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时期的历史——秦国的建立
第一,周王室对秦国的影响
如果要研究秦国的崛起,我觉得周是一个不得不提的国家。原因之一很简单,因为如果周王室不允许胜姓在秦国成立,那么秦国就不会存在。换句话说,周王室对秦国的主要影响是建立秦国。因为在商周之争中,获得秦姓的先民始终站在商朝一边,包括参与周武王死后的叛乱。嬴秦实际上是东方的一个民族。说白了,就是周王室在改朝换代的时候站错了队,才搬到西北的。这是对失败和反叛的惩罚。此后,嬴秦投降周,与其他民族共同生活在黄土高原。所以,最先让秦国合法存在的,是曾经的宿敌周王室。
这时,有必要回过头来讨论一下周。商周之变,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朝代更替,只是和后来的朝代更替好像有点不一样。第一,商周的政治形态与后世不同。事实上,他们只是冠军,而不是最高统治者。不管是商还是周,都只是针对诸侯国,但这些诸侯国可能会选择不听。后世的统治者本身就有能力直接管理整个国家,理论上没有人不满意。第二,商朝在周朝的变化是由一些先进的生产力推动的。从史料来看,农业在殷商时期还不是绝对的主要生产方式,渔猎的比重还是相当大的。周朝建立后,特别是周公辅政时期井田制的出现,农业成为最重要的生产方式。所以我个人认为这次改朝换代,虽然没有改变大的政治制度——奴隶制,但是由于生产力的变化而略有不同。
当然,当周朝的生产力比以前更加发达的时候,它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青铜器比殷商时期的要差很多。
如果说清朝把中国的封建帝制推向了顶峰,我个人认为周朝也把奴隶分封制推向了极致。正是因为更有优势的农耕开始推广应用,渔猎不再是主要的经济形式,意味着生产力比以前更加发达。包括父系继承、矿田、宗法、祠堂、礼乐等一系列制度的建立,以及文学作品的大规模生产,确实使奴隶制达到了顶峰,这些东西中的一部分后来成为封建社会相应制度的雏形。但是,就像清朝一样,把奴隶社会带到顶峰的周王室也开始衰落了!
周王室的衰落没有清朝那么迅速,因为短期内没有受到强大外力的影响,长期牢牢控制着从陕西到河南的大部分地区,一时无人能撼动其地位。然而公元前1971年,一次偶然事件引发了外族入侵,随后平东东迁。从此,周王室失去了对大部分地区的实际控制,衰落开始加速,很快沦为诸侯国的爪牙。
周朝衰落的原因之一是建国时建立的制度逐渐暴露出弊端,而这些制度本身又强调一个不变的理念,所以用的时间越长,越难维持。其次,周初诸侯虽多,但大多处于无人区,接触和冲突很少,冲突规模也不大。周王室凭借自身实力,很容易控制。到了西周末年,这种无人区已经很少了,各国开始直接接触,冲突的数量和规模开始上升,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只是因为自身实力,才勉强能够应付。
平的东移不仅是其迅速衰落的主要原因,而且对秦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此之前,当外星人入侵时,秦襄公是少数几个忠诚的附庸之一。东进时,他亲自领兵护送。于是,平王“立项公为诸侯,将戎以西之地赐给他”,并宣称“戎已无路,若秦能攻戎,则得其地”。平东移,说明周王室已经失去了对西北地区和大部分领土的控制。由于失去了这一大片领土,极大地削弱了自身的实力,使其迅速失去了对诸侯的控制,加速了衰落。最后只能退到一个角落。
平东迁是周王室衰落的重要标志。另一方面,由于秦襄公和秦国都得到了赏赐,这一事件预示着秦国即将崛起。因为秦国获得了诸侯的称号和“八百里秦川”的合法经营权,另外关中地区还有大量的黄帝文明和周温明的遗产,这些都成为日后秦国发展的坚实基础。
第二,黄土高原的影响
平遗弃的地区,尤其是黄土高原,在秦国的发展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这个地区是中华文明的发源地,尤其是黄帝部落。历史上,周、秦、汉、等国都出自此地。这个地区曾经是11个朝代的政治中心,经常被视为皇帝的基地。那么这个地区为什么会成为帝王的根据地呢?我同意以下三点:
