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的历史思想
秦汉史无一人,这是多年来史学界流行的说法。然而,老甘是秦汉史上名副其实的大师,只是因为他的学术活动分散在中国大陆、台湾省和美国,未能成型。老甘先生的学术研究几乎涵盖了历史的各个分支。比如《中国古代历史文化》的题目有政治与历史、制度、思想、社会、地理与边疆、历法、考古与文字学、文学与古籍。老甘不仅研究领域广泛,而且他的学术关怀体现了思想的厚度,涵盖了历史上从高层到基层的各个层面。
王朝周期问题
从秦帝国建立到清朝灭亡,在中华帝国时代的2000年间,王朝国家的兴衰呈现出一种持续反复的振荡周期,这就是中国历史的周期问题,或者叫王朝周期问题。中国历史的周期是中国历史的常态,也是世界历史的特殊性质,这不仅成为中国史家关注的焦点,也引起了世界史家的关注。“中国历史的时期和中国历史的分期”是老甘对这一极其困难和高层次的历史问题的回答。
国家组织就像一个有生命的有机体,它自身的结构决定了它的寿命。除了突发疾病,中国朝代国家的寿命都是300年。人体的起始中枢是大脑,王朝国家的核心是皇族。一个王朝的兴衰,就是某个家族统治的兴衰。“一个王朝的兴衰,完全与一个家族的兴衰融为一体。”老甘的理论直击问题的核心。
从汉代开始,这一设想就与今天联系在一起了。
检查皇室就像检查大脑,大脑确诊后再检查四肢。不言而喻,王朝国家的政治组织关系到王朝的兴衰。中国的政治制度和政治思想最大的不足就是官不管君。控制和限制君主,将最高权力置于制度化的有效制约之下,才是长治久安之道。民主的出发点是控制和限制君主,分散政治权力以降低政治风险。历史研究的终极关怀是回到今天。
语言是生活的信息。书如其人,作品内容是作者精神关怀的体现。“现代政治制度大多始于秦汉。尽管到目前为止有一些西方的影响,中国的传统仍然存在...我当年之所以研究汉朝历史,就是为了研究中国和汉朝的制度关系。”从汉代开始,视觉一直连到今天,千百年,是大家的另一种风格。
在中国历史上,有三个德高望重的模范人物,他们恪守中将之位,以王者自居,一个是周公,一个是诸葛亮,一个是霍光。老甘在《霍光执政中的政治问题》中对这位历史伟人进行了平和、通俗易懂、深入的论述。霍光是一个“基于事实,而非理论”的政治家。他成功地关闭了汉武帝晚年以来岌岌可危的政局,稳定了国家,休养生息,开创了赵宣忠兴的稳定发展局面。班固说霍光“不学无术”,批评他不懂经学,却不知“出于客观需要,背后并无一论”。这种现实的政治人物是维持汉代国运繁荣的中流砥柱。汉代务实政风的基点在于基层组织建设。汉代亭台一直是秦汉学者关注的问题。这个问题看似鸡毛蒜皮,可被那些谈世不认人的说客忽略了。但是,在严谨的历史看来,这个问题不仅非常务实,而且非常重要。它是汉代社会和行政结构的基本问题,可以说是无处不在。
儒家思想与中国政治社会
意识形态与政治的关系,尤其是儒家思想与中国政治社会的关系,一直是学者们关注的问题。这个问题始于汉代。老甘是汉代诸子中的集大成者,他的思想理论与历史事实相联系,具有独特的启蒙作用。老甘指出,儒家思想的成功主要在教育上,这使得大多数从学校出来的人都倾向于亲儒。我也这么认为孔子对中国文化最重要的贡献是开办学校,教导弟子,整理古代文献,规范伦理道德。孔子是教育之祖,是伟大的教育家和伦理学家,这应该算是对他最基本的评价。孔子在政治上是一个非常失败的人。后来像政治导师一样被塑造成圣人,对当代政治意识的参与和利用无处不在,实在偏离了历史的真实形象。
纵观汉代社会,其思想主流经历了黄老道家前期、儒法中期、独尊儒术后期。国家形势也经历了动态的起起落落,开始僵化、没落、脱离实际。思想僵化的原因恰恰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罢黜百家,是政治对学术的直接介入,导致思想文化失去创造力和活力;对儒学的排斥是学术与政治的联姻,使儒学僵化,政治脱离现实。当王莽直接将儒家的乌托邦模式引入政治社会体系时,结果是天下大乱,王朝复辟。总的来说,在中国历史上,任何一个强盛而充满活力的时代都不是儒家思想的时代。政治上尊儒术,就是从思想发展上毁掉儒术的生命力。同时把儒家思想引入政治思想,结果是政治思想迂腐僵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