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爱情诗
到了元明清时期,出现了新的文学形式——戏曲和小说,它们更适合市民的口味。它们逐渐兴起并繁荣起来,传统的诗歌体裁相形见绌。爱情在戏曲和小说中大放异彩,但在诗歌中,除了元代散曲以其浅薄露骨的语言表现出庸俗的爱情心理外,别有一番风味。元明清正统诗歌中对爱情的描写始终没有离开前人,也没有显示出自己的特色。唯一可以欣慰的是,明代冯梦龙收藏的江南民歌《山歌》和《桂枝儿》被通俗文学表现得更为突出,所以有所区分。
在先秦时期,当女性的天性还没有被封闭、被建造、被仪式化、被教导、被严格、被沉重、被束缚、被束缚的时候,一切仍然可以顺应人性自然发展。女人一旦爱了,就毫无顾忌的向男人求爱。“其实是七喜。”请我做一个普通的读书人,我会很幸运(《召南有梅子》)并且在交往中大方自信:“我为我所想,我投身于事业。我不去想,难道就没有别人了吗?"
《国风周南》中的关雎,描写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渴望,从最初的“求之不得”到有求必应的“辗转反侧”,再到“与竖琴为友”的亲近,逗她开心,最后以音乐结婚,适合她的家庭。
在中国文学史上,爱情诗源远流长。知识分子有一个传统,就是关心自己的孩子,说君主和大臣的事情。
晚唐五代形成了花间词派,将闺情资本化。而且大部分作品堆砌华丽的文字、绣花、刻章、刻句,多写女性的容貌、服饰、体态,较少触及其更深层的思想感情。风格香艳,题材狭窄。如文《菩萨蛮》“山岗重叠金消,云欲花香颊雪。懒得画飞蛾眉,穿衣打扮都迟到。我看着花的前后镜,花对着花。我有新绣的罗罗和两只金鹧鸪。”字里的女人娇弱,让人爱,烦,懒。但这只是表面的外在描述,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你打开女性的真实爱情作品时更加鲜明。
到了汉末,在社会、社、运、乱、礼崩乐坏的大背景下,爱情诗创作因各种契机出现了“复兴”的局面,由此引发了从汉代到南北朝爱情诗创作的第二次高潮。首先是民间创作如《邪》:“邪!我想认识你,长命百岁。我渴望与你相知,万岁,这颗心永不褪色。冬天雷电交加,夏天雨雪交加,天地相融,却敢与你决裂。”这首诗可以看作是汉末女子对爱情的呐喊和呼唤。
汉魏六朝乐府诗中,表现爱情婚姻的作品很多,其中南朝乐府民歌几乎都是情歌,典型的有子夜歌和子夜四季歌。这些诗歌既继承了《诗经》的传统,又有自己的特色。其次是文人的作品:汉代文人的古诗词,建安诗人、金诗人、南朝诗人都染指过爱情诗,且多受民歌影响。
无论是民歌还是文人诗,都呈现出以下几个特点:首先,从汉到南朝,爱情诗描写的内容和情感呈现出由繁到简的趋势。《孔雀东南飞》、《喜州歌》最能说明这一点。伴随着上述特点,汉末至南朝的爱情诗越来越注重比喻手法的运用,而不是“直来直去的陈奇”。他们特别注重景物描写、环境描写和人物体态服饰描写,运用谐音、双关、暗示和象征手法,这既与当时日益奢靡的社会风气和细腻的审美情趣有关,也与南方的地域文化有关。这种内容和艺术手法的变化最终导致了这个时代爱情诗风格的变化。
“诗情画意”,陆机的总结极其正确。他们可以用丰富多彩的语言津津有味地倾诉爱情的孤独和压抑,特别注重修辞的复杂和旋律的和谐,特别讨女人的欢心。所以,相对于《诗经》的质朴苍劲之美,这一时期的诗歌是浮华的,柔弱的,含蓄的。这其实是受了屈原的影响,最终走上了齐梁宫飘乃至艳情诗的道路。陈子昂和初唐四杰标榜汉魏之风,反对浮华诗风,诗坛开始出现真正的盛唐气息。
张的《春江花月夜》是把宫廷乐师的爱情诗带给普通百姓的代表作。在张的作品中,爱的意义与更广阔的宇宙意义融为一体。他讴歌了宇宙的美丽和生命的短暂和青春,从而突出了人间真挚爱情的珍贵。所以爱情诗终于摆脱了找对象结婚的“小家子气”,变成了“大家风范”。预示着盛唐气象的到来。与其他诗歌相比,盛唐时期的爱情诗似乎不太引人注目,但盛唐时期仍有许多优秀的爱情诗。赠妻诗、怨宫诗、离妻诗、安史之乱离妻诗、离相思诗,都是盛唐诗人俸禄的发展。而爱情诗创作的高潮只出现在中晚唐,似乎是南朝历史的重演,因为每当世风日下,爱情意识就会“大泛滥”,爱情作品大放异彩。
