傣族历史上的中国傣族
据傣文史籍记载,在魏烈王周二年(公元前424年),就有关于傣族部落战争的记述。
公元前109年,汉武帝开发西南,建立益州郡。公元69年,增设永昌郡。当时的傣族先民首领多次派遣使者,带着乐师、魔术师到东汉都城洛阳奉献音乐,表演新奇的技艺,得到了东汉王朝的赏识和欢迎,并被赐金印、紫绶带,其首领也被封为“汉室校尉”。蜀汉隶属永昌郡,南部七县归巡抚管辖。晋南朝属宁州永昌郡。
据中国9世纪的史料记载,傣族在农业生产中用牛和大象耕种田地,种植大量水稻,有大规模的灌溉系统。手工业也发展到一定程度,用木棉编织,挖卤煮盐,用金属制作武器,在牙齿上打孔金银薄片作为装饰,所以从唐代开始,傣族人就被称为“金牙”、“银牙”。
随着生产的发展,西双版纳傣族首领帕振统一了各部。南宋惜春七年(1180),以景隆(今景洪)为中心建立了“勐龙”地方政权,称为“景隆金典国”,“景隆”人口百万。“京龙”以“中国皇帝”为“共主”。巴真即位时,还被南宋封为“虎头金印”、“命为一方主”等称号。其父为景隆王后,帕振子也被南宋封为“九江(澜沧江)王”。景隆一直与大陆保持隶属关系。
元朝在滇南傣族地区设立车力军民将军府,掌管西双版纳等地。在西部傣族地区,设立金牙宣传赋部,管辖德宏等地的傣族。明朝在元朝的基础上加以巩固,在西方设置了宣传慰安所。在南方,我们将在车内设立军民宣传部,并设立较小的敬酒区,全面推行敬酒制度。在广大傣族地区任命世袭酋长和地方官员,大大加强了元明王朝对傣族地区的统治。这一时期,汉族与傣族的经济文化交流更加密切,特别是大量汉族移居边疆,内地先进的生产技术和文化科学在傣族地区广泛传播,迅速促进了傣族的社会经济发展。
元初的记载表明,德宏傣族仍使用奴隶劳动。元明时期,全国各地的傣族地区相继进入封建领主社会,社会生产进一步发展。铁的使用变得相当普遍。农作物的新品种已经增加,棉花已经广泛种植。手工业也有了新的发展,出现了“干崖织锦”、“丝绸窗帘”等珍贵精美的手工艺品。商业活跃,有汽车等大型商业城镇。1570年,使魏将辖区划分为“十二版纳”(傣语称十二版纳为“西双版纳”,“版纳”意为千田,每千田征收封建负担的行政单位为1),故名“西双版纳”。
西部的傣族曾经以今天的德宏漓江流域为中心,建立了勐卯地方政权,即勐卯果占墙王国,曾经在公元11至15世纪称霸天下。北宋时期(约11世纪),蒙毛和蒙生威、蒙兴谷和蒙兴色联合建立了“蒙毛果占墙”王国。元朝至元十三年(1276),在今德宏设立土司制度,将傣族首领司汉发分封为陆川道军民总府总管,后赐陆川道平冕使衔。元三年(1310),韩方次子依汉书继位,虎跃过头顶后自称“思汉法”,定都蓝捷。元朝第六年(1340),司可法继位为“孟茂王”,曾在蓝捷和广河汗建都。他不断征服周边领土,建立了强大的“陆川王国”(傣语仍称“蒙占壁”)。其管辖范围东至泰国清迈,西至印度阿萨姆邦,南至曼德勒,北至澜沧江大部分地区。自明代宣德(1426—1435)以来,陆川王思仁律不断向全国各地扩张,云南边疆的稳定和明朝的统治一度受到威胁。明朝在1441到1448期间,曾三次出兵四川脚下,国战必灭。万历二十四年(1596),以陆川城为基地,建陆城(今孟茂城),大兴填海造地,派将军镇守。战败后,司退守。直到万历三十二年(1604),缅军大规模入侵,泗洪在抗日战争中战败牺牲。他的后代让四祖逃入大陆,把食物送到干崖。至此,有着近500年历史的蒙茂国占必王国的权力彻底终结。