第一,黄土高原土壤细腻,即使使用木制工具也可以进行农业生产。这个原因大概就是前一周农业比商业发达,夺取宗主权后大力发展和普及农业生产的主要原因。由于当地农业起步较早,当地文明发展时间较长,因此可能会保持较高的发展程度。
其次,八百里秦川,也就是关中平原,气候温暖,雨量充沛,有许多水网交织贯通,为农业发展提供了极大的便利。特别是后来的变法主要以“耕田之战”为主,商鞅在这方面实行这样的变法是非常有利的。
第三,关中地区四面环山,黄河及其支流环绕,对自身形成天然屏障。这种自然因素,再加上后来的关隘建设,使得关中各国有进有退,长期处于主动地位。
第三,秦早期的发展。
平东东迁后,秦国很快开始了自己的发展。首先是夺取周平授予的祁西地区,然后完全占领祁山地区。此举的意义在于让秦国在关中西部站稳脚跟。击退异族后,还收编了东移的周王室遗民,充实了自己的力量。
之后秦国发展到启东,疆域向东扩展到河西、华山。同时,他偶尔会出兵西北,主动出击外星人。这一时期,秦国逐渐消灭了关中的外族,吞并了这一带的小诸侯国,积蓄了更多的力量,坚定地向东推进,才有了日后染指中原的地理条件。在这期间,它已经开始与晋国正面对抗。虽然它有时会向西北用兵,但主要目的是为了解除东进时外族的后顾之忧,当然也是利用在西北获取新领土的机会来增强国力,但它主要选择了一种积极主动的方式来为其东进战略服务。
到春秋中期,大国争霸的序幕已经拉开。齐桓公之后,秦穆公称王称霸,期间“并十二国,开万里”,迅速崛起成为一个疆域辽阔的大国。秦穆公的称霸使秦国进入了大国俱乐部,并获得了相应的国际地位,为其后来的发展奠定了非常坚实的基础。此后,虽然秦在变法前从未称霸中原,在东进上也没有任何进展,但国力相对稳定,虽然衰落了,但根基还在。
然而,从那以后,春秋时代的历史迅速进入了晋文公时代。虽然文公死后,穆公还活着,但晋国变得非常强大,秦国遭受了萧山之败。这场战争对秦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后来,虽然也赢得了与晋国的战争,但秦国的君臣不得不正视晋国强大的国力,放慢了向东发展的步伐,转而向西与易蓉争夺地盘。春秋时期的发展,从此也进入了晋楚争霸的格局。
第四,春秋战国时期的社会变迁
如前所述,周朝把奴隶制社会推向了极致,它的衰落也预示着奴隶制的衰落。平东东迁后,整个中国逐渐发生变化,以至于奴隶制最终土崩瓦解。
春秋时期社会生产力发展迅速。在生产工具方面,青铜器的制造有了很大的进步。铁器虽然稀少,但已经开始出现,在此期间,它开始在牛耕地普及。这些变化极大地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进而推动了生产关系的变革。
社会生产力的快速进步不仅促进了生产关系的变革,也对政治制度产生了影响。东周以后,权力下移,各诸侯争霸逐渐显现,周王室影响力日渐下降。受生产力发展的影响,下层阶级力量开始逐渐崛起。到了春秋末期,奴隶主贵族随着周王室逐渐衰落,代表新兴地主阶级利益的新贵族开始崛起,依靠经济实力的支撑,开始了争夺至高无上主权的斗争。这种发展的结果直接导致了田代齐和三族分晋的发生。
此时的权力转换,既是朝代的一般演变,也是国家的兴衰。这是地主阶级向奴隶阶级的夺权,是统治阶级的转变。随着政治经济体制的改革,这个新的阶级夺取了政权,使战国实际上进入了封建社会。唯一不同的是取代了周王室,象征意义上的最高统治集团。这些变化,加上大城市的兴起,构成了商鞅变法的背景。
动词 (verb的缩写)战国后秦国的发展。
1,秦国的整体战略
根据牛钟弦《战略研究》一书中提到的理论,再加上个人的认知,战略大致可以分为三个层次,书中有详细的讲解。现简述如下:战略主要是从更高的层面和视野关注一场战争的胜负;大战略和战略的区别在于关注的相对长远,不局限于战争的胜负,还包括战后的局势;总体战略关注的是长期的总体战略,这个战略跨越的时间比较长,可能包括几场战争。
