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想表达什么?

关于恶,我想表达的如下:

七七事变爆发前几个月,电影卡住了时间线。李天然,由彭于晏雨燕饰演,带着组织的使命和老师的复仇,从美国回到北平。他当年从大火中逃生,经历了严格的训练,一身武艺。

影片的叙事重点其实是由姜文饰演的男三号蓝青峰,他是辛亥革命的参与者,也是北平排里有名的财主,与公安局长、李天然之敌朱乾隆有着密切的交情。他暗中安排各路人马,实际上是想营救张自忠将军,但随着事态的发展,他迷失在了漩涡之中。

毕竟《邪不压正》要讲的是回不去的北平。北洋军阀混战时期的北平,侠义情怀、勇武精神、刀光剑影与复杂艰难的政治斗争形势交织在一起,所有的爱恨情仇都被卷入历史的浪潮中,包裹着那个北洋时期特殊的时代风貌和人文风情。

这些关于北平的无限遐想,大多取材于张北海的小说《夏吟》。在看这部电影之前,我还专程找了这本书来看。邪不压正和侠义隐晦的关系可以说是有大有小。

在《夏吟》中,曾经在北平度过童年的张北海,对旧北平充满了无限的留恋和失望。本小说以北平,1936-1937为故事板。虽然主线只是武侠小说中的家常便饭,北京的几组人围绕着麻将的亲密接触,围绕着复仇和暴风骤雨般的战争,但内在却试图讲述当时普通人的生活痕迹。

以现实主义的抒情风格过街入巷,回望想象中的北平之梦,是这部作品背后的重点。恶不压义的主题虽然一脉相承,但表现却各有不同。可想而知,姜文改得大刀阔斧,更“直接粗暴”,更“鲁莽”,更“邪门”。这些词在这里用引号括起来,因为它们没有贬义。我想多谈谈电影和小说的明显区别。

对于姜文来说,要想让这部小说形象化,让已经成为过去的北平重新焕发生机,就必须用更幼稚浪漫的思维方式去重构,在情节处理上需要更多的奇思妙想和想象力。旧传统与战争带来的当代变化:旗袍与礼服,街头与江湖,平凡与传奇,都融于一炉,从而激起强烈的对比感和吸引力。

姜文不止于讲述一个完整的复仇故事。他真正需要的是让这个简单而实用的故事变得复杂,同时又空灵。从市场化的角度来看,《邪不压正》确实是一部在体裁上完成度很高的电影,包括枪战、肉搏战、追击、阴谋、情色,这些动作片应该有的元素都有。

但同时,它其实是一部打着类型片幌子的反类型片,气质上颇有“姜文”的味道——荒诞写意,大量现实情境中并不存在的黑色幽默和闹剧,溢满在影片的角落里。

影片中最幼稚的一幕是,骑着自行车在墙根上寻找周韵饰演的裁缝关。从这个角度来看,北平似乎是一个可以连在一起的城市。一切都像日常场景,只有爬过屋檐才能赋予它浪漫的动作。不仅如此,人物的行为逻辑和性格特征还具有一种胶着的、象征性的“不真实感”,游离于现实和超现实之外。

姜文电影里的人物一直都是这样,就像喝醉了一样。他们生活在一个新旧交替的时代,充满了对未来的想象和对现实的疯狂与焦虑,所以会在节点上做出极端的举动。唐凤仪的裸戳和李天然的裸戳飞檐走壁,都在一种色情与邪恶的氛围中给影片带来了一种奇妙的纯粹气息。

即使是罪大恶极的反派也有迷惑观众的一面。无论是朱乾隆还是元四郎,临死前甚至说了看似戏谑的话。

其实这些主角很多在现实中都有原型。比如裁缝关指刺杀孙怪姑娘石建桥,等了十年报仇;蓝青峰的原型人物是张艾嘉的祖父张子琪,一个比较复杂的历史人物(65438年至0933年任冯玉祥察哈尔抗日联军通讯处处长)。

从这些原型的生平事迹出发,结合姜文的电影风格和上述的主题讨论,“邪不压正”之谜的答案就迎刃而解了,就是片名的四个大字,“拿出来”这句话就是这样的。总而言之一句话,邪不压正,不像让子弹飞那么火热凶猛,也不像一步之遥那么肆意。介于两极之间,却是最接近那个时代北洋三部曲的气质。以它结尾是姜文和观众都期待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