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徽商和晋商为例,说明儒商是什么。
徽商尊崇朱诺,明代徽州婺源人,今属江西。徽商不仅在家乡修建祠堂“祭祀朱文公家礼”,还在外地经商时修建的厅堂里祭祀朱诺。他们把理学作为他们家庭和商业活动的准则。所以理学的观念对徽商影响很大。徽商“好儒”“左儒好儒”,把职业儒学看得高于侍奉贾,对子女更是如此。据统计,明代徽州共有392名进士。清代仅歙县取得科举(含报名),其中大学士4人,大臣7人,侍郎265,438+0人,都察院御史顾问7人,内阁学生65,438+05人,状元5人,第二名考生2人,军事考生65,438+0人,探花官8人,传记5人。
与明清徽商几乎同时崛起的晋商,对山西人关公推崇备至。有晋商活动的地方,就有很多晋商会馆和关公寺庙。有些地方晋商甚至先建关帝庙,后建会馆。晋商把关公作为他们最崇敬的神,用关公的“正直与仁爱”来规范他们的行为和商业活动,把关公的文化作为他们的伦理取向,使关公的文化在其精神、道德和行为上发挥了相当大的作用。
晋商获得的巨大财富对整个山西民风产生了压倒性的影响,出现了“学而优则仕”而不是“学而优则仕”的现象。雍正二年(1724),山西巡抚刘说:“右安山历史悠久,重利思想多于同名。有帅子者更易入行,其次是胥吏,再谋入营者,最低者必令读书。”雍正帝朱批曰:“山右商贾第一,愿助农第二,容学最后。”清末举人刘大鹏说:“此时生儿育女者,不准读书,而常学商人,即读书则穷,商人则不富。是个孩子考不上的县,大部分在山西省。”
由此,清代科举产生了114名状元,其中安徽位列江浙之后,有9名状元,而山西则没有清代科举状元。但是,山西还有另外五个武术冠军。这恐怕和山西战场多,商人中习武者也多有很大关系。再加上商品贩运和金融流通的需要,导致很多镖、镖甚至武林中著名的形意拳都起源于山西太谷县。由此,我们完全有理由得出一个结论:徽商重儒,晋商重武。
中国的儒商现象是在孔子思想和儒家思想成为封建社会的正统意识形态,儒家文化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和主体,在社会生活中起着主导作用,甚至影响和形成了中华民族的文化和心理结构的时候逐渐形成和发展起来的。
孔子开创的儒学只是先秦时期的一个学派。自从汉武帝采纳了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建议后,儒教就被奉为圭臬。此后,在漫长的封建社会进程中,儒家思想也受到了佛道思想的挑战,形成了魏晋隋唐三教鼎立的局面,但儒家思想仍然是历代治国、治政的基础。特别是儒家在与佛道的论争、融合和交流中吸收了佛道的思辨精神,开创了宋明理学的新局面。儒家思想进一步发展成为官方哲学。经过统治阶级的强化和长期熏陶,儒家思想深入人心,构成了中华民族深层的文化心理结构和民族性格。儒家思想成为了士人进入官场的途径,所以儒家思想成为了一种浓厚的文化氛围,社会儒家思想自然成为了追求的时尚。
自汉代以来,儒生、儒官、儒生、儒史、儒官、儒将、儒生、儒医等概念相继出现。这些概念既表明了自己的地位,又有一种夸张感。《韩曙·张狂·孔马传赞》说:“我自为一个孝子,我师从龚,又师从儒家。后来蔡仪、魏宪、宣成、匡衡、张瑜、翟金芳、孔光、平当、马关、当子彦,宪成了儒教,占据了宰相的位置,穿上了儒服,传下了先王的话。”姜晏《孙X墓志》称赞他“身心俱动,学儒之史”。苏轼的诗对儒家赞不绝口:“才十轮儒。”刘隐《张读书堂》也说:“援唐开元,儒臣互促。”洪迈《简毅家志》中也提到:“有齐人谢权,天下为儒医。”这一时期最晚出现的只是儒商的概念,不仅在清代康熙年间编纂的《培文韵府》一类的书籍中没有收录,在《辞源》、《辞海》中也没有收录。究其原因,主要是儒家思想作为统治阶级的思想,长期以来坚持“食足为农之本”,地方官员“以劝农为己任”,没有把商业作为发展经济的重要途径。商人在社会上的地位历来极低,儒生很难在正史中有所记载,只是在野史的官司或小说家的话中偶尔提及。
