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的矛盾人格

你好,塞潘达朋友。法国作家罗曼·罗兰写的《名人录》是贝多芬、米开朗基罗和托尔斯泰的综合体。

这本书里的三个传记都是人类历史上极有才华的伟大人物。他们的生活丰富多彩,作品博大精深,影响世代不减。罗曼·罗兰(romain rolland)紧紧抓住这三位艺术家与各自领域的共性,力求在他们坎坷的人生旅途上不改初衷地刻画他们苦难的心理历程,突出他们崇高的人格、博爱的情怀和宽广的胸怀,从而为我们写下了一首诗。

以下是《名人录》的相关信息:

内容概述

《名人录》包括三部传记:贝多芬、米开朗基罗和托尔斯泰。

贝多芬传记贝多芬身高5英尺4英寸,与当时欧洲另一位杰出的征服者拿破仑一样高。贝多芬从小就倒霉。他的父亲是个残忍的酒鬼。他剥夺了年轻的贝多芬学习、休息和娱乐的时间,只是强迫年幼的儿子无休止地练习钢琴和小提琴,希望他将来成为自己的摇钱树。

从65438年到0787年,贝多芬去了维也纳向他崇拜已久的偶像莫扎特学习。莫扎特听了他的即兴表演后非常惊讶,当场对其他人说:请注意,这个男孩将震撼世界。不幸的是,在维也纳的学习时间很快就中断了,因为他的母亲病重,很快就去世了。贝多芬失去了他心目中唯一的亲人,伤心欲绝。过度的悲痛让他接连患了几场大病,其中一场是天花,永远毁了他的容貌。

10月贝多芬离开家乡波恩前往音乐之城维也纳。很快,疼痛敲响了他的人生之门。从1796开始,贝多芬的耳朵就没日没夜地响,听力不断下降。起初,他独自保守着这个可怕的秘密。1801年,他爱上了一个叫朱莉埃塔的女孩,但由于她的残疾(此时他已经失聪)以及朱莉埃塔的自私和虚荣,两年后她嫁给了一个伯爵。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体现在他的幻想奏鸣曲中,

1806年5月,贝多芬与布伦瑞克小姐订婚,爱情之美产生了一系列伟大的作品。可惜爱情又抛弃了他,未婚妻嫁给了别人。然而此时的贝多芬正处于创作的全盛时期,他对一切都无忧无虑。他吸引了世人的目光,辉煌之后是最悲壮的时期:经济窘迫,亲友相继离世,耳朵失聪,与人交流只能在纸面上进行。面对生活的艰辛,似乎没有什么能让贝多芬屈服。他用自己的创作风格扭转了当时维也纳的轻浮风格。

1827年3月26日,贝多芬在一个下雪天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贝多芬是一个不幸的人,贫穷,残疾和孤独。世界没有给他欢乐,他却创造欢乐给世界!他用自己的苦难来塑造欢乐。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罗曼·罗兰在他的传记结尾这样总结他的一生:

有什么胜利能和这次相比?波拿巴的哪一场战争,奥斯特里茨的哪一天的阳光,曾获得这种超人努力的荣耀?你赢得过这种精神从未赢得的胜利吗?

一个不幸的人,贫穷,残疾,孤独,痛苦造成的,世界没有给他欢乐,他却创造了欢乐给世界!他用苦难塑造欢乐,仿佛用那句豪言壮语解释过,可以总结他的一生,成为所有英雄心中的座右铭:

“痛苦的快乐。”

罗曼·罗兰把这样一个人的传记放在他的《名人录》的顶端。

米开朗基罗传:这部传记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战斗”,第二部分是“放弃”,最后一部分是“死亡”。

1475年3月6日,米开朗基罗出生在卡桑蒂诺的卡普利赛,他的父亲是那里的一名法官。他的母亲在他六岁时去世,米开朗基罗被一个石匠的妻子收养。十三岁时,他进入了多梅尼科·吉兰达约的工作室。据说他的优异成绩让老师们嫉妒。一年后,他们分手了,米开朗基罗转到了一所雕塑学校。不久,由于宗教信仰的冲突,他离开了那里,去了威尼斯、罗马等著名城市,雕塑水平不断提高。

