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典故说有话要说,有什么误会要解?
不把话说清楚,就不能把木头刻透,要打一辈子才会暴露。
字不清,窗户纸不透,接下来的事永远不漏。
字不清,灯不亮,砂锅不漏一辈子。
2.惠施和庄子争辩说:
水越流越清,论点越清晰。
故事:惠和一个人在万安桥上看水。李元开很好奇,忍不住偷偷凑上去看。那人穿着一身粗布补丁,头顶一条烂头巾,脚上穿着用麻绳捆着的破凉鞋,看上去很可怜。
只见这个人倚着桥栏杆,望着水面叹息:“河里的白鱼游得多么悠闲,这是鱼的幸福。”
惠子问:“如果你不是鱼,你怎么知道鱼的快乐?”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鱼的快乐?”衣衫褴褛的人漫不经心地说。
惠施反驳道:“我不是你,但我不认识你。但你不是鱼,你不知道鱼的快乐,这是完全可以肯定的。”
那人笑了笑,回答道:“还是按照前面的话来分析吧。”你刚才说的‘你怎么知道鱼的幸福’,是你在问我之前就已经知道我知道鱼的幸福,我知道浑水桥上鱼的幸福。"
听到这里,李元开大吃一惊,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家伙,竟然能在慧诗的辩论中找出大家语言的漏洞,可见来头不小。桓俊和几个徒弟此刻也来到桥上,赶紧上前迎接,说:“师父,您回来了。”随后,他向另一个人敬礼说:“庄周先生您好。”
“我靠!这家伙是庄子……”李元开身边一个玩家声音说道。
肖凯听了,连忙压低声音问道:“请问庄子是谁?”
同学瞥了他一眼,奇怪地问:“你连庄子都没听说过?”看到李元开摆出一副懵懂的表情,那人只好无奈地介绍,“庄子是道家的掌门人。现实中,这家伙的名气比惠施大得多。”
李元开笑了。“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一名来自某个不知名国家的留学生。我们从来不在那个地方谈论这个。”
“真的吗?”
见他半信半疑,李元开有些惭愧。毕竟他有欺骗别人的嫌疑。这个无名之国讲《庄子》吗?其实他也不知道,但是他怎么敢说自己是从包子山跑出来的人?
弟子如捧月之星,迎惠施、庄周入名师坛。有人找来一张草席,铺在院子的阴凉处。大家分宾主入座,李元开在众弟子中间坐下。
惠施先生道:“庄周兄,我一直想问,你们道家所谓‘圣人’的标准是什么?”
庄子笑答:“对无我之人,神人无用,圣人无名。”
“也就是说,圣人不愿意追求名誉和地位?”惠施想了一下,然后问:“能不能具体一点,怎样做才能成为圣人?”
庄子脱口而出:“圣人总能傲然而行,视智为祸,视约为相持,视扬德为交外之手段,视智谋为商之行为。圣贤从不思考,哪里需要智慧?圣人从不切,那哪里需要粘?圣人从来不觉得亏,那么哪里还需要宣扬德性?圣人从来不为盈利而买卖,为什么还要做生意?这四种做法称为自然修炼。所谓自然培养,就是要自然去培育。既然是自然界养的,哪里有必要人工!有了人的外表,不一定就有了某人内心的真实感受。有了人体,我们就和人形成了群体;没有谁的真情,所以是非不会聚集在圣人身上。最小的东西是人的东西。最广泛的是,它和天(自然)是一样的。”
惠施有点晕,问道:“照你的说法,圣人应该是无情的,‘独一无二’的吧?”
庄子说,“是”。
“一个人如果没有感情,怎么能叫人呢?”惠子笑道:
庄子问:“道造人以貌,天造人以形。怎么能不叫人呢?”
惠施以为自己找到了对方的漏洞,得意地问:“既然已经叫人了,怎么能没心没肺?”
庄子只是笑,“你大概会错,这不是我所说的爱。我所说的无情,是指人不要因为好恶而伤害自己的本性,而应该永远顺其自然,不要随意添加任何东西。”
惠子说:“如果什么都不加,怎么能保持身材呢?”
