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实践《资本论》的逻辑
首先,资本生产的规律还是第一卷:可以说道的内容和形式(即发展过程)是统一的;《资本循环法》或卷二:可以说“德性”(即运动过程)的内容和形式是统一的;《资生之法》或卷三:描绘了“道与德的生命形式”(即生命过程)的内容与形式的统一;《剩余价值理论史》或第四卷,可以说是描述了“道与德的认知形式”(即认知过程)的内容与形式的统一。
其次,《资本论》第一篇的结构一直是轻描淡写,敷衍了事,因为它缺乏“一部整体历史”的工作理念。在具体的工作风格上,《资本论》第一章采用的逻辑是“存在主义批判——本质批判——概念批判——精神现象学批判”。《资本论》的工作是从批判“物的存在”开始的,是为了使人们理解资产阶级“物的科学”的本质,从而把研究方向完全变成“物的科学”的工作需要。
最后,我们需要科学地审视《资本论》的逻辑。我们继续阐明出发点。马克思为他的政治经济学批判著作起草了一个并不特别庞大的“导言”,其有限的起点是“生产批判”。总的来说,《资本论》是“写历史”的批判逻辑和理论体系,艺术高度是“社会客观批判”。因此,必须在“批判=发展”的基础上理解马克思根据历史理解生产的理论,掌握其批判理论和《资本论》所包含的人的发展理论,理解和掌握两者的统一性,内在地实现“两个历史”(以个体劳动为基础的小私有商品生产和以雇佣劳动为基础的资本主义私有商品生产)的无缝衔接,从整体上突出和把握历史发展的规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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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角度看,《资本论》作为一部历史著作,表现出了“物之科学”的规定性。基于社会科学研究的方法论,其研究对象是“历史”——世界历史的生成规律及其制约下的“民族历史”和“世界历史”;它的学科工作逻辑是“百科全书中的一个学科”,从中我们梳理出“范畴”的工作性质。综合历史研究的目的——从行动到理论,从行动到知识——是解构知识的理论,回归整体意义的研究路径,这是由于落实了“对象”和“研究对象”的统一规定,相比之下,皮凯蒂的政治经济学研究仍然以“事物的科学”为基础,具有“片面的历史”,高度依赖知识逻辑。这种单向度的“史书”虽然有打破绝对本体论壁垒的诉求,但却颠倒了结局的方式。本质上并没有从根本上克服“狭隘历史观”的思维路径,也没有完成“知识建构主义”的彻底工作。从这个意义上说,《资本论》是一种特殊类型的史书,也是一种在中国可以看懂的通俗读物。
《资本论》20世纪(21)片面的历史研究有明显的理论缺陷。所谓“继承资本主义”和分析框架当然是有益的。但没有多向的“学科-科学”分析,本质上还是缺乏“历史”逻辑。再者,既然把《资本论》当作“史书”,那么首先要搞清楚,史书到底是国史、世界史还是世界史。另外,史书的“书”是学科书还是百科全书?
《资本论》从来没有从一个孤立的经济学科(即“一门学科”)出发,而是着眼于“百科全书”的工作规定。比如对象,马克思明确提到:“摆在我们面前的对象首先是物质生产。”显然,这是物质生产的“一般对象”,是多学科的复合对象。可以观察到,虽然马克思问的是西欧历史的起源和发展——这种经济关系是如何发生的,但他并不一定是在各种版本的欧洲文献的基础上重新评价“多学科对象”。因此,在当代《资本论》研究中,有必要继承马克思的思想,不仅要准确还原马克思是如何工作的,而且要根据我们民族的历史特点探索新的逻辑和工作方式。
而《资本论》目标区的所谓“西欧史”,作为促成“世界史”的历史运动规定,其实只是一部发展意义上的少数民族“世界史”!而且,也正是这一规定,使得“世界史的规定”始终是前提,而另一方面,资产阶级科学的要求产生时,“国家的历史”或“世界的历史”实际上会是重要的叙事载体。一门学科和百科全书,一个国家和世界,不应该用“解释法”来对待,而应该用“发生法”来对待。真正的作品寻找是建立发生学批判的思维,而不是一味地寻求“解释学批判”,更不是解释学的建构。
研究《资本论》就是要用“逻辑”去寻求“历史”。当整本书即将完成时,马克思写信给恩格斯总结他的工作:“要达到这一点,只有我的方法...用雅各布·格林的方法是不可能实现这一点的。他的方法一般更适合没有整体辩证分解的作品。”“雅格林的方法”指的是归纳历史比较。马克思对“归纳历史比较法”的批判同样适用于“21世纪的资本论”。一般来说,定性分析导致定量分析。然而,皮凯蒂却反其道而行之,将“定性研究”完全建立在定量分析的基础上。这样一来,历史和过程分析之间良好的工作关系就被人为割裂了,几个干巴巴的会计公式让历史数据的理论逻辑“失效”,直到被统计手段完全支持和解释。所以这本书的缺点是删除了“价值范畴”。不可否认,它使分配问题回到了经济分析的中心,同时也带来了严重的理论问题。相比之下,《资本论》是一部真正的史书,是一部专门的历史,因为它准确地把“行动”表述为“理论”,“行动”表述为“知识”。皮切蒂的工作经历再次表明,无论数据库多么庞大,无论范围多么广、内容多么丰富、跨度多么大的历史比较资料,对于理论研究来说,仍然是历史研究基础上的“范畴生产”和“范畴批判”无法比拟;工具和实证技术最多是“辅助证据”,其意义更多的是“提出问题”和“进一步验证”。筛选的标准是正确处理“历史”与“政治经济学”的工作关系。
相反,皮切蒂一直痴迷于“物之学”。说到底,它的研究仍然是“一门学科”,它对规律的把握从“分配关系现象学”的路径变成了“经验归纳”,结果,“历史+对象”系统的运动和结构被随意集结知识的零碎的“历史+事实”实证主义范式所取代,客观批判的工作规则被无情地抛弃。在这种形势下,皮切蒂和市民资产阶级思想家哈贝马斯一样,“把历史唯物主义的理论描述为一种既不是哲学也不是科学的批判理论,转而把康德的批判概念作为认识论标准。”说到底,目的在于:一旦它“关注了历史唯物主义理论的经验主义特征”,就表明“对历史唯物主义的经验主义否定”,并且“进一步得出一个结论——既然康德和马克思追求的目标相似——我们就可以从康德的角度来批判马克思的思想,用一种不同的、准康德的理论模式来超越马克思的思想,以达到一种更可预见的、更普遍的。
这两篇论文分别是:如何练习逻辑学?——且谈如何写[J](在《经济理论与政策研究》第8期,经济科学出版社,2015,第242~248页)《资本论》在什么意义上是“史书”——《265 438+0世纪资本论性质》解析[J](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