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史学史与历史经典的关系

史学研究离不开对史料的掌握,正确的史学意识是史学顺利发展的必要条件。中国古代史料研究主要是对前人史料的整理和总结,所以作为学术史的中国史学史显然应该成为中国古代史料的重要延伸知识。史学史和史料学是相互促进的两个学科,在历史研究中两者缺一不可。在21世纪的今天,树立正确的史学观念,将古代史史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是学术发展的应有之意。我们还应该重视中国古代史编史学的学术地位。

关键词:古代史学史;古代史料学;学术地位

第一,中国古代史学与古代史料的关系。

中国古代史学史离不开对史料的掌握。这首歌首先是由中国古代史学的任务决定的。按照乔治·钟先生在《中国史学史》一书中的观点,“中国史学史,就是在中国范围内大致界定演变的范围,清理我们祖国自古以来的历史遗产,阐明中国史学的演变过程,揭示中国史学发展的独特规律。【乔治·钟:《中国史学史》,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第4页。中国古代史学史既然是清理遗产,自然要对过去的史书史料进行整理和总结,这离不开史料的基础。史料是研究历史的基础。在各种史料(文字资料、实物遗迹的口头传说)中,文字史料数量最多、内容最全面、最丰富,史家应高度重视并充分利用。[齐:史料五讲,北京: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第1页。中国古代史学史作为历史研究的一个分支,自然需要更加重视史料。如果没有第一手史料,很容易把别人的二手史料当成第一手原始史料,进而得出错误的史学结论。更何况,如果不树立正确的史料意识,很容易把伪造的史料当成真史料。不区分史料,不考证史料,不考证文字学,不是研究史学史的正确方法。

史学的研究,尤其是中国古代史学的研究,主要依靠历史上保存下来的史籍。这些记录,无论是历史档案还是写在纸上的史书,还是地下出土的文物或器物上的铭文,都是史料,需要鉴定和考证。史料的鉴别和考证离不开史料意识,尤其是对史料的正确训练。史学是历史科学的一个分支,研究史料的收集、鉴别和运用。[陈高华、陈志超等。:中国古代史料,北京:中华书局,2016,第1页。]史学的定义明确后,许多学者往往注意到史学与史学的密切关系。如南开大学老教授杨一祥先生在其《中国历史大辞典》中写道?在史学史中,提出马克思主义史学的任务是探索各种史料的来源和特点;了解史料的实际价值。由、杨编著:《中国历史大辞典》?《史学史》,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4,第116页。]史学在史学史中的作用在这里是显而易见的。史学是研究史学的学科,史学的载体往往是过去的史料。

史学研究不仅是宏观的历史研究,也是对史学发展的观察和对史学发展的分析。同时也是微观的小历史研究,小到需要研究一个历史学家的生平,一个历史学派产生的时间,甚至一个章节定稿的时间。史学的微观研究离不开对史料的抓取、整理和分析。正确的史料无疑会促进史学研究的顺利进行,而错误的史料如果不另作他用,只会使结论站不住脚。充足的断代史料知识有助于我们加深对某一时期史学发展的认识。由此可见,如果史学相关专家能够按照朝代对各个时期的史料进行细致准确的考证,对史学的研究也是很大的帮助。

第二,中国古代史史料研究需要中国史学的学科知识。

如前所述,中国古代史史料研究也是历史研究的组成部分。史学史本身就是对史学史的研究。因此,史学对通史研究的意义同样适用于中国古代史史料研究。这是因为史学研究的内容涉及史学思想和史学。【乔治·钟:《中国史学史》,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第6页。中国的古代史史学也需要关注史学背后的意识形态,以及各种史学风格和流派。在这个层面上,熟悉中国古代史学的知识,有助于我们了解史料背后所反映的时代特征,也有助于我们了解古代史料的变化和发展。

