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就是著名的“田梦东”
“来的人这么多,我怕你到时候找不到好座位。”一口北京话。
有田老师的戏,我肯定要加入。所以今天一早就到了文化馆,想在演出前和田老师聊聊。
田先生,田先生已经打了很久了。其实田老师比我小几岁,但我还是尊称他为“老”。第一,这是江湖之礼;按照文艺界的规矩,我应该叫他;田老师。但是每次我打电话给他,他都说:不,不,别这么叫。我们都是兵团的同志。我们都一样。你比我大。请叫我ODA。
诚然,我们是“兵团的战友”。黑龙江兵团下乡,他在十二团,我在十四团。一个著名的山区农场和一个青年农场都在萝北县。而且当时他在12团宣传队,我在14团宣传队。可能是去赛区表演的时候同台了吧。我那时还不认识他。但是因为这种关系就叫ODA?是不是很没礼貌?古人云;“艺术是老师,身体是模特”。现在老田已经成为北京有名的京剧票子了。人家不想张扬,又谦虚,不能不识时务啊!不想叫老师,就叫“田老师”。但争论了很久,我最终还是顺从了他,用老北京人兄弟的名字称呼他。梦冬,我也觉得这叫善良。
其次,我尊重他“老”还有一个原因;回国后,我在北大荒的朋友圈里提到了田梦冬的名字。加入北大荒知青艺术团京剧团后,我听到了很多他为京剧国粹奉献和苦练的故事,我更加感动!我觉得他真的值得我们这些业余票迷尊敬。我真想叫他“田老师”。
不要觉得这年头说“敬业”有点尴尬。我不是来给你喝醋的。听听我下面的介绍,你就知道该不该称呼我们的梦哥为“老师”了。
京剧是中国的国粹,是中国文化传统中灿烂的瑰宝。它被称为中国的国粹,因为京剧已经有200多年的历史了。它融合了文学、音乐、表演、舞蹈、锣鼓、化妆、脸谱等艺术。表演的种类很多,有唱的,有背的,有坐的,有玩的。几百年来,它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规范和程序。所以,没有正规系统的学习和刻苦的训练,是很难掌握和完成传统京剧剧目的。
在北京,京剧业余圈有很多“票房”、“沙龙”等团体。大致可以分为几类;经营性质包括湖广会馆、瑞福、大碗茶。这种大“票房”每周举行一次,邀请专业和业余界的专家演唱。台下能坐一两百人,茶席收入惨淡。
一种各区文化馆“官员”的“票房”,有一定的资金支持,专业和业余演员、钢琴家都会出席或客串。经常举行定期和不定期的演出。如“东城区文化馆”。
还有私人赞助的正规小规模“票房”,一般是几个比较投缘的朋友安排。观众都是会唱歌的粉丝,这种票房以《皇城根票房》为代表。业余界的一些“大喇叭”经常客串。以上“票房”都是常规活动,一周一两次。
北大荒艺术团戏曲队里的人,平日里都是各种票房的粉丝,我也是其中一员,但我们只能算是“戏迷”,离“戏迷”这个名字还有一段距离。
东城文化中心是北京八大最佳京剧票房之一。人生丑,鼓与弦,演员表强。在北大荒艺术团京剧团成立之前,田梦冬是东城区文化馆的“名票”。
说他是“京城名票”也不为过。田梦东从小就喜欢京剧。说起来,兵团宣传队很多人都会唱几段样板戏,但可能不会唱传统老戏的人不多。但他不仅现代京剧唱得好,传统京剧功夫也是出类拔萃。他是专门习武的,认识的人都是“长期依赖”。一般人拉完头后,戴上头盔,穿上绣袍,踩上高跟靴子,别说上台表演了,连走路都站不稳。然而,他全副武装后,却用手和眼睛唱歌、唱歌、跳舞、走路。他对每个动作和风格都非常挑剔。
为了编排古装剧,田梦冬自己做了一件绣袍进行排练。十多年前我就开始做了。那时候,我没有钱。没跟媳妇说,就把牛仔裤换成了绣花袍子。为了适应表演,他还专门给自己做了一套练习用的衣服,比演奏用的衣服重三倍。为了在舞台上跳舞,他把七条牛仔裤缝进了自己的练习服里,每天晚上花一个多月的时间自己缝。就这样,几十年来,我坚持每天早上五点准时出门练习,即使是在兵团时期。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得了“癌症”,是戏剧癌症。每天都要练,不练就浑身不舒服,感觉自己是个“不可救药的人”。难怪刚认识他老婆的时候,这个七十年代的小嫂子蹦出一句话;他是个疯狂的喜剧演员!听着,“装疯”!但是,想想看;六十多岁的人每天早上四五点起床,夏天冬天去外面没人的地方练。晚上熬到半夜,在灯下练戏服,还在喃喃念着戏文...你觉得这不是疯子吗?但正是他对京剧的疯狂痴迷,让他在京剧迷中赢得了别人不敢奢望的赞誉和成就。田梦东从小喜欢文艺。小学的时候在学校是文艺骨干,弹唱快板,尤其是京剧。1971到达东北后,被调到12团宣传队,表演样板戏和文艺节目。1976从“瞌睡闭关”回城后,做过木匠,装卸工,开过大卡车,出国到扎伊尔当厨师以求生存。不管是什么情况,学习和唱戏的热情一点都没变。“文革”后,徐先生师从崂生的“明”家和“荣春社”,学习了崂生的十几部剧目。然后向老“中国戏剧学校”的何金海先生、“复联城”的王先生、白元明先生请教。工作后努力学习,文武双全,演一出老戏就能在舞台上发挥出最大的功夫。
1978,田梦冬为中国戏剧学院表演系第一批专科生,全国四大考区十大推荐生之一。后来因为超龄被辞退,失去了唯一的深造机会。但他并没有气馁,坚持自学,自我训练。1990年参加北京市纪念“四回班”200周年京津京剧戏迷联谊赛,演出《摸碑》。在50多名入围选手中获得“老青年组一等奖”,1994年参加全国京剧卡拉ok爱好者大赛,获得“老学生组”。宝石总是发光的。现为北大荒艺术团京剧队演员,东城文化馆京剧队主创成员之一。虽然没有加入专业的剧团,但30多年来基本上每个月都有机会唱歌,而且收获了不错的天赋和艺术功底。以演唱《打虎上山》的杨子荣为例。到现在已经超过300次,在海外已经小有名气。
听着,做“京剧名票”容易吗?这样的大器晚成,值得我们尊敬吗?“老师”呢?这才是真正知青中的“藏龙卧虎”!我真的很开心,也很欣慰,交到了这样一个爱好相同的朋友和老师!
听一个熟悉老挝的哈尔滨知青说。我记得田梦东曾经在温州的乡下看到过一个古戏台。他好奇地爬上去大喊,立刻引来当地戏迷围观,问他愿不愿意在这里唱歌。他提出每月至少赚5000元,还管理住宿。但被萌东当场拒绝。蒙东说;我现在只想为北大荒的战友们服务,就算是上塔拿门票机票,给战友们唱歌也绝不收一分钱,只要大家喜欢就好!
听着,真的很让人佩服!
梦幻冬天!田先生:你的野性情结深深打动了我!
嗯,有很多关于田先生的故事。剩下的我以后再说!
作者和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