1505年3月,米开朗基罗被教皇朱利叶斯二世招募,为他修建陵墓。不久,他被邀请去画西斯廷教堂的天花板。在随后的几年里,他被历任教皇派遣,带着痛苦创作自己不满意的作品。1527米开朗基罗被卷入了一场革命的漩涡,险些丧命。革命后,教皇克莱门特又把他从藏身之处找了出来,米开朗基罗不得不再次为他所抵制的人工作。教皇克莱门特于1537年9月去世,米开朗基罗认为从此可以安静地做自己的事了。但是他一到罗马,就被他的新主人保罗三世抓住了。似乎命运注定他只能在无尽的干扰中为别人打工。

1564年2月12日,米开朗基罗站了一整天,为基督写悼词。14开始发烧,18下午5点,这位杰出的雕塑家和画家终于永远离开了人世。

托尔斯泰传记:托尔斯泰两岁丧母,九岁丧父。少年时期的托尔斯泰不仅被自己的思想所困扰,还对自己丑陋的外表感到绝望。

1851年,托尔斯泰来到了高加索,群山环绕的清澈环境让他混乱的大脑清醒了过来。次年创作了《童年》《少年》《青春》《一个地主的早晨》等优秀作品。俄土战争期间,托尔斯泰亲临战场,经常身处险境。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依然写出了《塞瓦斯托波尔编年史》这样激动人心的作品。这一时期的托尔斯泰是充实而快乐的。

托尔斯泰于1862年结婚,幸福的家庭生活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创作出19世纪震撼整个小说圈的巨作:《战争与和平》和《安娜·卡列宁》。但是,托尔斯泰是苦恼的:他有地位,有财富,却常常为自己的富裕生活感到羞耻;他同情下层阶级,对他们缺乏信心。所以他厌倦了自己的生活,决心与自己的社会决裂,得不到人们的支持。精神上,他一直是孤独的。八十二岁那年,他选择了出走,死在了一个小火车站。

阅读教学

名人传记——贝多芬、米开朗基罗和托尔斯泰——都是罗曼·罗兰写的。一个是音乐家,一个是雕塑家,一个是小说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花园。三部传记都着眼于记录伟大的天才,他们在人生艰辛的征途上,为寻求真理和正义,创造出能够表达真善美的不朽杰作,倾注了一生的心血。他们或被疾病折磨,或被苦难折磨,或被内心的困惑和矛盾折磨,或被三者的结合折磨,深深的苦恼几乎窒息了他们的呼吸,摧毁了他们的理智。他们能坚持艰苦的历程,是因为他们对人类的热爱和信心。

贝多芬的故事主要围绕“扼住命运的咽喉”展开。贝多芬用自己的意志和不可抗拒的力量一扫忧郁的思绪,战胜了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米开朗基罗的故事是一个悲剧,表现了一个天才为了征服世界,创造不朽的杰作,流下了痛苦的鲜血。内容主要分为第一章“战斗”,下一章“抛弃”,结尾“死亡”。托尔斯泰的故事既没有贝多芬传记中的叛逆情绪,也没有米开朗基罗传记中强烈的悲剧色彩,但整个故事相对稳定,主要内容有:童年、高加索编年史、哥萨克、赛博堡编年史、爱情婚姻、对社会的忧虑等等。是三个故事中最长的一个,也是对主要人物的生活和创作描述最细致的一个。

《名人录》告诉人们,悲惨的命运不仅降临在普通人身上,也降临在伟人身上。出名并不能免除他们痛苦的考验。然而,通过效仿他们忍受痛苦的完美榜样,我们可以有意识地承担自己的命运。我们应该坚定信念,从信念中产生忍受痛苦的勇气和能力——它是我们在困境中保持的纯真,是我们在困境中结出的果实,是我们在绝望中看到的希望。

精读部分

一百年前,俄罗斯伟大的灵魂在地球上闪耀。对于我这一代人来说,它曾经是照耀我们青春的最纯粹的光辉。19世纪末,它是一颗抚慰世界的星,它的目光足以吸引和抚慰我们青春的灵魂。在法国,很多人认为托尔斯泰不仅仅是一位受人爱戴的艺术家,更是一位朋友,是最好的朋友,是所有欧罗巴艺术中唯一真正的朋友,既然我是其中的一员,我想对这次神圣的会面表达我的感激和热爱。

