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从外语和汉语方言中找生词。
浦江方言形成于一万年前的新石器时代初期。如果当时的人们没有语言这种交流工具,怎么可能烧出大盆的陶器,创造出上山的文化?按照商山文化、良渚文化、河姆渡文化的顺序,浦江话很可能是长江下游吴越方言区的手机。
任何民族语言(包括方言)都包含语音、词汇、语法三个要素。除了语法,浦江话和普通话相差甚远。
浦江话的发音很复杂,方言中有方言。浦江县及其周边地区,白马伏寨地区,檀溪中坜地区,浦西石寨曹苑地区,各地口音不同。浦江方言与普通话在语音因素上有很大差异。浦江话的“什么”“怎么样”“你、二、二、五、二十”等发音,用汉语拼音是拼不出来的。如果把浦江话的发音和普通话的发音对比,有三种情况。一个是“我、日语、窗、眼、闷(浦江话应该是‘火泥论’)、老撒谎(浦江话应该是‘过年话’)等词的发音与普通话完全不同。这些词自古以来就是浦江人日常生活中常用的,占浦江方言词的一半以上。这是外人最难理解的。二是古代汉语中长期存在的一些象形字、会意字、指示字、形声字。其中有些词,如、清、秀、用、单,在浦江方言中的发音与普通话相同。有些词,比如“山、水、河、桥、月”,发音相似,但也有区别。三是中国政治、经济、文化等领域不断涌现的新词,如“马列主义、新农村建设、环保意识、多媒体、计算机、联合国”等。这几个字的发音在南方各大方言区应该都差不多,最接近普通话的发音。后两种情况说明,不同地区的方言虽然各有特色,但毕竟是同属一个民族的* * *同音异义词,两者之间存在包容、被包容、相互渗透的关系。但后两个词在我们的日常交流中很少用到,所以总的来说,浦江话还是比较难懂的。在北京外国语大学读书的时候,有一次和一个浦江老乡聊天。一个东北的同学问我们说什么外语,我们说的那么流利。他把我们难懂的浦江话误认为是外语。
据此,浦江方言词汇在意义上也可以分为三类。第二、三类词符合普通话,不需要重复。最难的第一类词是浦江话的精髓,音义都应该是我们探索的重点。我们的祖先也非常重视自己的方言。光绪和民国时期的《浦江县志》都有“方言”一节,但都很模糊,没有从整体上介绍浦江方言。仅浦江方言常用白话词就有157个被收录发表在其中。这些词有的来自浦江民间口语,有的见于儒家经典《礼记》,有的见于古代优秀笔记文学《世说新语》和古典诗词,还有的词收录在《古代汉语词典·说文解字》和《现代汉语词典》中(比如浦江方言中的很多常用词无法用电脑打出来)。可见,浦江方言丰富多彩,文化内涵深厚。
浦江方言有几个引人注目的亮点。一是保留古汉语词类的活用。比如“门大”和“门深”中的“门”字,要做名词的状语,意思是门一样大,门一样深。为什么“深”要用“门”来修饰?那是出自“侯门深似海”这句话!单词“鞋楦”中的“last”是名词。把这两个单词颠倒过来,单词“last”就变成了动词。这种词类活用的现象并非浦江方言独有。第二,浦江方言中有些词与普通话同构,但音义不同。比如“跳”字,在浦江话里就是逃跑的意思,也就是常说的“先跳后走”。普通话里的“跳”字,就是在空中跳,然后跨过去。比如“跳高”“跳远”。就意义而言,浦江方言中的“调”与普通话中的“泡”相似。第三,浦江方言的副词相当多,可以充分表示深度。频繁使用的“危险”一词在浦江方言中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从形容词变成了副词,不再让人感到害怕。它既可以修饰贬义词,也可以修饰褒义词。比如《危险的滑头》《危险的美丽》。有些副词经常放在修饰语之后。如果一个人又瞎又黑,就说他“瞎”;说一个人是大麻子,说他是“麻脸戈登”;一个人很会骗人,所以叫“窝里睡觉”。这种副词在浦江方言中比较独特,相当于普通话中的“非常非常”等词。第四,浦江方言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形成了许多凝练的成语、谚语和歇后语。有四个字:“左手钩刀”(指一技之长)、“不在乎肺”(形容言不由衷)、“找鬼看病”(指找人帮忙,可以找错人)、“乌龟扔乌龟”(指对同类人投诉无效)。从“东马蹄蟹(彩虹)下着太阳西马蹄蟹”“人欺地,人欺肚”“爷爷看历书不如奶奶在桑梓(指房柱子下的地基)”到“板砧上的肉可以随便剁”“老虎头上的虱子都是胆大包天”。这些固定结构意义简洁,形象生动。它们是人们生活和生产经验的总结,凝聚了劳动人民的智慧。它们在语言中被称为盐,是语言成熟的标志。第五,正如普通话中的“搞”字是通用词一样,浦江方言中的“弄”字也成为了随处可“弄”的通用词。“做饭”(烹饪)、“做饭”(烹饪)、“照顾孩子”(照顾孩子)...它可以用来代替许多动词。在景阳吴刚歌《打虎》中,作者施耐庵用“吼”、“砍”、“跳”、“闪”、“抡”、“打”等一系列动词,形象地写出了宋武打虎的壮举。如果我们把这些动词换成“得到”这个词,我们就可以说,“不管老虎怎么跑,宋武最终都会杀死它”。浦江方言的“东西”字也是“通用字”,用途广泛,含义丰富,可与“农”字媲美。
浦江方言经历了几千年的沧桑,几千年的风雨洗礼,闪耀着历史的光辉,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可谓方言中的一朵奇葩。它是我们祖先留下的宝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是我们中华民族博大精深的语言宝库中的一个小金库。但无论是“宝库”还是“金库”,我们都不需要像阿里巴巴一样喊三声“芝麻开门”,因为我们始终在一个熟悉而亲切的乡音世界里徘徊,品味着它的魅力和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