唐代爱情诗的“辉煌”要从中唐的白居易说起。一首《长恨歌》如此神奇地展现了爱情的美好和力量,以至于诗人本人和他的读者几乎忘记了爱情纠葛的不好的一面。元稹的“丧”诗表现了他对妻子刻骨铭心的爱和怀念。刘禹锡的仿民歌描写了巴山蜀水青年男女的纯朴感情,杜牧的艳情诗则表达了他“胜、胜、青、薄、名”的心虚心理,各有特色。李商隐的《无题》诗把爱情的歌唱推向了高潮。
宋词中的爱情:总的来说,诗优于抒情,而词作为一种新的诗歌文体,以抒情为其“时尚本质”。其中所表达的感情主要是男女之爱,从中可以看出宋词中的爱情意识空前活跃。词比言情长的原因有很多。一方面,产生词的社会土壤是歌、舞、乐、乐。写词的具体场合有深院、少年、楼、教学、宫中作坊。写词的目的是为了娱人、娱人、送物、助兴。歌手的身份是歌舞女郎,频繁的男女交往让爱情诗在歌宴中出笼。另一方面,宋代城市经济繁荣,与城市中酒、楼、瓦、屋的增多,市民生活的提高,男女爱情观的改变相适应,人们都渴望豪放真挚的爱情。相应的,“字为体,理当修之。”诗不能说的你可以说,诗能说的你不能说。诗浩浩荡荡,言词绵长。"
“惜才多才,怜贫爱富,没有办法离开你。捏碎信纸,忍着写下心碎的句子。路近杨柳,千丝万缕。我受不了了。如果我伤心了,该怎么起诉,我会教我的人生。这个身体已经被轻许了,不是梦。如果我回到国王身边,我不会忘记这个地方。我会在奴隶的坟墓上倒一杯酒。”——戴复古的妻子《祝英台附近》
这首词写得线条简单,用词清晰,感情深刻,反映了封建时代男人可以为所欲为,女人却要一直为所欲为的不合理制度所造成的悲剧。诗人的心灵,眼睛和前景,口语,脱口而出,落笔,而不是雕刻。
“世态薄,人情恶,黄昏易雨送花。清风干,泪痕残。如果你想担心,你可以在斜吧单独谈。难,难,难!人变得不一样,今天不是昨天,病魂往往如隔千里。号角声冷,夜色朦胧。我怕人家问问题,忍着眼泪编,躲,躲,躲!”——唐婉《钗头凤》
陆游与唐婉感情深厚,但因婆媳不和,陆游被迫与妻子离婚。之后一个娶了另一个,另一个不合适,但心里的爱却是深藏在心底的。有一天,他们游览沈园时,偶然相遇。陆游感慨万千,在沈园的墙上写下了《钗头凤》这首诗。这首歌是唐婉和陆游写的,她写完不久就抑郁而死。陆游临死前反复写诗,回忆沈渊的遭遇。这首诗直接指出了《你将何去何从》婚姻的起因,即“世态薄,人情恶”,深刻抨击了封建礼教,表达了她再婚后的尴尬和辛酸。字字血淋淋,声泪俱下,不加修饰,让人落泪。
一般来说,女诗人的作品不注重文学技巧,而是注重感情的表达。在女性的诗歌中,联想是丰富的,相关的事物是女性化的。如:细长细嫩的杨柳饱含离别,飘散的柳絮棉絮难觅归宿,风雨飘摇的黄昏落花,无言的逝去,宛如一曲悲凉的“流水”,“花自流漂”,轻烟细影,潇潇细雨等等。这些东西长期以来频繁出现在中国的文学作品中,本身就有一定的含义。女性作家对这些意象的捕捉反映了她们心理上的细腻和忧伤,使她们的作品带有淡淡的忧伤和苍凉。另外,宋代女性的情爱状况可以通过自己的情话来表达,情话表达了她们对心上人的要求和择偶标准。
宋代女性自己写的情话不多,大多含蓄内敛。只有朱是个例外。她很漂亮,擅长诗歌和绘画,多才多艺,对写作充满热情。比如她小时候写的《秋偶》诗三:“我最早学画眉。未知的心灵属于他的谁?中秋月圆之时,我要向萧郎献诗一万首。”这不仅体现了她自立、浪漫的性格,而且她的择偶意愿也非常明确:她是一种优雅、帅气、博学、迷人的小石,是一个有共同语言和爱好的终身伴侣。
宋明理学虽然创立于宋代,但只是始作俑者,宋朝本身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直到明朝,统治者才变本加厉地对女性进行了严厉的摧残。所以明朝有很多贞洁的女人。为了荣誉,女人必须幸福一生。所以直到明朝,中国的女性才沦为社会底层。由于朱成理学在宋代的影响有限,理学不受大一统、治道、士等因素的影响。宋代女性思想不保守,社会、社会、地域、地位都不地下。宋朝的女人可以自由追求自己喜欢的人,也可以和有勇气的不幸福的丈夫离婚(比如李清照)。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可以说宋代女性可以自主选择自己的爱情,她们可以获得更多的幸福。但这些都是相对的。古往今来,封建主义、建设、社会、社团从来都是男尊女卑,女性处于从属地位。即使在今天,某种程度上仍然存在着重男轻女的现象,这种现象由来已久,有着深远的历史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