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普京总统的传奇故事。
为了满足人们的上述愿望,莫斯科共青团记者埃利索夫专程前往圣彼得堡等地进行了深入调查。在调查过程中,记者采访了普京早年在克格勃时的几位战友...
加入克格勃
1975年夏天,刚过21岁的普京以优异的成绩从列宁格勒大学法律系毕业,被分配到克格勃401秘密学校。
普京在401学校学习仅一年。由于他的突出成就,他被分配到克格勃的一个侦察单位,每天在它的特工部门工作。特勤局承担一项特殊任务:跟踪外国人和外国大使馆的外交官。众所周知,这不是秘密。世界各国无一例外地密切监视外国大使馆。
当时总代理没有自己的办公室和电话。所以他们几个人要挤在一个房子里,每个房间只有一部电话,给他们带来很多不便。人们经常因为电话发生争执。年轻的普京已经是中尉了。由于争强好胜,他经常处于争论的中心。普京总是粗鲁地抓起唯一的电话,和局外的朋友通话。为此,同事们戏称他是“打电话的专家”。
“普京能做到这一点,是因为领导人非常看重他,经常区别对待他。”普京的同事维克托·弗罗利科夫(Victor Frolikov)说,“他也有该支队刑事侦查处的工作证。这是特殊待遇。在我们侦察部队,持有这种证书的人充其量也就那么几个。没人知道普京在执行什么任务。我们不能问。当时我们有一个明确的规定:不要问你不该知道的,不要随意打听同事的工作。"
很快,普京参加了一个由特工处举办的德国进修班。谁能得到这个机会,完全由部门领导决定。根据弗罗利科夫的说法,只有最有前途的人才能被送到高级研究班。进修课程每周三次,每次两小时。最初每个班有8到10个学生,每个班持续四年。高级班严格执行优胜劣汰的原则。所以,就算毕业的时候只剩下一半,也是很好的。这个德语班不发毕业证,只发毕业证,外语成绩存入个人档案。12
“沃洛佳(普京的昵称)是我们的一位上级推荐给我的。”时任特勤局部门负责人的谢尔盖·彼得罗夫上校深情地回忆道,“我第一次与普京交谈,就立刻感觉到他机敏、杰出,并具有出色的分析能力。情报工作最需要智商高,眼界宽的人。我面前的年轻军官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我们没聊几句,我就深深地爱上了普京。
不久,普京被送到红旗学院。对于许多年轻的克格勃官员来说,这是一个梦想。
“既然普京在你这里表现得这么好,你为什么放他走?”记者迷惑不解地问彼得罗夫。
“我个人资助普京去红旗学院是真的。”彼得罗夫沉思片刻,深情地说道:“说实话,我真的不想轻易放走普京这样一位优秀而年轻的军官。但我知道,普京需要进一步提高自己的业务,尽管那时他已经晋升为少校。沃洛佳前途光明,将来一定会成功。俗话说,千里马跑不出院子。我不想把普京留在我们身边,耽误他美好的未来。”
学习好技能
红旗学院现在是巴拉斯对外情报学院,但不久前附近村民和外界误以为是国防部下属的机密研究所。
星星移动时,时间飞逝。普京的校友早已从红旗学院分道扬镳,分散在全国各地。幸运的是,这位《莫斯科共青团员报》的记者还是找到了两个熟悉普京当时情况的人:一个是亚历山大·别洛夫上校,普京的部门前负责人;另一个是格列布·诺维科夫,普京的同学,现在是俄联邦安全局少将。当听说记者想了解普京总统在红旗学院的学习和生活时,两人都谈到了在侃侃的情况。于是,很多关于普京鲜为人知的事情被他们从记忆深处打捞了出来...