首先,史学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研究搜集、鉴别和运用史料的一般规律和方法,可称为史学通论;对一个历史时期或一份史料或一个历史领域的来源、价值和利用的另一种研究,可以称为具体史学。[陈高华、陈志超等。:中国古代史料,北京:中华书局,2016,第1页。史学作为一门学科,尤其是其发生、发展、变化的历史,对这些变化进行历史考察,就是要用历史的眼光去观察不同时代的历史学家的历史观。这种对史料的历史考察,往往需要关注不同史家的历史思想变化,对不同史料进行综合比较,有时甚至要进行长期分析,才能看清楚时代对史料变化的影响。这种研究离不开对史学知识的掌握。以傅斯年的著名论断“史学就是史学”为例,学者要想全面、综合地理解傅斯年的史学思想,不仅要关注傅斯年的全部历史活动,还要分析傅斯年为什么会形成这种观点。对史学的考证是史学观点的起源,最后分析史学思想的学术价值和影响。这种方法其实就是沈刚波所说的“史学与世界变化”,即“从历史和社会看史学”。【沈刚波:《历史与世界变迁》,北京:海豚出版社,2015,第1-17页。因此,史学的研究方法引入史料领域是显而易见的。

其次,史料学需要新方法和新理论来促进自身的更新和发展。史料是历史研究的基础,系统、充分、经过检验的史料是历史研究的坚实基础。史料学在无数次的理论和方法更新下取得了新的突破。比如金石学,虽然宋代以前陆续发现了一些金石学史料,但并没有形成一门专门的学问。在宋代,最发达的史料研究属于金石学。宋代以前并非没有石刻作为史料。但金石学作为史料使用者的使用,始于欧阳修的《古录集》。[(日)内藤湖南,马彪译:《中国史学史》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第187-190页。]同样的史料,如果发现者的历史素养不同,其价值就大相径庭。比如甲骨文龟甲,是农民卖钱的药材,但在文献学家眼里是文字史料,只有到了历史学家手里,才有研究历史的史料价值。因此,史学史对于史料的正确识别和运用是很有帮助的。

最后,中国史学史研究一切历史研究和一切历史活动。因此,中国古代史料学的一部分,实际上是包含在中国古代史学史的研究中的。孔子的史学思想是中国古代史学研究的内容,也是中国史学史中不可回避的一环。史称古代二十四史,见于《中国古代史史料》和《中国史学史》。可见,两者对史书、史料、不同史料的选取、史料的考订和辨伪方法都是同等重视的。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古代史学史应该吸收更多有益的古代史料研究成果,使史学结论更加准确;中国的古代史史学也需要借助史学的方法和理论,了解各种史料的背景及其史学思想的来源。

第三,中国古代史料的重要性。

中国古代史史料是一个值得关注的课题。正确认识史料,对我们学习、分析和考证历史很有帮助。没有正确的史料意识,研究者在学术研究中就会失去对史料的正确判断,就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错误地将假史料作为信任史。近代傅斯年曾大力提倡史学为史学。虽然这种说法有夸大的成分,但毫无疑问,史料和史学是一切历史研究的基础。21世纪的今天,历史研究面临新的发展机遇,史料载体也在从传统走向现代。电脑、互联网、影响力都成为了史料的载体。今天面对历史大数据,我们还是要树立正确的史料意识。

从学科发展的角度看,中国古代史史料学应该发展壮大。一方面,要更新内部学科,积极吸收其他学科的跨学科方法和理论,实施史料的跨学科开发,如文学史史料、哲学史史料等。另一方面,相关学者要想在学科中加强合作,发展自己的特色,必须提高思想觉悟,实现史料的学术地位。然后掌握丰富的文史知识,做一个精通的学者。只有这样,才能提高中国古代史史料的学术地位。

虽然中国的古代史编史学还是新生事物,但在学术大发展的时代,我们应该深刻认识中国古代史编史学的科学性,自觉思考如何建立一门史学学科,如何使史学更好地为历史研究服务。史料学科只有具有实用价值,才能得到其他学科尤其是历史学家的进一步重视。

在史学与史料关系日益密切的背景下,二者可以相互促进,共同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