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美:唐代历史上的三位才女
受皇家北方胡人血统的影响,唐朝成为中国古代性观念最开放的时代。所谓“脏唐”,也隐含了唐朝在非正式礼仪方面的空前自由。皇室的性开放必然导致社会的性开放,男性的性开放必然导致女性的性开放。唐朝的才女们也迫切需要融入这种普遍的、开放的社会生活,而一旦她们内心的情感和才华得到释放,那些男人们会突然感到无地自容。纵观整个唐朝,有三种类型的才女丑闻缠身:
第一种是“身在江湖,身不由己”的类型。唐代这类才女最典型的代表就是薛涛。薛涛,容貌秀丽,风姿绰约,有“林下风”之美。薛涛从小聪明,八九岁就知道旋律了。有一天,她爸爸坐在院子里,看到了院子里那棵高高的梧桐树。他不禁恍然大悟:“朝廷消灭了一棵古梧桐,耸入云端。”坐在一旁的薛涛立即答道:“属下迎南北鸟,落叶送清风。”父亲听后感到惭愧,可见薛涛的机敏。但由于她早年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生活异常艰难。十六岁,正是花样年华的时候。但薛涛迫于生计,不得不走进歌厅,成为当时著名的青楼女词人。
当时是唐朝的鼎盛时期,很多天才诗人辈出。虽然许多男性诗人是英雄,但一旦女性诗人脱颖而出,他们立即使有才华的男性黯然失色。薛涛是一位才华横溢的诗人。一进青楼,薛涛就“迎八方之风”,“睁眼看四方”,经常向当时的著名诗人致敬,如元稹、白居易、张继、王鉴、刘禹锡、杜牧、胡璋等。她住在浣花溪,自己做粉色的小文具写诗。后人临摹,称之为“薛”。王建《送薛涛校书蜀中》诗赞:“万里女校书桥边,枇杷花住闭门。扫眉知道多少,不如领春风。”可见,薛涛的天马行空,已经让许多举世闻名的才子们拜倒在地,无地自容。
让男人觉得薛涛大胆的举动是,她和一个比她小十一岁的男人发生了刻骨铭心的恋情。这个小人,元稹,是张生《西厢记》中崔莺莺的原型。元和五年,即公元810年,元稹被任命为御史,奉命赴成都视察。当地的司空严派薛涛去行贿。当时已经42岁的薛涛不负使命,很快就和这个刚满30岁的小男人擦出了火花。那时候他就像一个小妾,形影不离。然而不幸的是,元稹不久后因故离开成都,回到长安。
薛涛一定是对元稹动了真情。她写的《池上双鸟》这首诗,毫不掩饰她对元稹的迷恋。“在绿池上,我们黄昏飞回来;甚至更忙,会离太阳更近,会在同心荷叶之间。”薛涛想把元稹培养成丈夫,一度考虑娶元稹为妻。而这位老牌情圣,读了无数元稹,却把薛涛当成自己床上的玩物。薛涛不知道元稹的《花花公子》,但她还是深深地感觉到,和元稹在一起的日子,无疑是一场波澜壮阔的爱情乐章。当她知道元稹另有所爱后,便离开青楼,先住在浣花溪,后搬到成都西北的碧鸡坊,在那里建了一座吟诗楼,扮成女冠道士,住在楼上,独自吟诗。这无疑是华丽之后的从容,奔放之后的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