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战的历史是怎样的?

生物战的手段往往不同于化学战。上述生物战的后果表明,敌人没有开一枪,没有流血就取得了胜利。联合国在关于生物战的报告中指出,现代世界进行生物战可能有以下几种方式:①像化学战一样,用炸药爆炸,散布生物战剂,即细菌或病毒。这种方法简单,但缺点很多,就是很难准确瞄准目标,炸药的破坏性冲击和爆炸产生的热量使很大一部分微生物制剂流失,无法发挥作用。(2)用喷雾器喷洒,喷出可悬浮在大气中的微生物菌剂。(3)用飞机撒干剂或制作细菌战弹。此外,还有专门适用于秘密战争和恐怖行动的生物战法,类似于奸细、间谍杀人放火、投毒等行为,是新时期值得关注的邪恶行为。

生物战的一个场景是上面提到的拿着手包的神秘投毒者用毒药污染水库、通风系统、车站、商店等地方。这种行动在战争中会变得更加有效,比如在核攻击后敌方卫生机构混乱的情况下,或者在紧急动员的情况下。一旦生物战付诸实施,其损失将是无法估量的。苏联专家说,如果比较核武器、化学武器和生物武器,生物武器造成的伤亡最大。

生物战自古就有,只是方法比较自然,科技含量不大,但也体现了人类的智慧。据我国史书记载,公元前483年,晋侯征服秦国时,就有“秦人毒害荆上游,多师战死”的战例。这是给世界的一个战争启示,当然还会有后续的例子。真正载入生物战史册的是法卡要塞之战。1374年,鞑靼人围攻黑海附近热那亚的法卡要塞时,由于守军的顽强抵抗,久久不能进攻。于是有人建议把自己队伍里死于瘟疫的人的尸体扔到敌人的堡垒里。要塞的守军不知道这是个诡计,所以放松了警惕。要塞爆发瘟疫,疾病迅速蔓延,大量人员死亡,被迫弃城而逃,结果鞑靼人不流血取得了胜利。

几百年后,又一场生物大战发生了。这场生物战虽然也使用了天然病菌,但有人工痕迹,有些地方还加入了人的智能操作,利用媒体传播病菌。1763年,英国殖民主义军队入侵加拿大,遭到当地印第安人的顽强抵抗,屡遭挫折。在这种情况下,一位英国将军杰弗里·阿莫斯泰德(Jeffrey Amostead)给指挥官亨利·博凯(Henry Bocquet)写了一封信,他在信中建议:“我们必须用各种手段征服他们,而不仅仅是风暴。我们能不能试着给印第安人带点病菌?”根据这一提示,博凯派人收集了医院里天花病人使用的几条颜色鲜艳、绣有美丽图案的毯子和手帕,并以派人与印第安人谈判为名,拿这些东西以“化敌为友”的方式表示善意。淳朴的印第安首领不知道计划是什么,就愉快而隆重地接待了使者,接受了礼物。几个月后,几位领导卧床不起,高烧、头痛、呕吐、皮疹、脓包,随后不久就去世了。随后,许多人染上了天花,形成了瘟疫。这是历史上又一场著名的细菌战。

20世纪以来,科学的进一步发展以及生物学、微生物学和武器生产技术的发展,为生物武器的发展提供了条件。细菌战和生物战也随着科技的发展而发展。生物武器的研发和实战大致可以分为以下三个阶段:

(1)从20世纪初至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德国是主要研究国,研制的战剂只有人畜共患的致病菌,如炭疽杆菌、鼻疽杆菌、鼠疫杆菌等。其生产规模小,使用方法简单,主要是因为间谍偷偷用细菌培养物污染水、食物、饲料。1917年,德国间谍在美索不达米亚用鼻疽杆菌感染了盟国数千头骡马。

