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语法从古至今发生了哪些变化?
大家都认为可行的办法是取其同,弃其异。好在我们的古汉语确实差不多,也就是所谓的“文言文”。在古代,大致以秦汉为界,有相当明确的规范。后世,无论是强调复古的前七子,还是强调创新的公安派,都是按规范一步步走过来的。就这样,文言文占据了它的位置,群星拱月,形成了一个相当协调的统一体。我们讲古汉语语法,就是固定在一个上的“文言文”。文言文小差异是避免不了的。比如甲骨文、《金文》、《尚书》中能找到过于古风的词,或者在另一端,比如佛经翻译,偶尔流露出异端,六朝志怪小说往往流露出粗鄙,可以留下来。
文言文和现代汉语的关系是传承关系。因为是继承关系,所以有相同点也有不同点。有人强调文言文不好学,意思是学外语。这个有点过了,因为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大家经常提到的《论语》,开头是“不时之学”,现在小学学历的人都能看懂;《孟子》开篇是“孟子遇上梁”。用现代汉语写,抄也不错。而且从词汇上看,虽然差异不小,但是也有很多共同的用法,比如水,读书,大,意思差不多,比如国,古,或者等等。从语法上来说,相似之处多于不同之处。
但我们也必须承认,两者有很多不同之处。首先是语音。古代没有记载,假设有,但恰巧孟子被保存了下来。由此可以推断,我们一定是看不懂。虽然我们读孟子,感觉很通顺。即使在中世纪,也比现在的普通话差很多。比如有入声,不分阴阳调平;就算上上下下,魅力也一定差很多。其次,词汇。古代图书馆放的是ABCD,现在的图书馆放的是CDEF,也就是说有的有这个有那个,有的有这个有那个。很常见,有些还得换个说法,比如古代的父、乐、美,现在要说父、爱、美;有些意思变了,比如古兵,死人,穷人,相当于说武器,离开,不上进。语法,词的结构和用法,词的某种形式的存在;一个句子的结构,某种形式的常见和少见,多少有些不同。
在语法方面,古代汉语和现代汉语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词可以分类,比如名称、动词和形式,词可以组合成短语,词和短语是造句材料,可以作为各种类型的句子,句子可以分析成各种成分,而且往往主语在谓语之前,宾语在陈述之后,等等。当然,知道这些相同点是好的,但不知道关系没有忽略差异那么大。所以,下面的比较重点是区别。而且因为现代汉语大家都比较熟悉,所以所谓的差异大多是从文言文方面来说的。
古人讲章句和虚词是为了理解古籍。他们似乎从来没有想到,语言的形式是可以分析综合,总结成规律,提高到理性认识的。近年来,语法的研究开始于西方对东方的介绍,或者是拉丁语或英语中汉语的平衡。自然这是必然的,这里就不讨论它的情况了。这种趋势逐渐扭转,成为明确的认知。我们应该根据汉语来总结规则。可惜这种认识似乎并不完整,所以我们在说古汉语的时候,有时候会忍不住要借鉴当下。一个明显的例子就是词类的灵活运用,比如“鼓”、“眼”、“窝”,据说是名词当动词用。你怎么知道这三个字是名词?最可靠的方法是统计学。比如,从战国到东汉诸子的统计来看,“鼓”的例句是用来整千的,其中999次是“钟鼓是云烟云烟”等等,只有一次是“齐人三鼓”,就像《荀子》里的“水”,然后“鼓”作为名词说“齐人三鼓”显然,这三个词的定性不是从这个途径来的,而是被现代汉语语法框定的。是的,“鼓”在现代汉语中是名词,因为你不能说“鼓”和“鼓三遍”。古代汉语不是这样的。“鼓”有和名词一样的宾语(可惜没有统计数据)。为什么不说是动词灵活用作名词?显然,这是基于现代汉语语法的定性。有人可能会说“目”是象形字,“鼓”和“巢”是认知字,都是事物的形状;也可以证明都是名词。这个理由也很可疑,因为“眼”的象形文字是“睁开”的眼睛,睁开眼睛当然可以表示“看见”。同理,“鼓”的侧面就像是用什么东西“打”出来的,“巢”就是一只鸟“住”在它的巢上的形状。为什么不能代表行动?特别是“巢”字,不像“鼓”,还有“敲锣打鼓”、“眼”、“看得见”的表达。看来《帘内巢》只能这么说了,专业灵活的运用,除了现代汉语语法必须为准,恐怕没有别的原因了。另一个明显的例子是,说“谁欺负我”“什么都没有”“唯德为辅”是倒装。为什么这么说,显然不是因为在古代汉语中,只能偶尔颠倒一下(其实只能这么说),而是因为现代汉语的顺序是相反的。
与语音和词汇相比,语法变化的速度相对较慢,幅度相对较小。但是时间长了,文言文和白话文就有区别了,古代和今天也有一些区别。
(一)单音节语素比现代汉语有更多的词。
(二)用词更加巧妙
(三)代词没有表达多数的特定方式
(四)量词少,只用数词表示数量。
(五)没有动态助词。
(6)有些助词只表示语气,可以放在句首或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