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江在大运河边吗?

人类所有的古代文明都起源于富饶的水域,所有的城市文明都与水有着不解之缘。就像京杭大运河的沿海城市因为运河水的流动和渗透而聪明富裕一样,镇江的千年繁华也源于此。

用“三绿环沉浮,一大河横”来形容镇江更为贴切。镇江位于江苏省中部,东临上海,西接南京,北接扬州。它位于东西长江和南北京杭大运河的交汇处,像一颗明珠,镶嵌在著名的十字黄金水道上。京杭大运河镇江段全长42.6公里,是京杭大运河历史上发掘最早的河段之一。

"狄雄吴楚东南俱乐部,水连接泾阳上下游."(元;可以说,镇江的崛起、发展和繁荣与长江和运河密切相关。一望无际的长江和一望无际的运河在这里交汇,孕育了这座古城三千多年的悠久文明。

镇江:“天下第一山”

人工河道的挖掘在镇江发展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著名的丹徒水道开凿于春秋战国时期,南起云阳(今丹阳),北从丹徒入河,是江南运河最北段的通江河道。丹徒水道的开凿,可以说是古代镇江人的一大创举。它连接了太湖和长江,加强了中原华夏地区与东南蛮夷的联系,成为先秦时期南北之间的重要纽带之一。

到了秦朝,丹徒水道进入河口,再次西移。秦始皇三十七年(公元前210年),第五次东游镇江,派赭色衣服的俘虏3000人,截断净岩山,开运河,断“王之气”。这就是镇江别名“丹徒”的由来。这一消极举动,造就了镇江运河“屈阿”的雏形。从此,滚滚长江水沿着这条124 km长的人工河道向东南折射,与春秋时期傅槎、范蠡开辟的河道相连,蜿蜒东至常州、无锡,直达苏杭。

孙吴建都建业(今南京)之初,吴徽的水路运输主要是丹徒水路,从京口或丹徒出江,到达建业。为了避免江南曹福经京口到建邺时遭遇长江风暴的风险,开辟了一条从句容直达金陵的人工航道。孙权派校尉陈迅凿“破港督”。破岗渎位于句容县南部,东西走向,西接秦淮河水系,东接炎陵、云阳,与丹徒水道相连。它被称为“打破港督”,因为它是由切割山脉和打破山脊形成的。在梁武帝,它放弃了“破港督”,建立了“尚荣都”。两次渎神的路径略有不同,但都是从句容经丹徒、丹阳交界处的宝堰到建邺,过赤山湖。六朝时期,两城避开长江,通过内地沟通秦淮河-太湖水系,加强了政治中心建业、经济中心吴辉和军事中心京口的交通联系,促进了沿线经济发展。此时,京口与广陵(今扬州)之间的轮渡路线已经固定。西晋末年,“永嘉杜南”中,从扬州到京口的杜南人口最多,几乎占到一半。

隋朝统一中国后,长安和南京不再是政治中心而是普通的县市,京口到江边的水路交通得以恢复。帝大业六年,“渡江南河,自京口至余杭,八百余里,宽十余尺,使龙舟连,宫草饭并置,欲游东”(宋;司马光等编《子·同治简》(卷一八一,《隋书·吴极》)。所以乾隆《镇江府志》说:“京口有渠,源出于帝,而非隋。.....除非是炀帝创造的,只是把他的耳朵扩大了。”六朝以后,江南生产力大发展。隋书;《地理志》说三吴地区:“京口东接吴辉,南接江湖,西接都城...首都的会议也是...川、泽、沃焉几郡,海陆之仁,珍奇异聚,商贾云集。“丰富的三吴使这个地区成为一个新的经济中心,这对隋政权非常有吸引力。政治需要促使隋政权调整和改善交通条件,以此作为管理三吴和加强控制的手段。

江南运河镇的那一段河“像一座山,覆盖着当时积累的土壤”,凝聚着千百万劳动人民的智慧和汗水。运河的建成使世界有利于交通运输,更是“造福子孙后代”。但由于隋朝比较短暂,杨光又是有名的昏君,客观上有利于国计民生的谈河事业就成了浪费人钱财的大罪。大运河的作用直到后世才被充分展示出来。唐宪宗总理李继孚说:“虽然隋人努力工作,但子孙后代实际上从中受益。”(唐;李继孚《元和县志》(卷五)唐代诗人白居易的《平湖七百里,卧让二十三州》一诗,描绘了江南运河流域的壮丽景象。

江南运河的形成和发展不仅便利了水运,而且配合了太湖平原水利的发展,直接促进了沿线城市的发展,镇江也从中受益。镇江作为江南运河的入海口,在河运和水运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江浙和太湖流域的物资通过江南运河转运到镇江港,北方的物资也通过江北运河转运到江浙东南,大大提高了港口的地位和作用。因此,镇江在古代能够迅速成为中国东南部重要的政治、经济和军事中心,然后进一步发展成为以工业、商业和交通而闻名的城市。

镇江成为南北交通和水运的枢纽,舟楫往来频繁,于是自然形成了众多的渡口和码头,其中西津渡最为著名,被现代人冠之以“天下第一渡”。“蒜山无峰,北悬河中。”“蒜山渡”又称“西津渡”,是当时镇江至江北的唯一渡口。东面有香山作为屏障,阻挡汹涌的潮水,北面对应古汉沟。临江是天然海港,海岸线稳定。

厚重的西津渡文化

从西津渡登船可以到达对岸瓜州。相传秦汉时期,这里的河宽40里。到了唐朝,这条河仍然有20英里宽。因江中宽浪险,唐代诗人孟浩然在《长江天津望京口》诗中感慨道:“江中风起徒然,过江人愁。”唐天宝年间,数百艘民船被强风吹到河中。明朝万历年间,数千艘油轮被强风损坏。尽管如此,由于这个渡口是沟通长江南北的要冲,所以这里过江的人还是络绎不绝。所以从宋代开始,这里就建立了义都和救生社。清朝以后,由于河滩淤积,河堤逐渐北移,轮渡随后下移到玉山脚下的潮安寺。当时的西津古渡,现在距离长江岸边300多米。

西晋古都见证了65438年至0600年前镇江港口经济的发展。六朝时期,京口市场转运的物资有大米、布匹、丝绸、海产品、青瓷、金银玉器等。从隋唐一直到明清,江南的粮食、朝贡、丝绸等物资也运往京城。

东晋后期政局混乱,屯田制度一度遭到破坏。于是,州县官员、百姓和屯田军士利用优越的交通条件,从事商业物资的转运,带领家人陆续南渡。,他的兄弟、子侄各自“与货殖交往”,很快就变得富有起来,拥有广阔的田地和数以千计的奴婢。他的孙子刁逵,依仗权势和财富,封山占泽,成了“京口之蛾”。后来刘裕把它砍掉了,刁的家产就散到了老百姓手里。据说人们想尽办法想得到它,但却无止境。“京口有数千官,前后居民皆极富。”在京口做官的,不从事运输生意的,屈指可数。当地人也大多是商贩。刘宋开国皇帝刘玉年轻时住在京口,有卖鞋的经历。

京口的这种商业风格促进了当地商业的发展,粮店、布店、酒店、鸡鸭店、土货店等各种商业行充斥城内外。随着商业的活跃,服务业也发展起来,宾馆、饭店、茶馆、影剧院、书店、浴室遍布城内外的大街小巷。镇江的“银码头”吸引了全国各地的客商,无数外地客商云集镇江,反过来促进了餐饮业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