清代基本沿袭元明旧制,但在社会经济较为发达的内地傣族地区实行“改土为流”政策,任命流官直接统治。到民国时期,云南偏远的傣族地区基本上还保持着元朝以来的土司制度。车上有宣传安抚部,管辖范围相当于今天的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有宣威使(傣语叫赵骈陵)、独龙八大臣(赵京哈、独龙高、独龙萨巴、独龙回廊满、独龙回廊挺旺、独龙回廊旺、独龙回廊满花、独龙笋)等官员。丝室又称“议事庭”,是最高行政机构,设审判长,即京哈,下设昏壳和张寒。车中宣威司下的行政单位分为孟、霍溪、关三级。此外,还有南甸傅玄使、甘雅傅玄使、龙川傅玄使、孟茂安抚使、芒市安福使、佘方安抚使、占大安福使、庐江安福使、耿马傅玄使、孟连傅玄使。国民党政府统治时期,在边疆傣族地区设立县和行政公署,实行民族压迫政策,加深了傣族人民的苦难。1949年以前,德宏傣族在南甸(今梁河)、干雅(今盈江)、占达(今盈江)、龙川、勐卯(今瑞丽)、社房、芒市七大土司的统治下,已经进入封建封建社会。
傣族地区地处边疆,首当其冲受到帝国主义的入侵。帝国主义不仅进行经济侵略,掠夺资源,大量倾销商品,而且进行政治、军事、文化侵略,派遣间谍、特务,以探险、考察、旅游、传教等名义深入我国边境地区,收集情报,绘制地图,拉拢民族上层,破坏民族关系,甚至进行赤裸裸的武装侵略,使傣族人民进一步陷入苦难的深渊。为了保卫祖国的神圣领土,19年底和20世纪初,傣族、汉族、景颇族、佤族等民族进行了多次武装斗争,反对英法帝国主义的侵略。这些斗争配合了全国人民的反帝运动,有力地打击了侵略者,挫败了帝国主义侵占我国边境和侵吞云南的阴谋。
抗日战争时期,傣族人民与全国人民一道,参加了反对日本法西斯的武装斗争,为保卫祖国边疆的神圣领土做出了贡献。1938年,滇缅铁路建成。以耿马土司韩复廷、孟定土司韩万贤为首的所辖傣族、佤族等民族的首领亲自指挥民工,参与修建铁路。65438年5月3日至0942年5月3日,侵华日军先后侵占了怒江以西的万鼎、芒市、龙陵、腾冲等地约3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至此,云南从抗战大后方变成了抗战前线。日军占领滇西后,各族抗日游击队进行了顽强的对敌斗争,包括以杨炳南为首的傣汉青年救国团、戴土司道经班率领的滇西边防自卫队、耿马土司韩玉清组建的耿苍怀支队等。抗日战争——中滇缅公路是中国接收外援物资的最重要通道,被称为“中国抗日战争的大动脉”。傣族人民多次参加滇缅公路抢修,确保了公路畅通。1944年滇西抗战转入大反攻,最终于1945 65438+10月20日将日本侵略者驱逐出万鼎,最终取得滇西抗战胜利。滇西抗战被誉为“全歼守敌的典范,收复失地的先例”,为全国抗战的胜利奠定了重要基础。
从边疆到内地傣族聚居区,历史条件不同,社会发展不平衡,社会组织结构和政治形态也各不相同。在景东、新平、元江等地区,傣族和汉族杂居,吸收了汉族先进的生产工具和技术,生产力发展迅速,较早进入封建地主经济。西双版纳、德宏等边境地区的傣族社会发展较为缓慢,尤其是西双版纳在新中国成立前仍维持着较为完整的封建领主经济。
