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都,尽管他被认为是一个残忍的官员,为什么历史记录不像一个坏人?

关于“酷”字的解释,大概有三层意思:一是残忍、暴虐的极端,比如酷刑、酷吏;二是指极端、极端、深刻的程度,如:炎热的夏天,激情;三、源于外来文化的“酷”字,意为帅气、时尚、令人羡慕。

在反腐题材电视剧《人民的名义》走红时,侯亮平这个正义感和公平感极强的硬汉赢得了观众的喜爱。特别是他不仅能够深入各行各业开展调查,而且敢于冒险,与一个强大的腐败分子进行了英勇的斗争。也就是看完这部电视剧,结合看前段时间韩晶平定七国之乱的历史,把自称法家代表、极力推行诸侯割据的晁错也列入太史公的酷吏名单,让我的脑细胞异常活跃,让我重温了司马迁写的《史记·酷吏列传》。

如果“酷吏”套用以上三种解释,你可能会惊讶地发现,太史公太有远见了。一个残酷的官员,不仅仅是祁同伟这样残酷暴虐的官员,还有李达康这样狂热追求GDP的官员,甚至还有侯亮平这样帅气正直的官员。纯属玩笑,不可能是真的!

在《史记·酷吏列传》中,他是第一个被写得非常详细的酷吏。他的名字是郅都,他的出生和死亡日期是未知的。他是河东郡(今山西省芮城东)阳县人。太史公说他勇敢、清正、廉洁,从不拆私信,从不收礼物,从不接受请托;敢直话直说,面对朝中大臣;他在执法方面没有回避贵族外戚。那些列侯的皇族都不敢正眼瞧他,暗地里叫他“苍鹰”。管辖济南县一年,晚上不接路不关门。在总结的最后,他还说:“自郅都以来,人们一直是冷静和激烈的,但他们都是直截了当的,列举是非,争论大意。虽然很酷,但它被称为一个地方(意思是从郅都到后来的许多残酷的官员以他们的严厉和暴力而闻名。然而,郅都坚强而正直,争论是非,为有益于国家的重大原则而奋斗。虽然执法严厉,但与他的职位相称。”

郅都自己也有一句他一直挂在嘴边的名言:“我是一个亲官员,但我是一个实干家,我永远不会关心我的妻子。(既然离开父母去做官,就要忠于职守,视死如归,那我还怎么管老婆孩子?)"

西汉成帝时的大臣顾雍,曾在一封给皇帝的奏折中提到,说:“赵有廉颇、马谡,但不敢刺探井陉;近汉有郅都、尚维,匈奴不敢南下沙木。”郅都被称为“战争的将军和国家的马前卒”。

在《人民的名义》中,我们看到侯亮平从北京轻松来到韩栋,在很多场合可以随意吹口哨。当他可以毫无忌讳地面对众多高官时,很多解读的人把他的妻子和他以及他曾经的北京官员身份联系在一起,认为他有一把荣誉之剑。说到郅都,我不知道你是否注意到了。成名之前,郅都当过汉文帝的侍郎。据古史家记载,“郎”和“廊”一般是指在皇帝的授意下,站在宫殿走廊上的侍卫。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官方职位。皇帝几乎能说出每个人的名字,熟悉他们的个人情况,经常成为空缺官员的替补。比如梁武帝时的大将军卫青,司农前辈桑杨红,都是郎官出身。

到了景帝,他被提升为官职。有一次,郅都跟着景娣去上林苑。当时仍受景帝宠爱的妃子李记上厕所时,突然一只野猪跟着他。景帝眨眨眼,想让郅都进入救援,郅都没有回应;景帝想进去自救时,被郅都拦住说:“如果一个栗子死了,你可以再找一个。这个世界还缺美女吗?陛下不懂得爱惜自己。你想过国家和太后吗?”景帝听了,窦太后乐了。后来,景帝任命郅都为济南的首领。

在严酷执法的故事中,影响最大的是曾氏在担任晋安郡守期间,灭掉了腊氏大氏族的首恶,解决了历届郡守遗留下来的氏族违逆问题。看到这里让我想起了今年年初,最高人民检察院下发了一个名为《关于充分发挥检察职能惩治村霸、宗族恶势力犯罪积极维护农村和谐稳定的意见》, 其中强调,各级检察机关要针对严重影响农村基层政权稳定、严重影响人民安居乐业的村霸和宗族恶势力犯罪,依法严厉打击危害农村和谐稳定的违法犯罪,坚决铲除村霸和宗族恶势力。 如果把郅都的行为和这份文件结合起来,估计大家都会有一些新的认识。

郅都最受诟病的一件事,也是最终害死他的一件事,就是在景帝的指使和唆使下,用审查的手段禁止狱卒给刘荣纸笔,以阻止废太子给景帝写信,并驱使废太子刘荣在他管辖的监狱里自杀,导致窦太后用汉朝的法律罢免了郅都,想把他处死。

为了保护郅都,景帝改他为雁门太守,并赋予他随机应变的权力。郅都到达后,匈奴人为了躲避他而撤退。直到他去世,他们再也没有靠近过雁门。太史公顺便记录了一个关于此事的夸张故事,说匈奴人按照郅都的样子做了一个傀儡箭靶,用来驰骋和练习射箭。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没有人能射中它,这表明匈奴人已将郅都视为心腹之患。于是,匈奴也学会了造谣,窦太后趁机派人逮捕了郅都。

汉景帝为他辩护说他是忠臣的时候,窦太后也愤怒地大喊:临江王不是忠臣吗?郅都是在窦太后的干涉下被杀的。在郅都被杀一案中,很多人执着于窦太后的说法,认为窦太后公报是个人恩怨,或许他们中的一些人是在努力做君子之腹。

《史记·贪官列传》中写得很清楚,窦太后其实是受到了法律的惩罚(他是被汉朝的法律定罪的)。虽然文字记载不一定可信,但它从另一个侧面告诉我们,这个坚信法律的强势执法者,最终死在了法律之下,这也是一种公平的死亡。

今天的法律是具有立法权的立法机关依照法定程序制定、修改和颁布的,并由国家强制力保证实施的规范的总称。郅都死于的法律,用另一个残暴的官员杜周的话来说就是:“法律条文从哪里来?以前的君主认为正确的被公布为法律,后来的君主认为正确的成为补充曾经解释过的法律的规则。所谓的法令,都是当时君主认为正确的。亘古不变的法律在哪里?”

太史公曾经说过,尚军是一个生性卑鄙的人。晁错是个刻薄苛刻的人;而郅都则是正直的,领导是非,争取天下大局,所有正直的人都可以以身作则。

像郅都这样的人,他应该算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官员,或许也是普通人所敬仰和期待的大师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