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登上月球的历史记录
阿波罗11宇航员奥尔德林走出登月舱[资料照片]
嫦娥一号成功绕月,中国得到了第一颗月球卫星,这是中国在15年内实现航天员登月梦想的第一步。38年前的7月20日,美国宇航员阿姆斯特朗在月球上打印出了人类的第一个脚印。从1969年的阿波罗11到1972年的阿波罗17,美国将12名宇航员送上了月球。现在这些登月英雄都老了。他们的月球之旅艰难吗?他们记忆中的月亮是什么样的?《环球时报》特约记者日前告诉两名宇航员艾伦?比恩和查尔斯?杜克进行了一次采访。两位宇航员告诉记者,他们知道中国正在进行的“嫦娥”探月工程,称这是一项重大突破。他们希望中国会成功,人类会重返月球。
阿波罗12宇航员alanlavern bean:月亮给了我灵感。
环球时报:你乘坐阿波罗12出发时一切顺利吗?
比恩:起飞前几乎是“但在他能征服之前,他已经死了”。一是氢气罐泄漏,幸好起飞前及时更换。然后起飞后不久,“阿波罗12”戏剧性地被闪电击中,舱内仪器电源中断了五六秒。当时大家都慌了,幸好很快恢复了供电。接下来,一切都变得顺利了。在去月球的路上,我们心情很好。我整天和皮特和理查德开玩笑。大约四天后,我们到达了月球。
环球时报:你踏上月球时有什么感受?
Bean:我们奉命去拜访之前留下的月球探测器,并将探测器上的相机等一些部件带回地球进行研究。唯一让我惊讶的是,这个探测器看起来比我在休斯顿训练时看到的模拟探测器大很多。探测器像一辆报废的卡车,又像人类在月球上建造的大房子。我们在月球上呆了四个小时。在返回地球之前,我们在月球上留下了一个科学实验装置,这是一个复杂的装置,可以用核燃料启动。
环球时报:你在月球上遇到麻烦了吗?
豆子:那时候,是我们第一次把彩色图像传回地球。前15分钟只有声音没有图像。后来发现我把相机对着太阳,光线太强,镜头反光太大。15分钟后,图像终于出来了。有人说,我和皮特在NBC的电视节目中就像两个在月球上若隐若现的大木偶。当然,这只是一个小插曲。总的来说,任务完成得很顺利。
环球时报:在成为宇航员之前,你梦想过成为一名画家吗?
豆子:每个从月球回来的宇航员都是不同的人。有的人性格中注入了新的个性,有的人创业了,很成功。月亮给了我无尽的灵感。我决定向你展示另一个大多数人未曾涉足的世界。我从业余开始,到80年代中期成为专职画家。画卖的好,赚的钱越来越多。
我去过美国很多和阿波罗登月有关的地方,参观过很多有阿波罗任务带回来的物件的太空博物馆。这些作品都没有我的画更能体现阿波罗的精神和灵魂。因为我的画是用土壤混合从月球带回来的油画颜料做成的,我的每一幅作品都记录了人类对另一个星球的探索,它们是反映另一个世界的最真实的艺术。
宇航员查理·杜克:我在月球上留下了一张全家福。
环球时报:你为什么想当宇航员?
杜克:人们通常认为宇航员很酷。我想说的是,在我的宇航员生涯中,明和李在风中飘荡。有人说你登月赚了几百万。说实话,阿波罗16发射的时候,我是空军上校,工资不比其他空军上校多。当然,在阿波罗16任务期间,我每天都得到25美元的补贴。经过11天的工作,我得到了275美元。相对于每个宇航员的责任,这275美元可以说是微乎其微。所以,没有人是为了名利而努力当宇航员的。我想成为一名宇航员,因为我继承了父亲的事业。父亲是飞行员,父母是爱国者,整天想着如何为国家做贡献。我的想法是,人的一生都应该体验冒险的乐趣和探索未知世界的神奇感觉。想想看,坐在土星火箭上面是什么感觉,几乎高达120米!在我的一生中,我飞过不同类型的飞机,但这一次(指登月)是飞得最高、最远的一次。
环球时报:起飞时你是什么样的感觉?
杜克:约翰、肯和我坐在火箭顶端。起飞时能感觉到它抖得厉害。一开始好像是坐高速电梯冲到摩天大楼的顶端,后来稳定下来了。窗户可以打开后,我可以看到我们的地球:深蓝色的是海洋,浅蓝色的是天空,还有白色的雪山。这片蓝白相间的大理石土地是我们的家园。它被宇宙包围着。太美了。这时火箭加速,我们奔向月球。我们为了这一刻已经训练了六年。
环球时报:你是如何度过飞往月球的日子的?
杜克:我们正忙着做各种实验。闲暇时,我们扔笔和勺子玩,生活一点也不无聊。我们也像在地面时一样一日三餐,但每个人的菜单都不一样。机舱里的空间很小。它不仅是办公室、卧室,还是浴室。每个人都没有隐私可言。厕所是婴儿的尿布和密封的塑料袋。上厕所的时候会有意识的飘走。飞了三天多,月亮终于出现在远处。
环球时报:你对月球最初的印象是什么?
杜克:我们在月球上空60英里处盘旋。这是月球的阴暗面。然而过了一刻钟,恍然大悟。这与地球上的太阳在冉冉升起的地方非常不同。先是大气越来越亮,然后太阳爆发出来。但是月球上没有大气层。这里除了黑暗和光明什么都没有,没有过渡。向窗外望去:我看到了一幅令我终生难忘的画面:灰色贫瘠背景映衬下毫无生气的月亮。月球上满是颗粒细如粉末的浮土,浮土下露出岩石。但是这些岩石没有棱角,月球上的一切都是圆而光滑的。山是圆的,谷是圆的,远处的地平线从谷中延伸。灰色是月亮的主色调。我觉得有点紧张,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兴奋。
环球时报:你在月球上做了什么?
杜克:我们在月球上度过了71个小时。如果在月圆的时候从地球上看月球,我们的着陆点就在月球的正中央,它的名字叫德斯卡特斯高地。登上月球后,我们先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去做实验。约翰开的是月球车,我是乘客,时速17公里。我们一边找石头,一边唱我们最喜欢的歌。我们每挖一块石头,就把它举到镜头前,问地面指挥中心:“你要这块吗?”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放在袋子里。
环球时报:月球上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吗?
杜克:月亮上的日出和日落每两周循环一次。所以我们在月球上的时间总是白天。在月球上,无论你走到哪里,你的脚步和车印都会清晰地留在月球表面,永远不用担心迷路。
约翰和我曾经比赛向国旗敬礼。我想行一个海军军礼,但我跳得太高,跪倒在地。还有一次,玩笑开过头了。在返回登月舱之前,我们太兴奋了,在月球上举行了几分钟的奥运会,结果我差点弄坏了我的登陆服。哦,天啊,吓了我一身冷汗。你知道,如果月服破了,呼吸器漏了,我会死的。
环球时报:你在月球上留下了什么?
杜克:当我们离开月球时,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我留下了一张家人的照片,是起飞前一天在我们家后院拍的。照片背面是全家人的签名和一句话:“为了人类和平登月”。不知道嫦娥能不能看到我的全家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