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是没有规律的。
第一次来这个城市之前,我是充满期待的。根据传说,这座城市是湿婆在6000年前建立的。如今,瓦拉纳西分为新城和旧城。老城在恒河沿岸,是印度教徒和游客集中的地方。新城是市民的主要居住区,以制造业为主。丝绸纺织是瓦拉纳西的支柱产业,现在旅游业也逐渐占据了一定的比重。
瓦拉纳西的街道上似乎到处都是神。走在巷子里,踩在瓦拉纳西的地上,不时有各种各样的人经过。感觉太接地气了,大家都觉得有点恍惚。真的很难相信这是一个我梦寐以求了好几年的地方。一些奶牛躺在路边,与行走的人群构成了一幅和谐的画面。
不知道是因为瓦拉纳西充满了很高的期待,还是因为瓦拉纳西此刻真的离人类的烟火太近了,眼前的一幕幕都很惊艳。这是想象中的真实样子吗?其实就是!在很多唱片里看到过太多类似的唱片,当你真正走进这里亲身体验的时候,才发现这种真实感,太神奇了!
这是瓦拉纳西古城。目前应该是游客最集中的地方,也是现存寺庙最多的地方,有1500多座,大部分是印度教寺庙和伊斯兰教建筑。在莫卧儿统治者推广伊斯兰教,拆除了大量印度寺庙和佛教寺庙后,今天瓦拉纳西的古寺消失了。
对于生活在瓦拉纳西的人来说,无论是什么样的信仰,似乎都不影响代代相传。调查显示,现有公民中,约75%信仰印度教,约24%信仰伊斯兰教,其他宗教比例不到1%。可见,这个曾经是佛教圣城的地方,几乎很难再找到佛教的痕迹了!
遗憾的是,即使经历了多重信仰的改变,今天的瓦拉纳西并没有更好,反而更加不适合居住。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瓦拉纳西的混乱和污秽深深震撼。很难相信瓦拉纳西如此不堪展现在世人面前。
尘土飞扬的路边,有很多摊贩坐在边上做生意,还有人在买卖。空气中弥漫着烟花的味道,除非戴上口罩,否则几乎很难正常呼吸。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是在拥挤的街道上,几乎没有差距。
戴着头巾的女人遮住了脸,看不清楚自己的脸,而孩子坐在路边,眼神里带着悲伤的情绪,天真的眼神里带着渴望。我不知道这些孩子是没有上学,还是这些人无家可归,但可以想象他们的生活非常艰难,而在我们看来,他们似乎很乐观。
临近傍晚,人们渐渐开始比白天多了起来。此刻,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横河河畔,附近的市场、街道和台阶上都站满了各色人等。
有人告诉我,居民区到达横河两岸的这些台阶用了太长的时间,有些台阶甚至持续了上百年,因为寺庙可以拆,雕像和佛像可以毁,但这些台阶每天都有人使用,而且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些台阶都是用巨石打磨的,非常坚固,保存了下来。
这些暂且称之为河流阶地,的确是很多游客喜欢的地方,也是很多印度修行者和商贩卖货的地方。当你一步步踏上这里,不知你是否感受到了来自远古的独特感觉。
古老的建筑,数以千计的寺庙,古老的树木都在其中。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恒河边,一开始即将举行的恒河之夜庆典成为了这里一天中最重要的事情。每一个来这里的游客似乎都因此而迷失在时间里。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种生活方式,似乎都蕴含着无尽的故事。
恒河之夜庆典开始前,身着白衣的年轻婆罗门在舞台上搭起五张床,床头对着恒河,雕像被放置在用丝绸和缎子绑成的祭坛上,周围是花瓣、铃铛、贝壳和熏香。直到天黑,广场上所有的灯都亮了,突然安静下来,仪式开始了。
游客们也乘船来到恒河。一路上,许多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都租船来参观这个大型节日。瓦拉纳西的恒河河畔,每晚都会上演恒河之夜庆典。恒河之夜节日的热烈气氛,是流传了千年的颓废之声。千百年来从未间断的恒河节,用圣火、蜗牛、鲜花表达对恒河的崇敬,这也是人们心中和世界上一种执着的信仰!
也许这个城市给人们带来了太多的震撼,普通人生活的无奈和挣扎都在这里展现。不分年龄、不分种族的祭祀在这里日夜呈现,正如在印度教徒眼中,人生四大乐趣中的三项——“住在瓦拉纳西、与圣人交朋友、喝恒河水、崇拜湿婆”都需要在瓦拉纳西实现,我们也期待着这座城市有朝一日成为宜居迷人的城市!
作者:就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