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龄球、鲜花和用树枝捆扎的牡丹
小时候,夏天,田野里到处都是盆花。它们细长的茎和藤蔓四处攀援,粉色的花朵在绿叶间绽放,像可爱的小音箱,奏出一曲向着蓝天的乐章。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喜欢在田野里寻找野花。我把碗里的花做成了碎片,很快我就摘了一把在手里,而其他的野花总是散落一地,这里一朵,那里一朵。我费了很大劲才摘到一束。
保龄球花又多又漂亮,成了童年最难忘的回忆。
长大后很少有机会去地里摘碗花,但没想到那天在朋友的院子里看到了。
“你从哪里挖的碗花?”我好奇地问朋友。
她笑了:“仔细看看,这不是一碗花。”
“别逗了,这不是一碗花吗?我闭着眼睛也认得这花。”
我朋友笑得很灿烂,指着花架上方的一朵花问:“你知道吗?”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看到在“保龄球花”的绿色藤蔓上,开着一朵从未见过的粉红色的花。花瓣层层叠叠,一朵微型牡丹放在佛眼里,娇艳欲滴。
“上帝,这是什么?太美了。”我感到惊讶和困惑。
后来朋友告诉我,这是枝缠牡丹。虽然它的茎和叶看起来完全像碗花,但花是完全不同的。
花不仅更大更漂亮,生命力甚至比野花更强。他们夏天不怕烈日,冬天能抵御室外零下45℃的严寒。
我惊叹于它弱小的身体里怎么能蕴藏如此巨大的能量,世界上还有如此神奇的花朵。
那么碗花和枝杈牡丹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他们长得这么像?我觉得他们很可能是情侣,所以才会有一副夫妻模样。
突然想起一首描写菟丝子花的诗,想献给碗花和枝头牡丹。
既然都是藤蔓,大概就是远亲,可以借诗献花。估计菟丝子不会介意。
你是女萝卜,我是菟丝子花。
光栏不是自引的,而是倾向于跟随春风。
百丈陀远散,缠绵成一家。
谁说相见容易,各在青崖。
女萝卜香,丝断。
树枝缠绕,树叶飘飘。
小孩子不知根,因为谁香。
中窝双绿宝石,暗夜紫鸳鸯。
如果认识两个草心,潮汐也是可以测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