就建国后秦国的发展来说,很有连续性。虽然不一定有具体的文件来规划长远的发展,但是总体的战略是非常清晰的,从其政治中心的迁移就可以看出来。先是从天水到常,再到眉县,再到平阳,再到永城,再到泾阳,再到溧阳,最后到咸阳。整个过程,除了最后一次,都是地理上的东移,由此可以勾勒出秦国东进的总体战略。虽然最后一次从溧阳迁都咸阳是地理上的西移,但实际意义上还是为其东进战略服务的。
这也是秦国历史上最迷人的地方:建国以来,它的整体战略非常清晰。除了实力有限,历代君主都在谋求向东发展。其整体战略的连贯性包括长期坚持商鞅变法,以及从秦昭王后期开始寻求统一天下的目标。都显示出其超越性。
个人认为建国以来秦国无意中形成的整体东进战略,主要是因为当时地缘政治的制约。按照当时的观点,中国是世界的中心,周围是不同的民族。当时中国西部只包括黄河长江之间的地区和黄土高原,秦国就在西北角。这种情况实际上类似于靠在角落里,唯一的出路是向东。这种地缘政治形势造成的整体战略延续性,与后来的英国类似。大陆上的大多数国家都会对陆权和海权产生激烈的争论,以至于很难确定发展方向,即使确定了也不具备连续性。比如中国近代的陆防海防之争,长期以来没有定论。结果国家根本没有整体战略,但是英国这样的国家根本不需要争论,因为岛国唯一的权力就是海权。秦国的情况也大致如此,它位于西北角,东边是它唯一的发展方向。可能有人会问,他为什么不去北方或者西北发展?其实解决这个问题并不难。秦国统一前后及后世,中国北方边界大体在长城以南,长城一线基本与十五寸雨线重合。秦国虽然长期与外族杂居,但其文明仍以农业为主。一旦越过这条线,就会因自然条件而难以耕种,所以向东是它的出路。
由于西北地区长期与外族斗争的传统,秦国有很强的军国主义意识,使得任何命令的执行都比较顺利,商鞅变法正是如此。
2.商鞅变法
商鞅变法无疑是秦国历史乃至中国历史上的一座丰碑,但正如我在另一篇题为《大秦帝国的灭亡》的文章中所提到的,这次变法实际上是秦国灭亡的原因之一。这种政治改革开始于战国时期地主阶级夺取政权后的一段时间,并且有魏政治改革成功的先例。此时,法家成为历史舞台上的主角,各国君主都希望丰富强兵。
秦国变法成功还有其他原因。由于西北地区长期的抗洋传统,秦国有很强的军国主义意识,使得任何命令的执行都比较顺利。秦国的民风坚韧淳朴,这也是中原诸国所没有的。商鞅变法恰好遇到了这些问题,这也是其法律虽残酷却能实施的一大原因。
秦是较早实行郡县制的国家。这种新的国家制度与周的分封制相比是一种进步,表明秦国虽然以前并不强大,但仍然紧跟时代的步伐,并没有落后,而且这种政治制度也为商鞅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另一方面,秦国建国较晚,长期处于西部边疆的边缘,所以起初受周王室的影响很小。在变法中,旧贵族的反对力量相对较弱,变法相对容易。所有这些,加上强兵富国秦孝公对商鞅的大力支持和信任,使得变法虽然受阻,但最终得以顺利进行。
商鞅变法主要强调“农战”,即关心两个方面:一是国内的基本生活和生产,二是国外的军事扩张。这个制度在战国时期之所以成功,是因为它刚好适合在战争状态下实施,就像后来的战时制度一样,在战争状态下只关心两个必要的方面。这种制度之所以导致秦国灭亡,是因为它根本不适合一个处于和平发展时期的国家,因为统一后,首先需要的是人民的安全和发展,战争不再是首要关注的问题。但很可惜的是,平时和战时不同机制的实施都很晚。历史上经常是这样。秦国受西周制度的影响较小,能够顺利改革而变得强大。但由于法家的深远影响,最终在统一后的国内发展期终结。换句话说,中国在封建社会是绝对首屈一指的,但却影响如此之大,以至于资本主义在明朝萌芽。而西方国家受封建主义影响较小,很快进入资本主义时代。
毫无疑问,商鞅开启了一条全民扩军之路。所有的法规都是为了扩张和战争而存在的。在战争中,秦国只能越来越强大。政治改革的成功使秦孝公能够继续实施国家的总体战略——东向政策!如果说和商鞅的主要贡献在于变法,其次是收复河西地区:秦国的东进战略又复活了!
3、纵横天下
当然,要说秦孝公的另一个贡献,就是把皇位传给了秦的王辉。可能有人对他杀商鞅不满,但秦王辉对秦律的贡献应该不亚于孝和魏阳!如果他废除商鞅的法律,历史可能会面目全非,所以秦的首要贡献是维护国家法律!人死是常事,俗话说:人缘好,人离茶就凉!更何况商鞅已死?所以,偶尔有人死就是奇迹了!
