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葛花的散文

也许是心灵感应。我已经睡了很久了。我突然很早就醒了,莫名的有点不安,但又说不出为什么。

早上的阳光很好,空气很清新。然而,空气中总是弥漫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气氛。我像往常一样起床,刷牙,洗脸,然后打开手机。结果看到赵总在微信上发的消息。华哥居然过世了!

当时我呆了很久。我不相信华哥就这样走了。在我的印象里,虽然知道他生病了,卧病在床,但那只是腰的问题。反正他不可能60岁就走了!

看着微信上的新闻,久久不能平静。华哥的死让我心里空荡荡的。在我的个人世界里,华哥也是我精神世界的一部分。他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好朋友,甚至有时候我会产生幻觉,以为华哥是我的亲人之一。

现在这个老哥哥,曾经是我的哥哥,不能在网上和他说话,再也看不到他亲切的握手。到了晚年,华哥只是成了回忆,成了历史,实在让我无法接受。这种感觉真的无法形容。心里空落落的,冷冷的,感觉失去了心里特别重要的一部分,却又茫然无助。

我现在43岁了。我记得2004年在榕树下遇见了葛花。那时,他在神庙里做编辑。那时候,我对他有所贡献。葛花非常欣赏我的作品。当时我很感动。在网上写作得到了肯定,赢得了朋友们的温暖。这对于我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作者来说,会是怎样的鼓励和支持啊!

现在,我们已经认识十七年了。历经沧桑,人心在变,世界在变,但温暖的葛花没有变。他总是鼓励我,启发我的写作,他总是关注我的生活。这种善意远非友情所能涵盖。他是我的恩人,我的老师,我的老哥哥。

2008年,榕树彻底崩塌。当时我们都不知所措。有一段时间,我们像无头鸟,不知道要去哪里。很多人梦想成名,在榕树下结婚。当时有很多奇人,后来也有很多经典社团,华哥所在的众神殿就是其中之一。那时候,在庙里发表文章是一种荣誉。如果有绿叶,那就更牛皮了。

我在葛花的俱乐部写了很长时间,直到树下的系统崩溃。这时,葛花和赵兴华·赵总创立了江山。当时,他邀请我过去写信。我仍然记得他对我说的话。他对我说:“兄弟,不要在外面写免费的文章,来江山,至少要写,还要付烟酒钱!”

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很复杂。在这个人人都向钱看的社会,文学的方式已经很尴尬了。虽然我们都叫嚣文学是神圣的,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但那些市井小民总是冷眼旁观,经常落下几句犀利的句子。你这么厉害,怎么没拿到稿费?这是多么辛辣的讽刺啊!

我记得华哥的这句话,我想我会记得一辈子。在这个冰冷残酷的世界里,只要有人支持你的梦想,肯定你的才华,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古人云:士为知己者死!

有人欣赏自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哪怕你为他而死。人生苦短。有时,我们所认为的通往修远的漫长道路实际上只是一种精神错乱的幻觉。我们总是被一些假象所感动,被一些想象中的前景所感染。什么应该趁早出名,什么应该不疯就老等等,但我们不知道,也许真正的幸福不是幸福的实现,而是默默支持和祝福我们的人。也许这就是我们的真诚和情感。

而这个结果,是值得赞美,值得歌颂,是值得被记录在我们精神史上的一笔浓墨重彩的一笔。华哥是我心中最温暖的象征,但今天,斯里兰卡人民已经去世了。我该如何表达我的困惑?

华哥是一个很有幽默感的画家。我记得他那些孩童般的照片,仿佛他又回到了青年时代。我看过他讽刺世界的作品。我记得有个名字叫“现在我们这样看事情”。里面的人物没有眼睛,只有两张红色的人民币,讽刺而泼辣,人物也以非凡的功力画在令人肃然起敬的纸上。

华哥也是个有才华的作家。我读过他的许多文章。他的散文幽默风趣,意味深长,但他的散文却像一把刀,他的笔充满了性格,就像中国画中的线条,深浅适当,用词苍劲有力,会让人感到惊叹。

华哥的长篇作品更是气势磅礴。一代人的苦难像浮世绘一样在他的作品中蔓延。那些你将何去何从,那些苦难的幸福岁月,让人怅然而叹,感叹人生的不幸,感叹人的不易。

江山有魂,千千万万个美丽的灵魂在这里汇聚,组成了一曲辉煌的绝唱,华哥就是其中最壮美的一个!不仅仅是因为他的作品,更是因为他老哥的人格力量和无数人的努力,江山才能如此妖娆富贵。

别了,华哥!刘二谋哥来和你告别了!

别了,华哥!希望你来世没有痛苦,也希望我们来世有真正的相遇。

再会,华兄,愿你来世做一个品格高尚的文学家,愿你来世做一个江山古渡的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