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民族音乐学校是如何发展壮大的?

从19世纪开始,一些音乐创作落后的国家开始起步,出现了大量的音乐家。他们的创作试图符合自己民族的传统和特点,强调音乐中民族精神的反映,音乐中的民族主义也随之产生。在所有国家中,拥有丰富的民间音乐和宗教音乐传统的俄罗斯取得了最广泛的成功。

格林卡(1804—1857)是俄罗斯民乐学派的创始人,其作品伊凡?6?1苏沙宁是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俄罗斯民族歌剧,其中格林卡在意大利传统歌剧的框架上加入了俄罗斯民歌的特点。这部作品与他的另一部代表作《鲁斯兰与柳德米拉》一起,奠定了俄罗斯民族歌剧的基础。

与格林卡同时代的亚历山大·达尔戈米日斯基(1813-1869)是这一时期的另一个重要人物。他最重要的成就是对朗诵作为一种声乐形式的讨论。他的演唱风格几乎影响了俄罗斯后来所有最重要的歌剧作曲家。

俄罗斯民族音乐学派的真正繁荣是在19世纪中后期才开始的。此时的俄罗斯音乐界受到文学领域的影响,分为两派。一派是泛斯拉夫民族主义者,一派是亲西方的学院派。

安东?6?1鲁宾斯坦(1829-1894)和柴可夫斯基(1840-1893)是学院派的代表。安东?6?1鲁宾斯坦是一位杰出的钢琴家和音乐活动家。他创办了彼得堡音乐学院,教授西方音乐文化,为俄罗斯现代音乐文化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柴可夫斯基是俄罗斯第一个毕业于音乐学院的“专业”作曲家。

柴可夫斯基的管弦乐作品在节目中一直占据着突出的位置。第一首钢琴协奏曲风起云涌,可惜仅限于它的引子,使得整体几乎不成比例,好的效果始终没有出现在后续的乐章中(乐章出现明显的断裂)。小提琴协奏曲被当时最著名的评论家汉斯立克视为:“小提琴不再被演奏,而是被敲打和撕裂……最后一个乐章粗糙而嘈杂……你可以看到一张狂野而肮脏的脸,听到难听的话就咒骂,闻到劣质白兰地的味道。”这些评论虽然激烈,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根据的诽谤。值得注意的是,柴可夫斯基经常在如此庸俗的华丽中插入最温柔、最感伤的演唱段落,可见他在性格或艺术上的混乱和不稳定,柴可夫斯基的交响乐都有明显的标题。就连作曲家自己也沮丧地承认,这些交响乐总体上具有组曲的性质,乐章并没有真正有机地组织起来。奏鸣曲式基本上呈现出一种类似对称间奏音乐的状态,缺乏真正交响曲式的发展,个人感情的赤裸裸的表达是连接每一乐章脉络的唯一线索。但这些交响曲中的一些片段体现了柴可夫斯基作为职业作曲家的技巧和想象力,如第五交响曲中“命运”动机的运用,第六交响曲中“悲怆”浓郁的管弦乐色彩(如第一乐章开头的柔板和精彩的第三乐章)。柴可夫斯基最好的作品应该是他的芭蕾舞和管弦乐组曲,在那里相对简单的结构使作曲家的抒情才华得到了最好的展示空间。

柴可夫斯基在普通听众中享有很高的声誉,他的交响曲(尤其是最后三首交响曲和两首协奏曲)的演奏率几乎与贝多芬和勃拉姆斯相当。但其实他的作品肯定是远远落后于那两位德国大师的。也许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是,他作品中扭曲、夸张、空洞却又令人兴奋的音响效果吸引了期待表现自我的指挥,而其他悲伤、悲观的情绪和抒情的旋律吸引了多愁善感的听众。

另一派对应学院派,作曲家都是业余爱好者。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排斥西方的影响,但也许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真正触动俄罗斯民族的内心。

在尼古拉·果戈理和达尔戈麦斯基的自然主义和格林卡的泛斯拉夫运动的影响下,彼得堡聚集了一个奇怪的五人小组,包括:巴拉基列夫(1837-1910)作为小组的领导者和核心,盖伊(泽萨尔·克伊,1835-1918)是一名军事工程师,亚历山大·鲍罗丁(1833-65336?1科萨科夫(Nikolay Rimsky—Korsakov,1844-1908)是海军军官,穆索尔斯基(莫杰斯特·穆索尔斯基1839-1881)是陆军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