事实上,秦惠王在变法后的诸王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他的贡献不仅是维护了尚军的法律,更重要的是对秦国的战略进行了新的探索。因为此时秦郭忠再次占领河西,中部有函谷关,北部有阙如,南部有萧山。向东后剑指何处?如何进攻?之前没有具体的战略眼光。因为地理情况,以前只有一条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如何做是一个重要的问题。
秦的一大优点就是善于辨别,能够选择更好的方案来实施。这其实是一种*。比如《战国策》中的“司马错与张仪争秦桧与王千”一文就是很好的佐证。在这篇论文中,双方的论点实际上都是站在大战略的高度,也就是说,都是在关注战后的局势。他们分别就实际情况进行了整合、解释、推测并给出了方案,可见秦国高层决策集团具有相当的实力。司马错和张仪的两个战略框架,一个强调国家和理性,一个强调功利,但秦惠王和大多数秦王一样,选择理性和国家来构建自己的战略,优于山东六国的君主。
秦的重要贡献在于:坚持之法,拿下巴蜀富国,用毕生精力探索国家战略,最终确定破连横之策,一生积累了相当丰富的经验。当然,秦武王可能是他唯一的失败,但幸运的是,他还有一个儿子。
秦的赵浩棋可谓一代豪杰!当然,他的成就也和他所处的时代有关。经过孝的改革和惠王的积累,此时的秦国国力非常强大;这时,田雷等一大批军事将领逐渐崭露头角;的出现给秦带来了远攻近攻的战略,使纵横之术得到了充分的发挥。这个时候,只要王者问题不大,似乎很难成大事。
秦昭王的成就在于他不断对外蚕食,依靠国力,以远交近攻为战略指导思想。终其一生,虽然没有灭一国,白白杀了白起,但山东六国实力大降,被削弱到最低点。特别是在军事实力上,赵国的惨败使得山东六国没有一个国家能够单独对抗秦军。而且由于自身战略问题,齐国也受到了重创。虽然得到了田单的支持,但很难再成为霸主。从这个阶段来看,虽然各国有时会搞战略整合,但很难成大事,大多数时候只关心眼前利益,或者只是求生存,其中韩国最为突出。
4.消灭六合
秦的谋略,经过不断的求知和完善政策,造就了强大的力量。虽然因损失惨重而暂时放缓,但已经开始寻求引导历史。这种引导就是统一天下!或许如果赢得政权的父辈不是那么短命的话,顺子预言长平之战后二十年内应该可以实现秦国的统一。
然而,嬴政很快就实现了这个目标。登基前后,虽然在里面唱了个小插曲,但还是很顺利的。经过长时间的改造,秦国的国力不仅得到了恢复,而且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被推上了顶峰。与此同时,一大批大臣、武将的聚集,让一出好戏在十年后落下帷幕。统一中的策略很简单,因为对方实力太弱,所以只要是近的和远的,似乎谁先打都无所谓。但嬴政还是上演了一出好戏:先是中路突破,然后两翼夹击,最后兵临城下,不战而败!
可惜的是,此时的秦国君和臣民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统一战争上,所有的战略思维都由此而生,以至于在万事俱备的时候,却失去了对下一步战略的思考。当他们欣赏这部历史剧时,建国以来秦国的整体战略逐渐走到了尽头,法律的弱点即将暴露。当所有的战略走到尽头,所有的战略思维都停止了,谁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谁也不知道,所以大秦帝国的灭亡即将到来,实在是太可惜了!
(关于它的破坏我也有专门的文章,这里就不细说了。)
5、秦国崛起的经验。
诚然,这一系列过程不仅因其宏伟而引人入胜,也给后人留下了无限遐想。秦国的崛起和统一也有很多经验可以借鉴。秦朝的统治虽然只持续了十五年,但是它的发展壮大却用了几百年。其中,除了长期奉行东进的整体战略,还有很多,我的才能有限,暂时列举一二:
首先,国家内部的长治久安和团结是重要原因之一。秦国历史上很少有内乱,即使偶尔有小插曲,也很快被平息。相反,很多国家因为内乱逐渐失去了逐鹿中原的资格。最遗憾的是晋国。晋国分裂后的三国,都在强国之列。如果没有师,最厉害的是金!
其次,在人才方面,秦不仅不缺英语高手,还能吸引和使用人才。商鞅、张骞、等都是被其他国家,尤其是魏国驱赶到秦国的。吕不韦、李斯等人也是客人。吸引和重用这些人是他们崛起的重要原因之一。人才在任何时候都是非常重要的战略资源!
