古代的瘟疫是怎么结束的,谁能幸免于难?
可以说,如果没有群体免疫,几乎所有的动物种群都无法延续。然而,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这种无处不在的自然现象在中国被抹黑,甚至被歪曲为故意让大多数人感染新冠肺炎,建立群体免疫力。甚至有人说,只有通过接种疫苗才能建立群体免疫,从来没有通过自然感染建立群体免疫的成功先例。那么我想问,野生动物种群对某些微生物的群体免疫是由谁给它们接种疫苗建立的?瘟疫是怎么结束的?任何难以阻断传播途径的瘟疫,无论多么恶毒,最终都会屈服于人类的免疫力,包括所有尚未灭绝的动物种群。不同的是建立群体免疫的成本不同,最差的可能是人口十到七八个,房间九空。但无论牺牲多少,幸存者之间建立的群体免疫都会把微生物挡在人群之外,形成生态平衡。当这种平衡被打破,就会出现新的疫情,建立新的群体免疫生态平衡。下面,我们不妨解释一下有记载的欧洲历史上一些著名的瘟疫。
查士丁尼瘟疫这是拜占庭帝国首都君士坦丁堡由耶尔森氏菌引起的瘟疫流行。据信,鼠疫杆菌是从被征服的埃及的谷物贡品中的老鼠身上带到君士坦丁堡的。瘟疫导致了君士坦丁堡的灭亡,据说那里很少有人幸存。瘟疫像野火一样蔓延到欧洲、亚洲、北非和阿拉伯半岛,估计大约有3000万到5000万人死亡,约占当时世界人口的一半。没有人知道这场灭绝的瘟疫是如何结束的。从角度来看,只能是部分人群在疫情以某种方式存活下来,幸存者建立起群体免疫的高覆盖度,达到生态平衡的结果。
黑死病,欧洲的另一个瘟疫疫情,鼠疫耶尔森菌和那些引起人类传染病的微生物一样,尽管人类群体免疫建议将其驱逐出人类社区,但它从未消失过(天花病毒除外)。导致世界一半人口灭绝的疫情800年后,它在欧洲卷土重来,形成了被称为黑死病的疫情。据信,席卷欧洲的疫情瘟疫夺去了当时欧洲三分之一人口的生命。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人们学会了一个防疫绝招,那就是知道人与人之间的隔离可以防止跳蚤传播疾病。换句话说,疫情的结束是隔离和群体免疫双重作用的结果。
在伦敦大瘟疫或者黑死病时期,人们学会了隔离这种防疫措施,导致一部分人没有被感染,所以建立的群体免疫水平是不够的。这种低水平的群体免疫导致鼠疫杆菌从未被驱逐出人类社区。黑死病疫情之后,瘟疫从未停止过,而且会有一次疫情,总共有40次左右的疫情。据信,伦敦的每一次疫情都会导致约20%的人口死亡。
直到伦敦再次爆发了多年来最大的疫情。当时终结疫情还有两种措施:隔离和普遍感染建立的群体免疫。
消灭“新大陆”的天花疫情是亚欧非“旧世界”的一种古老传染病。大规模的疫情会造成约30%的感染者死亡(死亡率为30%),幸存者会留下终生的疤痕(脸上的这些疤痕在中国被称为“麻子”),同时获得终身免疫。
由于持续的疫情,旧世界的人群保持了一定水平的群体免疫,从而在这种低水平的群体免疫基础上建立了天花与人类之间的生态平衡。
随着欧洲航海者对“新大陆”的“发现”,这种相当“温和”的旧大陆瘟疫被带到了新大陆。结果,一个种群灭绝的疫情最终形成了新大陆。认为新大陆的天花疫情导致墨西哥和美国90%至95%的土著人口灭绝,总人口从11万减少到1万。原因是新世界人群从未接触过旧世界的“轻度”病毒,人群的群体免疫水平为0%。当然,作为“奖励”,新大陆的梅毒也被带到了旧大陆,造成了相当大的流行。
英国霍乱——公共卫生研究的胜利霍乱一直“困扰”着英国,造成大量死亡。由于该病的发生与接触泰晤士河河水有关,当时的人们以为是河水产生的瘴气引起的疾病。后来,科学家引发了致命的感染爆发,人们直接饮用街边水井的水而得病。经过努力,当局被说服拆除了这些水井的水泵,霍乱奇迹般地被遏制住了,这也是为公众健康建立清洁饮用水的开始。也就是说,霍乱的终结并不依赖于群体免疫,而是依赖于传播途径的阻断。
群体免疫是难以阻止疫情传播途径的唯一终点。有人说,由于中医的保护,我国历史上从未发生过大瘟疫。其实这是一个误区。我国不是没有鼠疫疫情,只是缺乏详细的记载。从有详细记载的欧洲鼠疫历史来看,五次大流行中有四次是以群体免疫的建立而告终的。唯一的例外是霍乱疫情,因为它的传播途径是通过饮水传播的食源性疾病,在人群中的流行是有限的,不会造成普遍感染。对于难以阻断传播途径的疫情(如呼吸道传染病、虫媒传染病),只要不能建立高水平的群体免疫,通常很难真正结束疫情。比如疟疾即使感染也很难建立长期免疫,人群中无法建立群体免疫,这就是疟疾在疫区反复流行的原因。当然,既然连感染都无法建立免疫力,自然也就很难研发出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