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塞拜疆人的人口和社会群体
虽然阿塞拜疆定期进行人口普查,获得的人口统计数据应该是可靠的,但居住在伊朗的阿塞拜疆人口仍然是一个谜。自上世纪初以来,伊朗历届政府一直回避公布多民族人口总数的问题。非官方统计显示,阿塞拜疆人占伊朗总人口的20-24%。然而,许多伊朗学者坚持认为,阿塞拜疆人可能占伊朗总人口的三分之一,包括尼基·克迪、帕特里夏·j·希金斯、沙赫鲁·阿克哈维、阿里·雷萨·谢霍勒斯拉米等。
在阿塞拜疆和伊朗之外,出现了一个庞大的阿塞拜疆外国团体。根据《民族百科全书》( 1993)中关于阿塞拜疆人的统计数据,在达吉斯坦南部、亚美尼亚、爱沙尼亚、格鲁吉亚、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俄罗斯、土库曼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大约有100万阿塞拜疆人讲阿尔巴尼亚北部方言。从其他来源,如人口普查,可以证实阿塞拜疆人遍布前苏联。《民族百科全书》中关于亚美尼亚境内阿塞拜疆人的统计已经过时,纳戈尔诺-卡拉巴赫反政府武装发动的独立战争使得当地阿塞拜疆人口无法统计。Ethnologue后来报告说,另有100万阿塞拜疆人生活在伊朗境外,但这些数字并不能说明问题。就像那些生活在伊拉克的土耳其人,虽然同是一个种族,但意识形态却大相径庭。阿塞拜疆人绝对是阿塞拜疆人口最多的种族(超过90%),他们一般代表了阿塞拜疆的大部分意识形态。他们生活在伊朗的同志的情况就不一样了。这些人大多已经被几十年前苏联倡导的无神论同化了。与此同时,苏军也降低了文盲率,识字的人约占98.8%。然而,尽管城市教育高度普及,农村教育仍然相对较差。另一个类似的城乡差别体现在医疗保健上。
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在纳戈尔诺-卡拉巴赫地区的战争对其社会产生了深远影响,导致近百万国民丧生,国家财政持续赤字。阿塞拜疆从石油工业中获得利润,但其政府的高度腐败使繁荣和强大成为泡影。许多阿塞拜疆人对他们国家的政治进程感到沮丧。阿塞拜疆现任总统伊尔哈姆·阿里夫(Ilham Arief)曾被形容为“纵容腐败,暴力镇压异己,这是祸根”。尽管存在如此多的问题,阿塞拜疆的经济显示出复苏的迹象,与此同时,出现了一个积极的反对党,坚定地努力改善普通阿塞拜疆人的生活质量。阿塞拜疆人主要分布在伊朗的西北部省份:东阿塞拜疆、阿尔达比勒、赞坚、哈马丹的部分地区、Qazivn、东阿塞拜疆和Makaz。其余的住在德黑兰省,法尔斯和其他地区。总的来说,由于伊朗学术界倡导的伊斯兰改革,阿塞拜疆人在伊朗被视为“意识相同、语言不同的少数民族”。虽然冲突仍然存在,但阿塞拜疆人在伊朗所有社会阶层中都有自己的代表。这些阶层是“政治家、士兵和知识分子,宗教中的等级划分也是如此。”
统一使用伊朗语的政策“Balawi条款”一度让阿塞拜疆人充满怨恨,该政策禁止在政府机构、学校和报纸中使用阿塞拜疆语。但随着1979年伊朗革命的到来,新政府不再以民族对立为主,而是把宗教意识形态的统一作为融合的主要因素。伊斯兰革命政府时期出现了由阿亚图拉Kazemu sirrah Manderi领导的阿塞拜疆民族主义团体。他们呼吁更高的区域自治和修改宪法,使无神论者和反对党合法化;但遭到政府拒绝。2006年5月,一幅激怒了许多阿塞拜疆人的漫画出版,引起了在伊朗的阿塞拜疆人的轩然大波。这幅漫画由马纳·奈斯塔尼绘制,争议在漫画作者和编辑被解雇时结束。尽管偶尔会有一些摩擦,但阿塞拜疆人和伊朗实际上是同根生的。现在伊朗阿塞拜疆人的生活条件几乎和波斯人一样。“生活在城市里的阿塞拜疆人和波斯人的生活方式是一样的,在一些两个民族都有的城市里,上流社会的通婚也不少。同样,一些阿塞拜疆村民和波斯村民的习俗也没有太大的不同。”
安德鲁·伯克这样描述阿塞拜疆人:“阿塞拜疆人以活跃于商业和集市而闻名,他们不断的叫喊声在整个伊朗都能听到。老阿塞拜疆人戴着传统的羊毛毡帽,随着音乐起舞,这已经成为主流文化的一部分。阿塞拜疆人多才多艺,许多伊朗阿塞拜疆人成为文学、政治和宗教名人。”
此外,许多伊朗阿塞拜疆人身居高位,阿里·哈梅内伊现在是伊朗最高的。与生活在自己国家的阿塞拜疆人相比,在伊朗的阿塞拜疆人非常保守。但自1991阿塞拜疆独立以来,两国阿塞拜疆人之间的利益交换一直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