(2)20世纪30-70年代是生物武器空前发展的时期。其突出表现是机构增加,经费增加,专家和从业人员剧增,科技含量尤其是高科技含量空前增加。这一时期的特点是战剂发展的增加和生产规模的扩大。主要投放方式是利用飞机投放带有战剂的介质,扩大了打击范围。1936年,日本侵略军在中国东北哈尔滨等地区建立了大规模的生物武器研究、试验和生产基地,代号为731部队。这支部队的指挥官是日本军官中将·石井四郎,基地有大约3000名工作人员。基地里有很多医疗专家和文职人员。基地设有细菌研究部、实战研究部、滤水器制造部、细菌生产部。很多专家直接进了研究班。这些班级似乎既像研究室,又像特殊群体。类有不同的名称和内容。分别是昆虫类、病毒类、冻伤类、鼠疫类、痢疾类、炭疽类、霍乱类、病理学类、血清类、伤寒类、结核病类、药物学类、立克次体类、跳蚤类。这些班根据中国的气候、土壤、疫情等具体情况,以中国、前苏联和朝鲜为实验对象,以中国为对象开展细菌战研究活动。基地建成后,细菌战制剂月生产能力为鼠疫杆菌300公斤,霍乱弧菌1吨,每月可生产跳蚤45公斤。包括石井式细菌炸弹在内的八种细菌释放装置已经研制出来。1940年7月,日军无视国际公约,在中国宁波投下70公斤伤寒杆菌、50公斤霍乱弧菌和5公斤带有鼠疫杆菌的跳蚤。1941夏季和1942夏季分别在湖南常德、浙江金华、玉山释放细菌,污染土地、水源和食品,造成上述地区近千人死亡。在此期间,英国从1934开始研究生物武器防护,并决定从1939开始从防护性研究过渡到进攻性生物武器研究。1941 —1942年,英国在苏格兰贫瘠的格林纳德岛进行了炭疽杆菌孢子弹威力试验,试验的羊大部分生病死亡。许多年来,这个岛仍然受到炭疽热的威胁。德国于1943在波森建立了生物武器研究所,主要研究飞机喷洒细菌气溶胶的方法和装置。研究的微生物剂包括鼠疫、霍乱、斑疹伤寒、立克次体和黄热病病毒。

美国也是细菌战大国。美国国防部于19411年6月成立生物战委员会,于1943年4月在马里兰州迪特里希堡成立生物战研究所,面积5?2平方公里,2500名员工,500名研究人员,1944在犹他州达格韦实验基地建立了生物武器野外试验场。此外,埃尔克伍德兵工厂和松崖兵工厂也承担一些开发任务。美国的生物武器研究有两项重要成果,在当时引起世界轰动,被认为是生物武器技术的两大突破,即①一系列空气生物学的实验研究,即“气溶胶罐计划”,对悬浮在气体中的生物战剂的存活、动物的感染机制、感染剂量等进行了深入细致的研究,奠定了生物气溶胶云作为攻击手段的基础。这是设计和使用所有细菌、有机体或设备,尤其是炸弹和撒布器的基本理论。②大量冻干粉状生物战剂研制成功,提高了生物战剂的稳定性和储存时间。这对储存、运输和使用都具有重要意义。生物战剂和化学战剂的主要区别在于前者是一种活性物质。美军研究的战剂包括炭疽杆菌、类鼻杆菌、布鲁氏菌、类鼻杆菌、鼠疫杆菌和鸟衣原体。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最大的细菌战活动是美国在50年代的细菌战活动。上世纪50年代朝鲜战争期间,美国在朝鲜北部和中国东北地区进行了猖獗的细菌战。细菌战的主要方式是通过飞机传播带菌的昆虫、动物等杂物。根据国际调查,它使用了10多种生物战剂,如鼠疫杆菌、霍乱弧菌和炭疽杆菌,并进行了3000次袭击。20世纪60年代末,美国政府宣布放弃使用生物武器。1972年4月,美国、英国和苏联签署了《禁止细菌(生物)及毒素武器的发展、生产和储存以及销毁这类武器的公约》。美国等国家的生物武器发展表面上已经停止。

前苏联也在此期间进行了细菌生物战的研究活动。据外电报道,将蚊、蝇、蚤、虱,特别是候鸟转移到鸟类身上,是苏联生物战的伟大发明之一,引起了人们的关注。此外,前苏联发展生物战期间,发生了上文所述的斯维尔德洛夫斯克爆炸事件,受到世界的强烈谴责,此后活动大为收敛。

