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是怎么灭亡的?
如果从明朝亡国前二三十年,也就是明朝末年乱局爆发前的明朝万历年间的中外史料来看,明朝的灭亡确实是极其突然的。万历后期史料中的明朝,也是城乡生活多姿多彩,商品经济蓬勃发展。用明末清初遗民卢英敏的话来说,简直是“一声叹息的憧憬”。
而且来这里的外国传教士一上岸就蒙了,利玛窦等外国学者甚至惊呼他们“比欧洲富裕多了”。但就是这样一个繁华的世界,突然变成了内忧外患的战争,直到山河变色,悲凉消逝。
但如果细看几个“繁荣景象”,明朝灭亡的伏笔是令人震惊的。甚至可以说是超越历史的教训!
一:不赌不丢人。
明朝万历年间,商业活动有名有热,但要说整个晚上和明年都很热的“商业活动”,首先是赌博。
虽然明朝建立的时候,对赌博进行了严厉的打击,但是《开国大典》记载,明朝初期,民众要禁赌,官员要因赌博被革职。以至于200年间,明朝人一听到“赌”字就浑身发抖。但万历皇帝在位后,朝廷没有心情,也懒得“赌”了。《议事录》甚至记载,万历皇帝本人就是这方面的专家,他经常在宫中赌博,吸引了“李思张建尹”、“常东兵笔”等宦官,闲来无事就在暗中赌博。于是“一马当先”,明朝的赌博风气自然在几年内席卷城乡。
于是,到了万历后期,明朝民间的赌风出现了各种触目惊心的场面:《园杂记》记载,在昆山等经济发达地区,出现了新的赌法“叶子熙”,按赌资发牌。拥有财富的牌被命名为“虎豹翼宋江”,拥有百万的牌被命名为“行者宋武”,等等。
有了《梁山好汉》这个平台,这种赌博方式自然就火了,江南一带,从士绅到商旅,都为之着迷。几张牌打完,几千块钱就赌光了。
在北京、南京、杭州等大城市,赌博盛行于各行各业。据《五杂记》记载,北京每年赌博的乞丐至少有五六千人。即使在理论上,“对窗外事充耳不闻”的学者也扔下圣贤书去赌。《刘清日报》记载的明末杭州赌场诈骗案,几乎牵涉到了所有的政府官员。以顾的《日之录》为例:明末江南士人初来乍到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聚众赌博,甚至出现了一种“以不劳而赌为耻”的奇妙氛围——官员不能赌博?我羞于出门。
后来明朝很多高官退休后也开赌场,一边赚钱一边“发展人脉”。《日知录》中也记载当时是一场豪赌,比如跑官买官。明朝腐败的速度可以参考赌博的程度。
愈演愈烈的赌风就像一个急速下落的铁球,导致明末的社会风气每年都在急速下降。
“繁荣景象”之二:“聪明”让欧洲蒙羞
欧洲最早介绍明朝繁荣的书籍之一属于克鲁斯的《中国年谱》。这位书生在嘉靖年间游历广州东南等地,记录了明代悠闲的城乡生活和繁荣的商业,吸引了众多冒险家。但书中其他一些真实的记载也让国人尴尬:明朝的造假。
根据克鲁斯的记载,在明代的农贸市场上,为了给动物增重,商贩们想尽办法在它们上市的时候给它们水喝。尤其是卖鸡的时候,更是简单粗暴,直接给鸡灌沙子——就是为了多卖几个钱。
这个老外是在瞎写吗?同样是嘉靖年间,明朝的史料《贤伯编》生动地描述了明朝的“打假之风”:明朝充斥着假冒伪劣商品的城市包括南京、北京、苏州。更别说各种生活用品了,都是次品。即使在这些城市,也有人卖生的杨梅,直接用棕色的大刷子把杨梅涂成紫黑色,但他们只是当作成熟的杨梅来卖。吃了会有什么中毒后果?那就没人管了。
万历年间,明朝的“假冒伪劣”风气愈演愈烈。当时《天下水陆距离》等书中有一句特别的提醒:从常州到浙江经商的人,一路要谨防骗子。到处都是“客人”,一不小心就会被骗。苏州长门商圈,琳琅满目的商品,还“不知道买”——简直假货成堆。
《繁荣景象》三:极度恐惧的《旅游指南》。
明朝万历年间,商业活动发达,人口流动加快,各种“旅行指南”应运而生。上面提到的《天下水陆行》就是万历时期非常著名的一部。然而,这本见证了明代商旅繁荣的书,不仅记录了“假冒伪劣”的风气,也记录了当时明朝的另一幅冷汗景象:日益猖獗的盗贼。
据《天下水陆之旅》记载,如果从徐州到北京,一定要精力异常充沛,因为“马贼”随时会出现。从北京到江西,从广东到浙江,必须走白天的路,绝对不能走晚上的路。特别可怕的是湖口的强盗:一路上其他地方的强盗都不拿钱了,但是湖口的强盗拿钱了还想杀人,很血腥。
然而,在《万叶莉补编》等史料中,这些情况在水陆行程中仍然是“温和”的。当时河北任丘等地的富绅是马贼的“窝主”。山东当地大户往往支持“打铃马”。崇祯年间,京郊雨荷桥一带盗贼横行。当商务旅客晚上到达这里时,他们很难逃跑。
也正是这类史料,充斥着政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各种荒诞记录。连小偷都能如此猖狂,多年后的明末出现混乱也不足为奇。
“繁荣景象”之四:表面繁荣的明代城市
明末另一座璀璨辉煌的城市,是一座近乎巨型的城市。得益于明朝的“资本主义萌芽”,明朝的城市人口迅速膨胀,城市生活异常热闹。北京和南京等大城市的人口早已超过一百万。丰富多彩的城市生活引起了许多后代的羡慕。但在当时的明朝史料中,明朝的城市也是怨声载道:大的大,问题却很多。
在明代的史料《五杂记》中,记载了“超级城市”北京的位置。在国内外的许多历史记载中,北京有一个干净整洁的城市,但明末的卫生条件却差到了“满市粪”的地步。尤其是夏天,一场雨过后,苍蝇蚊子在街上飞来飞去。于是每到夏天,疟疾等疾病在北京屡禁不止。想要健康?那就是“只有安静地坐着,让它足够简单”——做宅男是和平的。
日常节日里还是这样。在明末瘟疫席卷的年代,这座北京城如何生存?
为什么会这样?同样的,我们可以参考万历皇帝30多年的废政,国家的军备和国防行政,各级官员的严重不足,看似简单的城市卫生管理,怎么会有人管呢?甚至天子脚下,在明朝各地更是可想而知。小细节足以见证明末行政效率的瘫痪。
繁荣的表面之下,是一个腐败低效的王朝,已经像一个支离破碎的王朝。面对以下国家风险,自然缺乏抵抗力。这个教训,几百年后,依然值得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