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中国第一位驻外使节?他的外交态度是什么?

郭嵩焘是中国第一位驻外使节。1818,郭松涛,湖南湘阴人。1840年,郭嵩焘成为浙江书生罗文俊的副官,让他大开眼界,见证了第一次鸦片战争的推演,从浙江到天津。从广州、厦门到浙江;从浙江到上海和南京...在一片迷雾中,清输了,南京条约签署了。当时清官还很嚣张,认为清朝是天朝,看不起英国等国。

郭嵩焘义愤填膺地说,离英国不远的万里来欺负我们,但他不是固残,而是空心残。事后,他赶紧发帖质问保安:那个英国人是不是胡?他们从哪里来的?你在中国做什么?调查的结果是,英国人只是通过交易获利,吸一口气,小跑着去寻找历史上控制外国人的策略。检索的结果是,北宋以前,朝廷在处理外交事务上比较理性务实,南宋以后,则傲慢不切实际。一切都只是一句话。只要合理,外国人处理起来并不难。因此,逻辑成了他处理外交事务的基本原则。

1852年,太平军入侵湖南。在江南总督张的邀请下,左和郭嵩焘都进入了张幕府。1853年,我回到了家乡。江忠源不想让他走,那又怎么样,我跟政府说,你去帮曾国藩吧。1856年,在绝大多数中国人仍视洋人为蛮夷,怕他们不及时躲藏的时候,郭嵩焘到浙江为曾国藩筹款,主动拜访英法葡驻沪领事,参观洋行、轮船、传教士的墨海书院,购买双筒望远镜,品尝洋人的酒和奶油蛋糕,了解租界的繁华和秩序,发现西方才是真正的文明真。

65438年至0858年,郭嵩焘进京编辑修复国子监。1859年,他终于引起了咸丰的注意,陪他走南书房,成为咸丰皇帝的秘书兼顾问。但皇帝的本意似乎是为僧沁培养伙伴,甚至有学者推测这是要把郭嵩焘培养成北方的曾国藩。问题是两者的合作并不愉快:一是秀才遇上兵,不合理;第二,郭嵩焘此时已经是中国最清醒的学者了。他在上海租界的见闻,对历史事务的研究,对周围文人心态的洞察,都决定了他的与众不同。在出使英法期间,他全面考察了西方的经济、政治、教育,认识到西方国家绝对不是历史上的辽金,也不是未开化的蛮夷。西方也有几千年的文明,文明程度确实高于中国,历史上绝不能像对待外敌入侵一样对待。上帝不会眷顾落后的、甘于落后的国家。面对比中国先进的西方文明,唯一的办法就是学习。如果你连向别人学习的勇气都没有,那就完了;西方和中国之间的贸易是不可逆转的世界趋势。闭关锁国是不可能的。不如坦然接受。对于中国来说,这既是灾难,也是机遇。如果运用得当,中国可以在西方的帮助下实现自强。相比普通人,郭松涛看得深,想得远。认为仅在器物方面向西方学习是远远不够的,要从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等方面进行系统的学习。这个高度在当时是无与伦比的,与现代经济学家杨小凯所谓的“落后劣势”遥相呼应。难能可贵的是,郭嵩焘并没有激进地要求清政府迅速改弦更张,效仿西方的政治制度。在他看来,中国政治经过三千年的运行,形成了一种思维定势和路径依赖,这种思维定势和路径依赖侵蚀了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无论是经济、教育、文化还是政治制度。一旦与原有理念冲突,就会被视为离经叛道,导致任何一个方面的改革都非常艰难。总之,中国的俗,中国的蒙昧,秦汉以来的政教之衰,政教之深,只延续了三百年,才有复兴的希望。简而言之,如果武器和制造业成功了,也许30年到50年还勉强能“看到自己的前景”,但政治制度的完善,民族精神和文化传统的重铸,是一项长期而复杂的系统工程——“清理旧渍”,需要百年时间;要用一百年的时间,磨练出能够正确带领国家前进的正确精英人才;新思想的积累,新民族精神的形成,也需要一百年。知人者智,自知者明。郭嵩焘的清醒,不仅在于看清了世界,更在于看透了中国。这是真正的清醒。但是,中国最大的悲剧从来都是清醒的人自己更悲剧。活着很烦,被唾沫淹死,一辈子抑郁;死后连个谥号都混不下去了,被人遗忘了,坟墓被毁了,连历史研究都没有得到足够的评价和尊重!你睁开眼睛看世界,闭上眼睛的人只能看到你是汉奸。他告诉李鸿章:“中国人心胸狭窄,没见过西方的情形,闭门造车自尊心很强。”中国人民什么时候才能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