“如果你想进入红旗学院,你必须去莫斯科进行严格的考试。只有你的成绩合格,你才能踏进这所学校的门槛,”来自圣彼得堡远郊的少将·诺维科夫首先开口了。“录取的时候主要看学生的外语知识水平。一门外语的好坏决定了整个学习周期。学制是完全不懂一门外语的三年,精通的两年,精通的一年。普京和我的外语说得和俄语一样流利,所以我们都是一年学习。"
“正式开学后,普京等新生被安置在我们学院一栋灰色的四层小楼里。”坐在那里,别洛夫停下来说:“大楼周围有高压铁丝网。便衣警卫荷枪实弹,带着警犬日夜在大楼周围巡逻。”
刚到一个新的地方,这些新生还没来得及互相了解,熟悉周围的环境,就被送到乌克兰西南部波尔加的一个空降师进行特训。说起这次训练,少将·诺维科夫仍然心有余悸。
"你知道我们在那里接受了什么样的训练吗?"诺维科夫自问自答,“首先是所谓的‘钻坦克’。刚开始训练,有几辆坦克同时追你。一到了马平川的训练场,连个战壕都没有。你站在一片平地上,看着这个庞然大物直冲你而来。在这个紧要关头,你必须快速准确地潜到这个水箱下面。这里最重要的是钻得恰到好处,然后躺着不动,屏住呼吸,避免撞到隆隆坦克的履带。一点点的粗心或失误都会害死你。就为了这种训练,之前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悲剧。”
据记者了解,在新生的训练项目中,钻坦克其实远不是最极限的训练科目。这些未来的情报人员真正感到可怕的是在高地跳伞的考验。
“第二项训练是高地跳伞。我们要穿上有背带的训练服,像降落伞和雨伞,然后从高地上跳下来。哦,这太可怕了!”诺维科夫继续沉浸在深深的回忆中。“就是在这个高地,我第一次见到了普京。我们俩一前一后跳下了高地。当我们即将着陆时,我们开始放慢下降的速度。我一直拖着普京。突然地...伞绳断了。我们要降落的地方地面非常坚硬,玉米刚刚收割,地上散落着玉米秸秆。普京紧紧地抱着我,我开始摔倒。但我实际上有时间在空中翻了个身。最后,我们倒在了地上,然后我们站稳了。我不明白。怎么会这么近?普京不好意思说他用了柔道的一招,帮了我。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我也喜欢练习柔道。我和普京一样,都拿过我们市的柔道冠军。对了,我们很多人直到毕业前一天才知道对方的真实姓名。”
班长带头买酒。
在红旗学院,所有学生都用化名。刚开始很多同学因为不习惯不小心说漏了嘴,暴露了自己的真实姓名。但普京从不犯错。当时,普京化名普拉托夫。有意思的是,这个名字是系主任柯别洛夫亲自给他起的。
每天早上,学生们都要早起跑步,但普京从一开始就尽量避免,独自去学校游泳池游泳。
“你们学校的老师都学什么?”记者问柯别洛夫。
“我们的教学原则是学以致用,教的都是这些未来情报人员在未来工作中的实用技能。”别洛夫解释说,“这里没有掺假,也没有温情。我们老师教的很具体,目的很明确,要求也很严格。在校期间,学生必须学习全套防身术,如徒手格斗、用剑和枪对付敌人等。资深专家还教授学生各国的文化、习俗、民族特色和历史。”
“据说学生们将在学校接受特殊训练。请问这种训练有什么特别之处?”记者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尤其是各方面,也可以说这种训练包罗万象。”诺维科夫肯定地说,“就拿开车来说吧。身怀绝技的教官不仅教我们开车,还教我们边开车边观察,也就是每个学员要学会熟练开车,还要学会一路准确观看。开车的时候,教官可能会突然问我们后面开的车的车号。后视镜能看到的汽车品牌顺序颠倒了!教官话音一落,你就要一字不差的念出来!我们都开玩笑说这才是真正的‘倒退’哇。但这只是小菜一碟,更难的部分还在后面。比如教官还让我们在林中的曲径上快速倒车。即使天上突然下起了雨,这种训练也一刻不能停。一开始你不能一直开到路边的沟里,但最后你得到了得心应手的驾驶技术。”
教官在教新学员掌握了高超的驾驶技术后,还教他们练习射击,要求每个人都是神枪手。年轻的普京是这些新生中的佼佼者。他能熟练地驾驶任何汽车,熟练地使用任何枪支。
"哦,我们必须一周踢两次足球."诺维科夫突然想起来,说:“那球打得很凶,很野。普京和我打回去。我们两个拿着球场上的脚钩,肘击,左右狂奔,很少让对手靠近我们的球门。普京踢腿动作协调,方向感强,配合默契。”
“你和普京亲近吗?”
“是的。我们非常喜怒无常。甚至我们的生日都是同一天。”诺维科夫兴高采烈地说,“我还清楚地记得我们在学院一起过的生日:我们在宿舍摆桌子,邀请同学们聚一聚。”我们一起讲笑话,谈论山脉,吃果酱,喝茶,下棋。宿舍里的笑声不绝于耳,大家久久不愿离去..."
“这样喝茶不喝点酒吗?”
“宿舍里严禁喝酒。一旦发现有人喝酒,学校会在墙报上戳他的名字,算作通报批评。但是,我们也有办法应对。我们是这样做的:课后向老师请假。假设是在野外跑步,锻炼身体。离开后,我们在班长普京的带领下悄悄跑到附近的村子,向村民们购买私酒。当地村民免费赠送配有葡萄酒的鲱鱼。我们躲在密林里,坐在树桩上,一边品尝着烈酒,一边欣赏着周围的美景。不过大家还是可以掌握分寸,尽量克制自己。因此,我们谁也没有喝醉过。”
“你这样做没被发现吗?”记者用好奇的语气问道。
“其实我们招聘学校的人都知道,这不是什么秘密!”诺维科夫笑了。“在学校这样做,其实是代代相传的。老师和我们学生一样。学生时代,他们过着这种严酷苦行的生活。他们向领导请假,谎称“要去树林里跑步,在白桦林的怀抱里活动”。但当他们回到学校时,他们都是红鼻子,喝醉了。老师很清楚我们在做什么。他们只是理解我们的处境,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