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墨盒的组成材料

搪瓷狮子玩球铜墨盒

到了晚清,文人商人的箱中又多了一批铜墨盒。除了在盒子表面凿刻之外,我还运用了珐琅技术。图为一个5.3厘米见方的黄铜墨水瓶,侧面镶嵌着清末掐丝珐琅彩狮滚绣。与众不同的是,墨水盒的盖子不是满地涂珐琅色,而是以黄铜面为底,中间用铲子挖空花纹的凹轮廓,再用丝粘填色,烘烤抛光,直至与盖子平齐。

引人注目的是墨盒盖。金色的背景映衬着一条鱼的尾巴,老虎的图案和象牙,天真的彩色狮子正在嬉戏追逐着一个彩色的绣球。从有风的弧线上,让人感受到嵌入物的生动和兽王的威严。狮头上的毛发类似于十七、十八世纪西方绅士拳的发型,也能看到晚清开埠后东西方文化交融的印记。不过可惜的是,盒子表面被坚硬的器具撞击过,给这个五彩斑斓的珐琅铜墨水盒增添了几分沧桑。

笔、墨、纸、砚是最基本的书写工具,合称为“文房四宝”。汉代出现了以松烟为主要原料的手工墨,同时发明了纸,于是砚台翻新,不仅有石砚、瓦砚,还有玉砚、陶砚、漆砚、铜砚。它们是方形或圆形,山形或龟形,有些有三条腿。从此,砚的发展进入了实用性与艺术性相结合的阶段,制作技术水平得到了空前的提高。南京博物院藏镀金镶嵌动物形铜盒砚,代表了汉代制砚的杰出成就。

镀金镶嵌动物造型铜盒

东汉镶嵌兽形金的青铜盒砚,1970徐州土山汉墓出土。墓主人是东汉某代彭城王。虽然该墓早年被盗,但仍出土了100多件玉衣、玉器、银器、铜器、漆器等精美随葬品。

铜盒砚长25厘米,宽14.8厘米,高10.2厘米。它被黄金覆盖,镶嵌着红珊瑚、天青石和绿松石。盒盖和盒体与孩子和母亲的嘴结合在一起,融为一个匍匐的野兽。头部形似龙,眼睛呈三角形,眼睛睁得很大,眉毛上扬,饰有双角。蹲在地上,咧着嘴笑,下巴向前伸,巧妙地形成一个储墨池。腹部略鼓,内置一块平整光滑的长方形石砚。石头是甘肃临洮石,上面放着一块圆形磨石。尾巴卷曲,藏在腹部下面。背部凸起,翅膀突出。背部中央有一个桥扣,可以系起来方便提。出土时砚堂上仍有墨痕,证明这是墓主生前的实用砚,而非陈设或器物。南京博物馆收藏。

铜盒砚整体造型酷似蟾蜍,头上有双角,身上有翅膀,牙齿瞪着,四肢蹲伏,是当时的吉祥兽。自秦汉以来,古人对蟾蜍颇为敬畏,视之为辟邪促生的吉祥物。《太平玉兰》引用管仲纪的话:“蟾蜍有角,所以能吃,能活千年,能吃山精。”因为汉代的求仙思想充斥着整个社会,人们希望成仙升天,所以给很多吉祥的神兽加上了翅膀,包括这里的蟾形盒砚。

此砚可视为汉代制作技术的杰作,也是一次考古发掘,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书房之宝。

彩色搪瓷铜墨盒

元明时期,伴随着古丝绸之路清脆而孤独的驼铃,被国人称为“大食”或“鬼国窑”的搪瓷器也来到了中国。与此同时,景泰蓝的烧制技术,即“景泰蓝”技术也慢慢传入。

轮胎上有网格。然后在金属丝的轮廓内填充各种瓷漆,经烘烤、打磨、抛光制成成品。因其底色以蓝釉为主,且明代景泰年间开始在北京大量烧制,故称“景泰蓝”。明代中期至民国初年,珐琅技术用于装饰和日用器皿。

到了晚清,文人商人的箱中又多了一批铜墨盒。除了在盒子表面凿刻之外,我还运用了珐琅技术。图为作者收藏的镶有掐丝珐琅彩狮滚绣球的黄铜墨盒。与众不同的是,墨水盒的盖子不是满地涂珐琅色,而是黄铜面,用内铲挑出有花纹的凹廓,再在里面粘丝填色,烘烤后打磨至与盖子平齐。

引人注目的是,在墨盒盖上金色底色的映衬下,一只鱼尾、虎纹、象牙色、天真烂漫的彩色小狮子正在嬉戏追逐着一个彩色绣球。从细致入微的刻画中,人们可以感受到嵌入物的生动和百兽之王的威严。狮子头上的毛类似于十七、十八世纪西方绅士的卷发发型,也能透露出当时东西方文化交融的印记。盒子表面被坚硬的器具击打过的污渍,也给这个五彩斑斓的珐琅铜墨水盒增添了几分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