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阳府历史
辽国历史上有五个首都,分别是进京、黄林府(今内蒙古巴林左奇)、中京大定府(今内蒙古赤峰)、佐京辽阳府(今辽宁辽阳)、南京西晋府(今北京)、西京大同府(今山西大同)。辽代皇帝实行四季制,即皇帝夫妇常年在五都之间来回巡游,体现了契丹的游牧性质。看似契丹没有稳定的政治中心,但实际上辽上京的地位在其他四都之上,自始至终都是辽朝的主要都城。
根据今天内蒙古巴林左奇林动镇辽上京遗址的发掘结果,谈谈对辽上京的整治。916年,阿保机建立契丹国,947年改称辽,为方便起见称辽。918年,卢野阿保机决定在“西楼”建都。《辽史》说,上京的黄林府在汉代属于董军,辽朝始祖保基在此建都三年(契丹年,公元918)。当时,礼部尚书和汉人康负责修建。但去了北京的设计师还不得而知。
鸟瞰辽宁号进京,呈“日”字形,以穿城而过的沙澧河为界。北城也叫皇城,南城是首尔,也叫外城。皇城是契丹人居住的地方,皇城有宫城,是皇帝居住的地方;首尔居住着汉人和商人。这也是著名的南北官制“国治契丹,以汉制汉”的由来。
御壁为夯土,平均高度6-9米。根据现阶段对遗址的发掘,可以确定皇城有四个城门,分别是北门的陈宫门、西门的德门前门、南门的大顺门和东门的东安门。宫城有三个门,分别是西门西华门、东门东华门和南门承天门。与汉人崇南不同,契丹早期崇东,这从宫城和皇城东门的规定高于其他学校就可以看出来。两宫东门为三向结构,即超大城门洞,三个城门对应三条路;其余的门都是一扇一扇的。在尊东的指导下,辽上京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座宫城建筑沿东轴布局的宫殿。从东华门开始,主要建筑将建在正西方向。
在皇城内,除了契丹人居住的房屋外,还有几处标志性建筑。首先是各个政府的官邸,其次是孔庙、佛寺、道观,可见契丹实行宗教自由。首尔保存较差,遗址发掘成果较少。一般来说,汉城墙的高度在2-4米,面积比皇城小。
总的来说,辽进京的营建既体现了汉族的皇权思想,又保留了契丹部落的风俗习惯。
947年,契丹国改名辽,契丹可汗改名帝。进京也成为辽国的政治中心。到辽兴宗时,辽国五都制度已经建立,但与进京相比,其他四都与其说是都城,不如说是防守严密的堡垒。其他四个被辽朝皇帝看重更多的是他们的军事地位,而不是他们的政治意义。只是北京地处内地,又是保基时代经营的首都,所以政治地位非常突出。
因为只有一个皇帝,而且要随季节四处游走,辽在北京设立留守岗位,特别像明朝迁都北京后在南京设立的岗位,皇帝不在首都时负责一切事务,权力很大。
辽太宗时期,最初是留守。“唐太宗若是亲征,总是留在京师”,但现阶段留在京师只是一种特权,而不是非正式的官职。直到943年辽史中出现了“进京留耶鲁”这句话,留在国内作为官职才正式出现。留守是汉官的典型称呼,也是一种临时派遣。在体制上属于南衙,皇帝不在时他是镇守京城的最高首长。但据史料记载,这位官员不一定是汉人,而是辽帝信任的宗族官员。皇帝回京,留守权限自动解除。留守除了留守,留守还配备了一名下属军官。留在北京的最著名的人是韩德让,他在电视剧《烟云台》中与萧太后有一腿。韩德让和他的父亲韩匡思都留在了北京。韩德让“从远处把我们的时间让给了德国人,并代表他的父亲匡思留在了北京,匡思以了解北京事务而闻名”。
辽国(始于916)存在了210年,有37人留京,自始至终伴随着辽国,其中皇族22人,萧后裔10人,汉族官员5人。在这37人中,超过一半的人拥有皇家头衔。由此可见去北京和留在北京的重要性。
进京战略地位不突出,交通也不是很方便,但是辽国的经济结构是两种模式,辽人游牧,汉人和渤海人农耕。辽国进京实际上是辽国游牧区和农业区的纽带。
北京的经济以农业为主。上京靠近湟水,所以被称为“黄林”。周围是平坦的草原,有大量的平地,是很好的农田。唐末以来,契丹频繁南下中原掠夺人财,被称为“割草谷”。辽国建立之初,掳掠汉人不下40万,而这40万汉人大部分被作为农奴安置在上京周边的草原上开垦。926年,契丹灭了已经汉化的渤海国,大批渤海国人也作为农奴被迁徙到上京周围。汉人和渤海人都有丰富的农耕经验,所以北京的农业可以发展。
辽宁、上京种植的经济作物种类较多,主食有水稻、小米、黍。蔬菜有葱、姜、蒜、韭菜、芹菜;水果包括梨、枣、杏、桃,甚至西瓜。曾在契丹生活过的文人官僚胡焦,在《陷鲁》一书中记载了契丹人用农家肥种西瓜的事。
农业是去北京的主要经济模式。辽国因为游牧习惯,虽然京畿是主要的都城,但从来没有像汉人的都城那样人口特别多,所以京畿农业基本满足自给自足。比如辽代中期以后,上京经常发生水旱灾害,辽国却依靠户部粮仓的储存渡过饥荒。“用私人财富和富人积累来助推其贫困,使人民幸福”;比如辽道宗年间,北京发生水灾,但由于朝廷对仓库开出了公道的价格,很快就稳定了市场。
辽国五都之一,辽国进京,与皇甫为邻。自始至终,辽国在政治和经济上的地位都非常突出。曾是辽国都城,地位类似于北宋东京的开封。然而,随着辽国的灭亡,黄林府立即衰落了。到了元初,黄林府已经废弃了。2011年,国家开始对上京遗址进行考古发掘,廖进京重现人们视野。
《辽史编》,丁处,1973。
声明:《契丹政治史稿》,人民出版社,1986。
曲:辽代以京为中心的农业辐射区研究,内蒙古师范大学硕士论文,2021。
(作者:浩然文史紫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