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物史观阐述了是英雄创造时代,还是时代创造英雄。
所谓时局,是指一段时间内的客观情况。以时势造英雄,就是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比如社会动荡,人们的聪明才智暴露出来,相互作用,成为英雄。社会历史条件制约着历史人物的作用。任何历史人物,包括杰出人物,都是在当时的社会历史条件及其发展趋势所形成的特定环境中产生并从事其活动的。它总是受到一定的社会历史条件的制约。一定时期各种社会状况的总和所形成的社会发展的具体状况,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时局”。社会历史条件对历史人物的制约作用突出表现为“时势造英雄”。另外,在阶级社会,历史人物是有阶级限制的。一般来说,每个历史人物都是某个阶级的代表。因此,历史人物不可避免地具有阶级局限性。历史人物的出现反映了历史发展的必然性,是一定社会历史条件下的产物。当历史任务成熟时,需要有人提出和组织,历史人物应运而生。另外,历史人物的出现是偶然的。一个历史人物恰好出生在某个时间和地点而不是那个时间和地点。是这个人成为历史人物,而不是另一个人成为历史事物,是偶然的,但这个偶然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体现。
所谓“时势造英雄”,具体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一是时代召唤英雄;第二,时代锻炼英雄;第三,时代荧屏英雄。
历史唯物主义主张“一切历史本来都是由个体活动构成的,社会科学的任务就是解释这些活动”。人是现实社会中的人,要全面、具体、历史地考察和分析人在社会历史发展中的作用,说明历史创造者的问题。历史唯物主义立足于整个社会历史进程来探讨历史创造者的问题。人类社会是“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的统一:虽然社会历史发展的过程离不开个体人的活动,但整体社会历史并不是个体历史的简单堆砌。“不管历史的结局是什么,人们总是通过每个人对他自己的和有意识地预期的目的的追求来创造他们的历史,而这些许多向不同方向前进的愿望和它们对外界的各种影响结合在一起。这是历史。”就每个人而言,他在某种意义上“创造”了自己的“历史”,即通过自己的生活书写了自己个人的“历史”。但是,这不能等同于社会历史画的创作。就社会历史而言,是一定群体的认识活动和实践活动及其产物的演变过程,是以一定的物质生产方式为基础的社会形成和演变过程。但是,历史唯物主义并没有停留在“人”创造历史的普遍认识上,而是对群体与历史、个人与历史的关系进行了更深入的研究,区分了创造历史过程中的决定性力量和非决定性力量。
毋庸置疑,杰出人物对社会历史发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他是某些历史任务的发起者和倡导者;是历史活动的组织者和领导者;它是历史进程的主要影响者。但杰出人物的作用只是加速或延缓历史的发展,真正对社会历史发展起决定性作用的是人民: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他们创造历史的作用与社会基本矛盾运动推动社会进步的过程是一致的。在解决社会基本矛盾的过程中,人民是符合生产力发展要求的社会力量。它是一种具有改变旧的生产关系的愿望的社会力量,它主张改变旧的社会制度和旧的观念。人民是社会物质财富、社会精神财富的创造者,是社会变革的决定性力量。所以,人民就是时局,人民创造英雄恰恰反映了历史观的发展演变:从“英雄造就时局”的唯心史观到“英雄造就时局”的唯物史观。
至于“英雄造时势”——孙中山先生作为近代中国第一人,他的经历可谓是对这一切的深刻阐释。他一生致力于资产阶级革命,一生不断被南北军阀玩弄。中国的一些知识分子在他那个时代觉醒了,但大多数人还是没有觉醒,封建残余依然顽固。袁世凯称帝,张勋复辟等等充分说明了事实。据说张勋带着辫子军回京时,百姓对这种行为并不唾弃,而是纷纷去买假辫子,一时之间把洛阳纸弄得贵了起来。如果当时大多数人都是清醒的,谁敢这么做?
就像古希腊托勒密提出地心说,哥白尼提出日心说,后人反驳哥白尼的日心说。不同的时代有各自的局限性。如果在托勒密的时代有人说地球不是宇宙的中心,太阳不是宇宙的中心,没有人会相信。如果陶不是托勒密勾结宗教团体压制言论,那个时代人类认识世界的范围会相对有限。无论宗教团体还是普通民众,都不会相信这种科学言论。就像布鲁诺被绑在火柱上烧死一样,当时的人们会因为布鲁诺的发言而放弃已经影响了14世纪的日心说吗?显然不是,最多只是同情,不是信仰。当时绝大多数人类只能认可这个程度。显然,当时只有一部分具有先进知识和国家荣辱观的人才具有初级意识。劳动群众改变原有观念需要时间和环境的洗礼。可见“英雄造势”的想法是愚蠢的,不切实际的。
总之,一方面,英雄会对历史事件产生深远的影响;另一方面,英雄的作用并不能决定和改变历史发展的总进程和方向,而是受到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和广大人民群众意愿的制约。可见,英雄是时代造就的,不是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