明代是中国商业经济发展的重要转折点。由于生产的发展,城市人口急剧增加。经济学家们实行了一种鞭法,把土地税、银差、力差和各种地方税、徭役都折算成白银,这几乎迫使生产者卖掉一些农产品来换钱纳税。这极大地促进了中化农业生产商品的发展,农业的自给自足经济逐渐过渡到商品经济,带来了商品经济的加速发展。嘉靖万历年间,张推行经济体制改革,对传统的重农抑商政策提出了否定意见。他说:“不让商业造福农业,农业就有病;农民做生意不能只靠资本,所以生意有病。所以常常权衡商人和农民的处境。”他明确提出了“省招发展以厚农投商,市轻闭以厚商惠农”的思想,把商业发展放在了与农业同等的地位。著名思想家黄宗羲进一步提出了“工商业是基础”的口号。他说:“学者不看,以工商为末,任意讨论。凡努力巩固主愿者,商贾使之愿出道者,盖也。”在这种时代条件和进步思想的影响下,商业的发展是不言而喻的。
徽商就是在这样的时代条件下产生的。
徽州自古山多田少,土地贫瘠,农业收入不足,不得不转向手工业和商业来自保。《徽州府志》载:“徽州解宝谷,山依原山麓,田瘠,产极薄...大部分都是一岁入学,什么都支持不了。小男人多练练技术,或者卖了吃别的县,往往是十九。”江南同治,又名徽州,虽咸,但山沟险要,土壤贫瘠,水流湍急,储物甚少。不下雨容易干涸,阵雨猛烈。因此,顾说:徽州人“没有土地,只能拥有中等以下的家庭”。“徽州商人多,盖自然。”缺乏发展农业的基本条件是迫使徽州人外出经商谋生的基本原因。在惠州,不仅贫穷无助的农民义无反顾地外出经商;甚至一些有资产的富裕家庭或士大夫家庭,也觉得经商致富快,对投资经商有浓厚的兴趣。林说:在徽州,“有资产的人多在外经商,在乡下的人强过半。”归有光还说:徽州一带“虽为士大夫之家,皆随畜贾四处游历”。可见徽州人的商业也是千百年来人们风俗习惯的结果。
在漫长的封建社会里,徽州人世世代代在贫瘠的自然环境中繁衍生息,养成了勤俭节约的性格。长期的经商使他们获得了丰富的经商经验。朱文恭《阙里》的文化熏陶为他们的商业成功提供了坚实的文化素养,使他们在选择商业地点、确立商业方向,尤其是权衡商业利弊、形成商业信誉等方面表现出高度的智慧和成熟。惠州位于长江中下游。到达东北的金陵、扬州等商业和盐业极其发达的城市,西部与瓷都景德镇接壤。福建、江西的茶叶、木材、瓷器都很方便得到。其东接苏杭太湖流域,纺织丝绸极为发达。江南的粮食、棉花、铁矿石都可以通过长江水路销往全国各地。徽商充分考虑和利用了自己有利的地理位置。在大大小小的城市,商人或商人遍布江南,他们的经营范围涵盖丝绸、棉花、染料、棉布、粮食、木材、盐、铁等各个方面,“以盐、茶、木、质铺为主要产品”。其中典当商活跃,《嘉兴县志》载:“新安大家与权贵家”,“每一家都以质库自缀”。《明史·宗申》也记载:“徽商开当铺遍布江北,资数千,班不超过十二班。在河南见到他们的有纪等213人。“徽商不仅投资手工业生产,而且还开铁矿和染坊,汪道昆在《韩泰集》中就记载了许多。如徽商朱,“学其兄,建班于铁叶山,多仆领老人于,奋发图强,使大赦”。徽商阮弼曰:“自芜湖自立局,曹染人,不必教化,既省钱又利次,五买者从中得利。吴、越、荆、梁、燕、鲁、齐、豫各地都有转载,也有支处和贾的。“这些徽商虽然远离故土,在外地经商,但他们非常善于经营管理,也相当有心计。许中缘的《红楼梦》中有新的布业。“妙在武履设益名,出其不意,告诉制衣工人,不出此机者,赏二分银子,缝者得小利,使集团有布美之誉,用户在市。”.....十年富贵,布衣更胜人间。“他们还广泛收集商业信息,并利用各种关系寻求经济利益。万历年间,王朝迁修清宫和出版宫,皇室从江南购买木材。徽商王天俊得到这样一件事,是“广依钱物,依势而为,钻*款,贾母十六万块,别说几千万块私木,就是十六万块木,税银三万两以上,损失五十六万二千元”。所以明中叶以后,徽商在全国迅速发展,资本积累越多,对全国各种财产的影响越大。谢昭*曰:“家财万贯者,江南推新安,江北推山右。“新安大甲,“藏百万者,另二三十万,必为中国之最。”徽商和晋商成为当时中国著名的两大商帮。相比之下,徽商因贾而擅儒,比晋商有着更广阔的发展前景和知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