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丝绸之路的历史价值
一方面,南方丝绸之路位于中央版图的边缘。一方面是跨境生活,与当地原住民互通有无,语言交流顺畅。一方面,在中央王朝的控制下,远方王权的控制远至此,政令畅通有效。儒家传统文化在这里得到了广泛传播。通过人员和商品的交流,在上下圈子融合的秩序中,核心、中间和海外圈子之间的文化出现了纵横。“中圈”地带少数民族为主体,但长期与汉族杂居,贸易末端向“核心圈”和“海外圈”延伸,构成了“边缘”与“中心”的互动
南方丝绸之路是多民族、多地区、多民族文化的碰撞、融合、排斥和吸收,是一个混合体而非单一民族的特产。它没有复制、移植或简单改造外来文化,而是本土文化与众多外来文化碰撞、和谐共存、和而不同的复合文化。不同时空运送的丝绸和茶马一路适应融合,最终移植生根,在不断适应中变化,不断创造再生,融合圈内圈外文化。
考古证据表明,中国古代文明通过西南与近东文明的接触交流,存在于公元前第二个千年中期,这期间文化因素的交流多通过南方丝绸之路进行。四川、云南考古发现的来自西亚的石髓珠、彩色玻璃珠,证明了中国西南与西亚的经贸、文化关系早已发生的事实。三星堆遗址出土的商代铜像、金条、金面具,既不是源于巴蜀,也不是源于中国其他地区,与美索不达米亚、埃及、印度等世界古代文明类似文化形态的发展方向一致,风格和功能相同,在时间顺序上处于相对较晚的位置,因此有可能是吸收了上述西方文明地区的相关文化因素,进行再创造而成。
西方考古发现,公元前5世纪在希腊雅典kerameikos的一个墓地中发现了5种不同种类的中国平纹丝织品,编织方法与四川丝绸相同。埃及和欧洲的中国丝绸考古发现与中国的印度和近东文明考古发现是一致的,都与中西文明交流互动的发生和发展不谋而合。
中国丝绸是西地中海已知最早的古希腊和古罗马的丝绸,是古蜀的产物。所以从中国西南到印度,再从印度经巴基斯坦到中亚的阿富汗,再到西方的伊朗和西亚、欧洲和地中海地区以及北非和埃及,这条路线就是中国丝绸经南方丝绸之路向西传播的交通线。古代巴蜀丝绸在世界各地的传播丰富了印度、中亚、西亚、北亚和欧洲文明的内容,丝绸传播形成的这条路线不仅极大地促进了中国西南地区早期的经贸繁荣,而且对南亚、东南亚和中亚的经贸繁荣也产生了巨大影响。
而且南方丝绸之路对中国西南、东南亚、南亚的民族融合起到了重要作用。考古资料表明,羌族从夏商时期开始,通过青藏高原东缘(川西)向西南方向迁徙,这种民族迁徙一直延续不绝,到战国时期因惧怕秦国的强大而再次达到高潮。这些迁徙的民族不仅到达了中国的西南地区,有的甚至进入了东南亚和南亚的东部地区。民族迁徙打通了南北沟通渠道,促进了文化融合。
南方丝绸之路具有世界性的历史和价值意义,其文化个性和创造精神是不可替代的。这种创意是南方丝绸之路开放精神的必然产物。沿线文化是南方丝绸之路沿线各民族民族文化精髓的集中体现,是沿线民族文化的象征,是诚信的象征。在漫长的历史发展中,南方丝绸之路的文化逐渐转化为一种象征性的精神,商队终将消失,但这并不意味着文化将彻底消失。沿线的旅游、博物馆和茶叶交易的新市场都是以茶马文化的发展为基础的,随着“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这些都将继续得到继承和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