(3)始于20世纪70年代中期。由于生物技术的迅速发展,特别是生物遗传物质DNA的发现,以及重组技术的广泛应用,为生物战的发展展示了非常广阔的前景,因为它不仅有利于生物战剂的大规模生产,而且为开发、创造和生产适合生物战要求的特定新型战剂创造了条件。生物技术的飞速发展使传统的生物武器进入了“基因武器”的新阶段,这再次引起了一些国家对生物武器的关注。虽然有禁止生物战的公约,生物武器也被纳入了“基因武器”的范畴,但我们还是应该对生物战剂有一个基本的了解。

生物战,原名细菌战,之所以称为生物战,是因为现在使用的战剂不仅是原来的球菌、杆菌、螺旋体,还有不能称为细菌的立克次体、病毒、毒素、衣原体、真菌。细菌是单细胞生物。在显微镜发明之前,人们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而是视生老病死为鬼神。有了显微镜,人们发现了细菌,从病人身上找到了病因。立克次体是一种比细菌小的东西,体积介于细菌和病毒之间,显微镜下呈球形或短杆状。这种微生物在低温下不能冷冻,但怕高温,可以作为生物战剂传播Q热和斑疹伤寒。这种病毒很小,即使在普通显微镜下也看不见。它没有细胞结构,只能储存在某些活细胞中。病毒分为动物病毒、植物病毒和细菌病毒,可以成为生物战剂的动物病毒有很多种,如黄热病病毒和各种脑炎病毒。毒素是一些致病菌在生长繁殖过程中合成的有毒物质,如肉毒杆菌毒素、葡萄球菌肠毒素等。

最后还有衣原体和真菌,也可以成为生物战剂。其中有粗球孢子菌和鸟衣原体。所有这些战剂都可以在实验室中大量人工培养,通过各种途径和方法增加其毒性和传染性,然后通过各种载体(包括昆虫、鸟兽、设备、武器甚至人)分散传播,最终使人生病,形成瘟疫,从而达到使用者的政治目的。

但是,无论使用哪种生物战剂载体和生物战剂,总要有一定的方式达到让人生病的目的。一些致病菌来自空气,如带菌者咳嗽、打喷嚏排出的痰液、唾液等,使患者成为二次传播媒介,引起天花、流感、脑膜炎等传播。有些细菌来自粪便,由苍蝇的轨迹决定。它们通过食物和饮用水进入胃肠道,如霍乱、伤寒和痢疾。有些细菌潜伏在灰尘、污垢、动物毛发和兽皮中,通过人体血毛孔进入人体,潜入皮肤伤口致病,如炭疽杆菌引起的炭疽。还有的藏在蚊子、跳蚤、虱子里,叮人时趁机进入人体,引起鼠疫、疟疾、黄热病、立克次氏体病等。当然,在发现、研究和开发生物战剂的同时,人类也在研究其防护、预防和治疗。作为公民,我们应该锻炼身体,增强体质,讲卫生,减少疾病。强健的体魄,讲卫生的习惯,高度的组织性、纪律性和警惕性,既是国防的需要,也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的需要。如何用知识点应对生物战

应对生物战的主要方式有:采取各种侦察手段了解敌方发展和使用生物武器的情况,积极做好各方面准备;以主动打击的方式摧毁敌人的阵地和发射生物武器的工具;采取各种防护措施,防止人、畜、作物感染生病,迅速消除其后果。生物战剂对对方造成的伤害程度取决于对方的防护准备、防护措施和卫生条件。

因为生物战的危害是巨大的,世界上大多数国家都非常谨慎。197165438+2月,联合国大会通过了《关于禁止发展、生产和储存细菌(生物)及毒素武器和销毁此种武器的公约》,该公约于1972年6月在苏联、美国和英国的首都开放供签署。然而,一些国家继续发展生物武器并装备其部队,违反了《公约》的原则。因此,许多国家的军队都重视反生物战的训练,强调和平时期反生物战的准备。那些病毒捕捉者,那些病毒捕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