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族语言与文字
羌族支系语言全部分布在中国,现有语言12种,文书语言1种。他们是羌人、普米人、木雅人(原名“姚蜜”)、贾蓉人、尔公人(道孚)、扎玉人(扎巴、扎巴)、雀玉人、桂琼人(宇通)、(傈僳族、多旭人)、那木夷人、世星人。羌语支本身可分为北支和南支,前者受藏语支影响较大,后者受彝语支影响较大。有的学者认为贾蓉语应该属于藏语支,有的学者认为西夏语应该属于彝语支。
羌语支有明显的共同特征:在语音上,辅音丰富,单辅音带小舌塞音和摩擦音,四套摩擦音,元音有长有短,卷舌带鼻音,但很少有紧的,元音普遍丢失,声调作用不大;语法上,人称代词有格,量词和数词以数量形式组合,但没有彝语支丰富。动词有人称、数、体、态、形、势等语法范畴,用前缀和后缀表示。不同语言中表达相同语法意义的前缀和后缀在来源上有明显的相似性,形容词没有等级范畴,结构助词比藏语分支丰富。词汇方面,汉语借词和藏语借词比较多,语言之间的同源一般在20%左右,最多可达30%。普米语:分为南北两个方言区。南部方言分布在兰坪县、未夕县、永胜县、丽江县和宁蒗县新营盘乡南部。北方方言分布在四川宁蒗县新营盘以北,木里、盐源、九龙四县。
木雅语: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约12000人说,主要分布在康定、九龙、雅江三县,分为东、西两个方言区。东部方言区的人自称“骡”,其语言受汉语影响较大;西部方言区的人自称“木雅”,语言受藏语影响较大。
贾蓉语:是一种非常原始的语言,是汉藏语系的“活化石”,流行于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和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它保留了原汉藏语的一些语音形式,如复辅音、构词手段等。贾蓉语对于了解古代汉语的语音和语法具有重要意义。
尔贡话:主要分布在甘孜藏族自治州的丹巴、道孚、新龙、炉霍县的部分地区。说这种语言的人自称“布巴”或“布巴”,藏语称为“道吾格”,学术界称为“尔贡语”,约有3.5万人。道孚有四个方言区,即鲜水方言区、上佳方言区、沙冲方言区和孔色方言区。
扎巴:又名扎巴、扎巴。说这种语言的人自称“扎”或“扎巴”,约有15000人,分布在甘孜藏族自治州的道孚、雅江、康定、九龙四县。不同地方的扎巴语语音差异较大,其地方语言区有待进一步调查研究。
桂琼语:主要分布在康定县裕通区的石集、社联、黔西、麦崩乡和金堂区的三合乡,人口约7000人。说这种语言的人自称“格强”,藏语称之为“邪恶的童歌”,学术界称之为“贵琼语”。
尔苏语:内部差异很大,分为东、中、西三个方言区。说东部方言的居民自称苏尔或苏茹。说中部方言的居民自称“多旭”。西部方言分为两类:察尔方言(说这种语言的人自称普、鲁日或鲁日)和李如方言(说这种语言的人自称)。使用苏尔的人口大约是16100?。
那木伊语:是一种不同于藏语的语言,在四川省西南部的一些地区大约有5000人说这种语言。解放前,使用这种语言的居民一般称为“西番”,冕宁、西昌、盐源等地自称“那木易”,木里、九龙等地自称“那木子”。他们之间没有方言差异,只有方言差异。经过初步的比较研究,那木彝语与羌语最为接近,特别是与苏尔语、木雅语、桂琼语等语言相比,同源词较多,语法特征相似,许多语法范畴在起源上有很多共同之处。
石星语:又称“徐觅语”或“徐觅藏语”,分布于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木里藏族自治县瓦厂区水洛乡的部分村落,用户约2000人。时兴语是一种面临消亡的语言,并没有得到很多学者的关注。只有孙宏凯(1983)、黄步凡、任增旺姆(1991)做了初步介绍。