自元明清封建王朝建立土司制度以来,西双版纳就被中央王朝尊称为“呼片盟主”(意为“广大土地之主”),成为了一代又一代西双版纳至高无上的领主和统治者。在这里,所有的土地、山脉、水源等。属于片头。赵昭陵还把自己的宗族和亲信划分为一个地区的统治者,称为“赵萌”(意为“一个地方的主人”),继承了中国的土地和人民。在封建领主大土地所有制下,一部分土地直接被领主占有,成为私人村落和给家臣的俸禄田,另一部分是农奴的土地。土地归村集体所有,领主采用历史遗留的农村公社分田形式,通过村领导将土地分给农奴耕种。农奴在领取种子土地时必须承担各种封建负担,这是领主剥削农奴的主要手段。
新中国成立前,领主集团由各级首领组成,如赵骈令、赵萌、博朗(赵骈令或赵萌派出的官员,监督辖区各级官员,强迫农民承担封建负担),甚至村社中掌权的首领,约占总人口的7%。在农村,除占农民总数5.7%的“自由农民”——“赵庄”外,领主把农奴分为“戴蒙”和“滚恨赵”两个等级。戴蒙(意为“土著”或“最早建村的人”)约占总户数的55%,是最早的居民。其地位高于其他农奴,占有的土地也更多——“翟公田”。滚恨赵(意为“官家之人”或“老爷家之人”)约占总户数的39%。这是一个因为各种社会原因而隶属于领主的农奴集体,社会地位最低,剥削最重。傣蒙农奴除了负担沉重的官租和无偿耕种领主的私田、薪田外,还要承担筑路、建桥、兴修水利等各种无偿的公共服务。滚恨昭等级的农奴被迫承担领主的各种家务劳役,如养马、养象、做饭、轿子、划船,甚至砍凳子棍、哭闹等。,有一百多种名字,都是代代相传的。
为了镇压农奴的反抗,领主有一套维持封建统治的政治制度。电话卡领下有一个“议事庭”,是权力机关和议事机构,负责处理一切日常事务。每个孟都有一个“议事庭”。孟之下是“霍溪”,管理几个村社,首领叫“帕霍溪”。“霍溪”以下是村社,有各级领导,如“帕”、“太”、“贤”等。此外,它还有一支军队、一个法院和一所监狱。
西双版纳以外的德宏、孟连、耿马等边境地区的傣族地区与西双版纳基本相同,基本属于封建领主经济。但这些地区的社会经济发生了新的变化,农民占有的土地逐渐稳定,甚至世袭,实物地租也普遍出现。在芒市、盈江等地,由于与汉族接触较多,地主经济发展迅速,富农经济也发展起来。地主富农经济的发展促使了大土地所有制的解体,村社组织解体,其社会经济形态较西双版纳前进了一步。
封建制度的压迫和剥削引起了傣族人民的不断反抗。傣族人民无比仇恨地诅咒封建制度:“你是水,我们不喝;你是路,我们不走;你是太阳,我们不晒谷子;你是佛,我们不拜!”19世纪中叶,德宏玄岗坝的傣族、景颇族等民族在布兴额门的领导下,举行了反抗芒市土司残暴统治的联合起义。斗争持续了三年,最终被土司和清朝统治者镇压,但人民反抗的火焰并没有熄灭。不久,芒市爆发了由著名歌唱家“浑逸·韩海”率领的各族人民联合起义。他用自己的歌曲揭露封建领主的罪行,激起农民的阶级仇恨,号召大家起来反抗。他周围的农民听到他的歌,纷纷加入起义队伍,拒交官租。起义失败后,土司杀了“昏邑韩海”。但傣族人民会永远记住这位英雄的歌者,把他奉为“歌神”。近百年来,傣族人与封建土司、土司的斗争屡见不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