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粥和小菜散文

陇南民歌里有句歌词,说:粥照明月,菜助食牙痛。意思是在人生的艰难岁月里,人们只能喝清粥,吃老菜腌制的咸菜。上世纪60年代初,我家和父亲住在黑龙江省虎林县的一个国营农场,几乎吃的是玉米粥和腌萝卜英子。玉米粥,东北人叫大碴小碴,统称玉米碴。我妈一掀锅盖,我一看大小就哭了。那时候我五岁,幼小的牙齿还嚼不动糯米。

我祖母和我们一起住了十年。在我的记忆中,她老人家最喜欢的食物就是粥和小菜。粥是玉米粉做的,配菜是她自己腌制的四川泡菜。但是我最不喜欢他们。玉米含糖量高,泡菜酸得我牙疼。吃的时候会出现胃酸,所以拒绝吃。后来去农村插队锻炼身体。主食是玉米和泡菜。经常肚子疼,但又不得不吃,所以吃完饭马上吃胃舒平。胃舒平是氢氧化铝,与胃酸中和生成盐和水,从而治愈胃酸。

我参加工作后,随着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我小时候得的胃病自己治好了,也能接受粥和配菜了。但是我很少吃玉米粥,酸菜,咸菜,但是我喜欢米粥,萝卜丝,白菜丝,青椒。

我妈继承了我奶奶的生活习惯,喝玉米面做的粥,吃她腌制的四川咸菜。她老人家知道我不吃东西,但是每次见面她总会问我吃不吃,我偶尔吃一点。据说能接受高糖酸性饮食的人,胃是碱性的,而胃是碱性的人,寿命更长。我的祖母和母亲都有碱性胃,他们都活到八十多岁。

中国有喝粥的悠久历史。在大量种植小麦和水稻之前,我国的粮食作物主要是谷子,也叫黍。这种食物最适合做粥。可以说,人们认识了小米这种作物,开始人工种植,于是就有了粥这种食物。当然,粥的粗细是根据收成和个人喜好决定的。粥很滋补。可以说任何粮食都可以当粥吃。加入蔬菜、肉类、豆类、花生、核桃、皮蛋等。到粥里,再加入调味料,就可以做出很多花样了。

陇南产大米,陇南人用大米煮的一种粥叫米粒,也叫油粥。粥里加了土豆丁,胡萝卜丁,绿叶,加了胡椒面,加盐,葱花,烂的特别好吃。陇南有燕麦粥、麦片粥、玉米珍珍粥、玉米粉粥、大米粥、小米粥、高粱米粥、土豆粉粥等等,不仅是家常便饭,也是各大排档,甚至是酒店里常见的小吃。

陇南盛产各种蔬菜,几乎都可以做成配菜。除了蔬菜,豆腐、各种红烧肉、鸡鸭鹅的蛋也可以做成配菜。配菜品种繁多,可以编一个配菜大全。即使在牛肉面馆,配菜也往往有十几种。小菜多为凉拌、生熟。与大菜不同的是,它们不需要复杂的烹饪程序,浓郁的大料和高超的烹饪技巧。它们快速、简单、经济且可用。有很多种风格,刺激味蕾,增强食欲。小盘往往作为一种点缀,作为大盘的辅助,但地位并不低,人们并不看不起,甚至是青睐。

粥类菜肴是天生的搭配。如果只喝粥,会觉得凄凉;只吃小菜,也填不饱肚子。而且很多喜欢杯子里东西的人会用配菜来喝葡萄酒。龙南把喝酒的配菜称为“下酒菜”。更早的时候,陇南就有了干饮的习惯。现在任何人请客喝酒,都离不开“有所作为”。其实龙南夜市卖的大多是小菜,鸡蛋,肉,菜。

四川绵阳有一家粥店,不卖粥。只要你买它的包子,花卷,各种配菜,粥都是免费的。而且那个免费的粥种类繁多,可以随便选,还挺好吃的。陇南小吃摊,有粥的肯定有配菜,但有配菜的未必有粥。好像粥是“户主”,小菜是“家人”;对于其他主食来说,配菜还是从属的,永远是搭配,是美食之花中的一片绿叶。

在陇南的阳坝镇、碧口镇等一些有特色的地方,其配菜也独具特色。各种蘑菇、竹笋、木耳、野菜、野味、小鱼,甚至一些植物的花、茎、叶、根都可以做成精致美味的配菜。配菜在农家乐特色食品中起着非常特殊的作用,是吸引顾客的重要食品之一,也是农民良好的经济来源之一。

现在的生活水平已经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是粥和配菜仍然是千家万户、餐馆和小吃摊每天早上的主要食物,是非常受欢迎的饮食。一碗粥,一个馒头,几个菜,简单实用,吃完会觉得很舒服,很温暖,很满足。

有人在网络媒体上戏称自己为“清粥小菜”,很有意思。粥类菜肴,虽然卑微低调,但也是高品质、精致大众化,大众喜闻乐见。粥菜不奢侈,不奢侈,不浪费。五谷杂粮,天地之精,滋养人,支撑人的生命,尤为珍贵!让我们在世界的大千世界里,做一碗粥,一碟小菜。只要对社会有用,别人需要,就有自己的地位和作用。我能要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