我知道我认识托尔斯泰的日子将永远不会在我的精神中抹去。这是1886。在隐居中萌发了几年的胚胎后,俄罗斯艺术的奇葩突然出现在法国的土地上。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译本同时在各大书店出版,争先恐后的速度和热情。从1885到1887,在巴黎出版了《战争与和平》、《安娜小传》、《童年与青春期》、《博里戈加》、《伊凡·伊列吉之死》、《高加索短篇小说》和《通俗短篇小说》。在几个月和几个星期里,我们看到了我们面前的伟大的生活作品,反映了一个国家和一个新的世界。

那是我刚进师范大学的时候。我和我的同伴有很大的不同意见。在我们这个小群体里,有讽刺现实的思想家,比如哲学家乔治·杜马斯,有热情珍视意大利文艺复兴的诗人,比如苏亚雷斯,古典传统的忠实追随者,司汤达和华格纳,无神论和神秘主义,掀起了多少争论,发生了多少龌龊的事情;但几个月后,热爱托尔斯泰的情绪让我们完全一致了。每个人爱他的理由都不一样:因为哦,人在其中发现自己;对我们所有人来说,这是生命的启示,也是通向浩瀚宇宙的大门。在我们周围,在我们的家庭里,在我们的省份里,从欧罗巴边界传来的响亮的声音引起了同样的同情,这有时是意想不到的。有一次,在我的家乡尼维尔奈斯,我听到一个从未关注过艺术,对艺术毫不关心的中产阶级男人,谈起伊凡·伊列吉的死,他非常感动。

我们著名的评论家曾经说过,托尔斯泰思想的精髓全部来自我们热情浪漫的作家:乔治·桑和维克多·伏都教。不用说,乔治·沙对托尔斯泰的影响是不伦不类的。托尔斯泰永远不能容忍乔治·沙的思想,也不能否认卢梭和司汤达对托尔斯泰现实的影响。总之,因为他的思想而怀疑他的伟大和魅力是不对的。艺术所依赖的思想圈是最狭隘的。他的力量不在于思想本身,而在于他对思想的表达,在于他个人的语调,在于瘟疫的家族特征和他生命的气息。

不管托尔斯泰的思想是否受到影响——我们后面会看到——欧罗巴从来没有听到过像他这样的声音。除了这种说法,还能怎么解释听到这种惊心动魄的音乐时的情绪激动?——而我们等这个声音等了这么久,需求又这么迫切。流行时尚对我们的情感没有影响。我们大多数人和我一样,只有读过托尔斯泰的作品,才知道德沃格夫论俄罗斯小说。他的赞扬远不如我们的钦佩。因为沃格尔特别以文学世家的姿态批判。但对我们来说,仅仅欣赏作品是不够的:我们生活在作品之中,他的作品也成为了我们的作品。我们的,因为他温暖的生活,因为他深沉的青春。我们的,因为他苦笑的幻灭,因为他无情的洞察,因为他与死丝的纠缠。我们的,因为他的爱与和平的梦想。我们的,因为他欺骗了文明的底层,猛烈地攻击它。也因为他的表现主义和神秘主义。因为他有自然的气息,因为他感受到了无形的力量,因为他对无限的底部感到困惑。

这些作品今天的样子不亚于年轻的维特当时的样子:它们是我们的力量、弱点、希望和恐惧的镜子。我们不在乎调和所有这些矛盾,把这个反映整个宇宙的复杂灵魂归入一个狭隘的宗教和政治范畴;我们不想效仿人们的做法,学习保罗·布尔热在托尔斯泰死后对他的批评。仿佛我们的亲信也能成为一次天才!.....托尔斯泰和我们是同一党,我要做什么?当我呼吸着他们的气息,沐浴着他们的光辉,我会担心自己和但丁、莎士比亚属于哪个党派、哪个派系吗?

我们绝对不像《今日末路》的评论家:“有两个托尔斯泰,一个是改造前的,一个是改造后的;一个好,一个坏。”对我们来说,只有一个托尔斯泰,我们都爱他。因为我们本能地觉得,在这样的灵魂里,一切都有位置,一切都有关联。

(《托尔斯泰传》第1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