庄子随口答道:“道人以貌,天以身。不要因为外在的好恶而伤害自己的本性。现在你表明心意,耗费精力,对着树干诵经,根据几个案例闭眼小睡。大自然给了你形状,你却以‘坚’与‘白’的诡辩沾沾自喜。”
惠施脸上有些担忧,辩解道:“俗话说‘名不正则言不顺’。我专门研究名与实的关系,我和各种学派争论只是为了更好地‘正名’。名副其实了,才能言行一致。”
庄子还是不同意,慢吞吞地说:“真理从来没有边界,言语从来没有确定性。只是因为人们认为自己的观点和看法是正确的,才会有这样的界限和差异。请让我说一下那些界限和区别:有左有右,有序有别,有分解和反驳,有竞争和争执,这些就是所谓的八大类。六合之外,圣人无论存在;六合之内,圣人谈而不议。至于古代贤明君王的记载,圣人论而不辩。因为没有分歧所以知道有分歧,因为没有反驳所以有争论。有人会问,这是为什么?圣贤把一切都藏在胸中,藏在自己身上,而普通人却为此争论、吹嘘。所以,总是因为有你看不到的东西。”
见惠施还在沉思,庄子接着说:“夫道不平,不辩。他冷酷无情,诚实不谦虚,勇敢。大道若全露,不能视为道,总有不能表现的地方。善良之心往往流露出来,却做不到。老实无辜不是真的,到处伤人也不能叫真勇气。这五种情况就像试图找到一个圆却几乎得到一个正方形。所以,知道如何在自己不了解的领地停下来,是极其明智的。谁又能真正明白无话可说、不用多说的道理呢?如果有谁能知道,那就是所谓的自然生成的宝库。再多的东西注入也不会满,再多的东西取出来也不会用尽,也不知道这些东西从哪里来。这叫隐光。”
惠施又道:“所以,你和我所想的圣人不一样。”
庄子继续阐述他的观点,“圣人不搞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追求私利,不避灾,不喜贪利,不循规蹈矩;好像什么都没说,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就这样游走在世界之外。”
惠子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我还是觉得水越流越清,论点越清晰。”你不反驳,别人怎么知道你是对的?在辩论中获胜的人是真理的主人。"
庄子语重心长地说:“如果我跟你争论,你赢了我,我没赢你,那你真的是对的,我真的是错的?我赢了你,但你没赢我。我真的是对的。你真的错了吗?我们谁对谁错?我们都是对的,还是都不正确?你我无从知晓,这个世界原本就饱受愚昧和阴暗之苦。我们能让谁做出正确的裁决呢?让和你观点相同的人来评判?既然我同意你的观点,我怎么能做出公正的判断!让和我观点相同的人来评判?既然你赞同我的观点,你怎么能做出公正的判断!让和你我观点不同的人来评判?既然观点跟你我都不一样,怎么能做出公正的判断!让和你我观点一致的人来评判?既然我们的观点和你我的一样,我们怎么能做出公正的判断呢!那么,你和我都不知道这个,那我们还在等谁呢?辩论中的不同话语,就像变化中的不同声音一样相互对立,就像它们并不相互对立一样,无法对彼此做出公正的评判。用大自然的划分来调和它,用无穷的变化来适应它,或者用这种方法来来到这一生。”
“哈哈~”惠世子听后,反而笑了起来。“你刚才说,胜者未必正确,败者未必错误。争论并不能证明理论的正确性。但你说这些话不是在和我争论吗?如果你说服了我,岂不是证明你的理论前后矛盾?”
李元欣说,现在看来,名家的“诡辩”还是很激烈的。庄周最后没办法,只好说:“辩手的弟子装饰人心,改变人心。他们能赢得人的口,却说服不了人的心。辩手有局限性。老朋友,以你的才华,无拘无束,一无所获。就像用声音来阻挡回声,就像拼命奔跑来摆脱阴影。真是可悲!”
惠子骄傲地说:“晏子没用。”
庄子说:“先知无用,后用言。地球有多大,人用的只是脚能踩的一小块。这种情况下,只剩下脚上的那一小块,一直挖到坟墓。这块地对人还有用吗?”
惠世炎:“没用。”
庄子最后总结道,“所以,无用之用显而易见……”
因为难以说服对方,庄周于是告辞离开。在场的所有选手都很惊讶。这两位“专家”的辩论真是精彩。没有人会再记得庄子的“落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