西夏语:羌语的一个分支。羌族有自己的语言,属于汉藏语系藏缅语族羌语支。说这种语言的羌族人自称“日麦(四川话读梅)”、“麦”、“二苗”、“尔玛依娜”、“马”,都是不同地区的同名音变,使用羌语的人口约为654.38+0.2万人。羌语分布在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的茂县、汶川、理县、松潘、黑水等地,少数分布在绵阳市北川羌族自治县、甘孜藏族自治州丹巴县西北部。
经过调查研究,确认羌语可分为南北两大方言。北方方言的语法形式更复杂,比南方方言更多地使用形态手段来表达语法规则。北方方言差别不大,南方方言差别很大。北方方言区靠近藏区,反映牧区生活的藏语借词和词语较多,南方方言区靠近汉族地区,反映农区生活的汉语借词和词语较多,口语中可以出现与汉语相同的语序。中国北方有九种方言,如镇平话、曲古话、回龙话、黑虎话、威门话、谷玮话、慈母林话、麻窝话和鲁花话。中国南方有六种方言,包括雁门方言、陇西方言、渑池方言、浦西方言、卡姆方言和陶萍方言。
北方方言主要分布在茂县北部的赤壁苏区,中部的教场区、沙坝区,黑湖乡、永和乡,黑水县大部分地区,松潘县浈江区、热湖区,北川羌族自治县部分地区。上世纪80年代,说北方方言的人大约有9万人。特点是大部分地区有颤音,辅音丰富,元音长短,卷舌音和不卷舌音,辅音韵尾丰富,带辅音韵尾的元音较多,有重音,无声调。轻重音在构词法和构形法中有不同的作用,在构词法或构形法中有许多语音变化,如辅音的弱化、转位和交替,元音的和声等。北方方言的代词没有“格”的语法范畴,指示代词只能单独作句子成分,动词有人称、数、时、态、体、形的语法范畴。
南部方言主要分布在礼县通化区、薛城区、潍州区、渑池区。上世纪80年代,讲南方方言的人大约有33000人。南方方言的特点是没有颤音[r],大部分发音为[dz]或[l],很少有复辅音。北方方言的复辅音在南方方言中多读为单音节,有声调,能区分意义和形式,无重音。南方方言的词汇差异很大,与北方方言相比,同源词所占比例很小。
南方方言区普遍使用羌语和汉语。公路沿线,除了老人和成年人,会说羌语的年轻人越来越少。在北方方言区和偏远山区也广泛使用羌语。由于与汉族的长期接触,岷江和姜夔上游的羌族长期使用汉语记录。中世纪,羌人在西夏元昊的大力倡导下,为寻求不受时空限制的交流手段,创造并使用了西夏文字。可惜很少有学者能解读西夏文字。西夏文字是根据西夏语言的本质特征创制的,自称“范文”或“舒凡”,属于表意文字类型,共6000余字,分为篆书、楷书、行书、草书,又分为简化字和合成字两种,其中有义有音的字最多,占西夏文字总数的80%?关于。省形省音的现象比较普遍,象形和能指的很少。西夏文字在短时间内制定出来,不仅显示了党项羌人的智慧,也为大夏的政治、经济、文化发展开辟了新的时代。
此后,西夏文献的告示都是用新文字书写的。《西夏书》出版十二年:“元好问使书法,尊之为国字,中学文理皆易使书法。”"并建立了“范书院”来培养西夏人才."西夏文献不仅种类繁多,而且内容十分丰富。有各种官方和民间的文献,有学术价值很高的法律、历史、文学、医学方面的书籍,有各种辞书、字典,有大量从中文翻译过来的儒家经典和军事书籍,还有许多佛经。
但根据“文字是语言的符号,是用来表达语言的”这一观点,无论是汉语还是西夏语都不能算是现代羌人的文字,因为它们都不能表达现代羌人所使用的语言。
羌语包括羌语音标和当地羌语。羌族拼音方案创建于20世纪90年代初。1991经四川省人民政府批准,1993经国家民委正式审理,1999在国家民委给中央的一份报告中确认其合法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