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通的历史文化名人有哪些?
公元前135年(西汉武帝建立元朝第六年),汉武帝改变汉初“关蜀以忧之”的封闭政策,重开“南夷之路”,在西南夷地区设郡,扩大了中原与西南边远地区的经济文化交流。西汉在昭通市设立诸提郡(县),昭通首次纳入中央政府管理。随着商品的免费发放和中国文化的影响,昭通的社会经济和文化进入了快速发展时期。
从西汉建元六年到唐朝天宝年间,昭通被封为“朱提”,800多年间由一郡、一县或一南郡、一诸侯都督府统治。汉晋时期,发达的农业经济,灿烂的青铜文化,特别是白铜的发明,闻名全国的朱棣印和儒学的兴起和传播,说明朱棣地区社会、经济、文化的繁荣程度之高,韩萌碑和晋代霍壁画墓的发掘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尤其是汉代的小菊碑,更是有“天下奇珍”、“海中第一石”的美誉。著名学者梁启超、罗振玉、袁家固、、赵范、方、谢等纷纷对这块碑进行了考证。此碑是云南迄今为止发现的唯一一块汉碑,其碑图、碑文、铭文用于研究古云南。霍壁画中的“韩毅不去”写实画像是现存唯一的金代壁画,对研究汉晋时期的古代民族历史和云南民族关系具有重要价值。朱棣文化受到云南、夜郎、巴蜀、荆楚等诸多文化因素的影响,但其主要文化特征仍属于成熟的中华文化体系。换句话说,朱体文化是一种复合的、区域性的文化,它以中华文化为主体,包含了许多周边文化因素。
唐宋时期,南诏、大理两个地方政府先后统治云南。昭通与中原文化疏离,未能充分接受南诏和大理文化的影响。值得一提的是,唐代窦沙关袁子崖是唐代中央政府与作为封建大一统国家的南诏地方政府关系史上的重要实证文物,也是唐贞元间中原、巴蜀、云南交通史的真实记录。学术界认为,袁子的《摩崖石刻》具有“维护国家统一、划定疆域界限、借鉴民族和睦、弥补唐代书籍不足、记载书籍错误、留下元书痕迹”等六大史料价值。现已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这座纪念碑位于今天的演金县豆沙镇。石刻高约60厘米,宽约25厘米。全文八行,直下左,122字。解读为:“唐贞元十年九月二十日,宣威驻滇大使满文宝,小使判官刘有言,吐槽承崔,持节书,南诏钦差,程,成都少尹庞使助理。当时我们的右侍中尚书,枪毙了成都尹、古御史魏高,并派巡察监督古御史马邑,统一营垒,设置驿站,于是《史记》问世。袁子体。”宋风乌蒙。袁志乌蒙路。明代设乌蒙府。清雍正九年,完成土改,归流后,乌蒙改为昭通。追溯到唐宋囚禁统治的近500年间,中央政府的建立中断。今天的昭通被称为“乌蒙”(阿蒙)已有一千多年了。土司制度的形成和逐步完善,以及因用兵、开荒、民族迁徙而形成的土著文化、移民文化、民族文化的存在和发展,同样值得关注,也是昭通历史文化资源中极其宝贵的财富。
清雍正五年(1727),改地为溪,乌蒙府改为昭通府。经过雍正、乾隆、嘉庆三代,实行了一系列稳定社会、发展生产、繁荣文化的方针政策,昭通社会经济文化进入了快速发展时期。以历史水利建设和高产作物的引进种植为代表的农业开发;朱棣的银铜辉煌:大规模的铜运输促进了水陆交通的建设和商业贸易的繁荣;儒学的逐渐复苏;非本土宗教文化的进入等等,昭通历史文化似乎进入了繁荣的朱棣文化的又一个循环。不幸的是,清末那场匆匆而来的动乱又一次断送了昭通社会经济文化发展的美好未来。
民国时期,昭通成为云南、贵州、四川三省交界地区的经济文化中心,有时被称为“小昆明”。中国共产党早期云南地方组织刘平凯、李国主,中国中央军委确认的中国人民解放军33名军事家之一的罗炳辉,在昭通崭露头角。昭通还是中国工农红军长征经过的地方,中共中央在这里召开了著名的扎西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