再次,从山东诸国的失败,尤其是整合的失败,无疑是在说明自力更生的重要性!任何一个幻想依靠盟友谋取利益的国家,都比单独谋取利益的国家风险更大。任何对盟友的奢望都是不现实的。《战争论》写道:“协约国的合作不取决于交战国的意志。他们往往较晚参战,或者为了恢复失去的力量平衡而加强战争,这是由国际关系的性质决定的。”
在战国时期,大多数的纵横联盟都是为了保持均势。比如之前的联盟就是为了限制秦国的统治地位。后来赵武灵王骑射胡服,赵国力上升,万国联盟中止。当赵昌平被击败后,以前的力量平衡被打破,各民族开始重新团结起来。但这一次,联盟已经失去了意义。
历史上,这样的例子很多。大多数盟国在后期加入战争,或者是为了保持力量平衡。比如美国参加一战,基本上就能看出来,而这个时候你再加一点力,你的损失就很小了。盟友从来都是不稳定因素,比如朝鲜战争。原来苏联答应出兵。比如一战的时候,作为德奥盟友的意大利,实际上是倒向了协约国一边。所以国家在谋求自身利益的时候,应该多为自己考虑!
最后,由于地缘的原因和成熟的战略运用,秦在变法后始终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孙子兵法》整篇文章的目的,其实就是在讨论如何控制战争中的主动权,所谓“造成人而不造成人。”比如长平之战,以及后来的一些战役,无从下手,导致秦军长期是暴力之师。但秦国多次用越轨手段,使战场上的秦军由被动变为主动。邯郸一战后,形势大为不利。凭借地形优势,秦军保留了习俗,拒绝了世俗。以上都给人一种我想打就打,想防守就防守的感觉。战国中后期,秦国完全掌握了战争的主动权!
第六,秦国崛起、统一天下的客观原因。
其实历史学家对此分析了很多原因,我个人只是总结一下。
首先,周王室的东迁和衰落给了很大的发展空间。
第二,生产力的发展及其诱发的社会变革,促进了战国中后期秦国的发展,最终统一了天下。
第三,社会形态变了,历史需要新的国家制度和新的利益集团来代替旧的国家制度和统治集团,而秦正好满足了这一要求。
第四,黄河水患一直是个大问题,需要全国统一组织,动用沿黄乃至全国的一切力量来应对,所以这个问题也变相促进了统一。
第五,中国的降雨量(狭义,仅包括秦统一时期)虽然总体稳定,但并非每年都平均分配到各个地区,往往导致水灾或旱灾,进而引发饥荒。在春秋战国时期,各国经常在灾难年为粮食问题进行战争,包括著名的秦穆公汉源之战。在广大地区形成统一的国家,有助于粮食调度,解决饥荒。
第六,塞外异族的崛起及其不断南侵,尤其是战国后期,使得中华文明也需要统一的对外斗争。这是农耕文明和游牧文明的冲突,其最终结果必然是双方的统一对抗。
当然,其他一些原因并不能从全局上促进秦国的发展和统一,但如果顺其自然,似乎对其取得局部优势有一定意义。比如秦国的军事技术,根据兵马俑的考古发现,秦国其实还在青铜器时代,但是他能够把青铜器推到这么高的高度,可能和他身处东方,祖先属于商朝的人有关。如前所述,殷商的生产方式虽然没有像西周那样建立农耕,时代也更先进,但他的青铜器制造比西周更强。作为嬴秦之前殷商的属下,这项技术应该很好的继承了,后来在这方面有优势也不足为奇。
所以总体来说,秦首先继承了商文明,西迁后逐渐发展出浓厚淳朴的民风。东移后,继承了黄帝文明和周文明。可以说,秦国继承了中国东西方乃至长城以外各民族的文明,这样长期融合形成的新的民族和文明,自然应该具有一定的优势。这些虽然不能作为他统一天下是历史必然和趋势的证据,但秦国的崛起也是他自身实力的一种表现。
七、秦对后世的影响。
秦对后世的影响主要在于两个方面,一是确立基本的总体战略,二是确定各项制度。秦统一后,虽然其总体战略告一段落,也没有新的战略指导思想,但自秦以来,历代王朝至少都尽力向长城以南寻求统一,然后调兵北上,防止北方金兵南下。它的统一面积通常比秦国大。以后的朝代用郡县制或类似的制度来管理国家,用皇帝制作为统治制度。包括很多具体的制度,即使与秦朝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但仍然是在它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无论如何,这个经历了从奴隶制向封建制过渡的大帝国,是承上启下的。虽然有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但还是比较让人佩服的。就算你不喜欢他,也不能忽视他对以后两千年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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