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关于中国历史和民族交流融合的资料?

第三章古代至隋唐时期西北地区的民族贸易

茶和马是茶马贸易中最基本的商品。茶是游牧民族消食解渴的日常必需品。自唐代以来,游牧民族对茶叶的需求稳步增长。但是,这只是在人们充分认识到茶叶的功能,并人工培育和采集茶叶之后,茶叶才会在之前作为流通商品使用;同时,茶叶只有得到游牧民族的认可,被视为不可或缺的生活用品,才会成为民族贸易中的重要商品,唐宋时期西北地区就产生了茶马贸易。中国采茶历史悠久。野茶入药或入药,有学者追溯到神农时期。【1】据神农《本草经》记载,神农每日尝百草,遇72毒,以茶解之。“茶”是茶的意思。当然,《神农本草经》中关于茶的这一记载是一个传说。即便如此,这本从战国一直写到汉代的书里的说法,也绝非无稽之谈。至少说明中国对茶的认识由来已久。

中国幅员辽阔。自古以来,由于自然、民族和传统习惯,形成了不同的经济区域,不同经济区域生产的产品品种、类别和质量差异较大。交换所需商品不仅是必要的,而且是可能的。由于经济地域、文化、传统的差异,特别是在分属不同政权的漫长历史中,以及中原王朝对周边少数民族不同的控制能力,产生特殊的民族贸易符合买卖双方的利益,这就是历史上所谓的“互市”或“边境互市”、“和谐市场”、“统一市场”、“垄断市场”、“垄断市场”。在我国历史上,由政府组织的民族交流主要有“亲婚”、“贡”和“互市”三种类型,其中互市的经济色彩比较鲜明,而亲婚和贡的政治色彩比较浓厚,但透过政治色彩,仍能看出其经济内涵;同时,当时的互市除了经济因素外,还具有鲜明的政治、军事和外交内容。

中原农耕民族用于民族交流的商品主要是丝绸、铁器、茶叶及其精美的手工艺品,这些商品在中原地区十分丰富,而在周边游牧民族中却十分稀缺。当然,不同时期有不同的侧重点,而少数民族主要以交换自己的马匹及其畜产品为主。马在古代有特殊的用途。它们除了是重要的交通工具外,还是军事行动的必备装备,也是进行战争和维护边防的必备战备物资。互市是游牧民族和内陆农耕民族在官方主持下进行经济交流和沟通的一种特殊形式。

第一节隋唐以前西域的民族贸易

隋唐以前,互市已有很大发展。“汉魏已亡,边陲诸郡、各国皆有互市,与夷地交易,产生其品。”但是,国家并没有设立专门的互助市场管理机构。当时所谓“并郡不设官”[2]指的就是这个。这一方面说明中央政府对地方互助市场的重视,同时也说明当时互助市场并不成熟。

事实上,在茶马互市出现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民族贸易在西北地区就已经普遍存在,在某些时期依然活跃,只是不同时期互市的内容不同,但无论何时,中央政府对西北少数民族马匹的需求都是自始至终的。

最早有记载的相互贸易是中国西汉时期。比如西汉与南越的相互贸易,与匈奴的联姻朝贡等。,都是众所周知的例子,这也是一个真正的相互贸易的实际意义上的开始。据汉代人桓宽《盐铁论·耕田》记载:

我的丈夫,中国,从匈奴那里得到了很多钱,但是用在了敌人身上。骡子、驴、骆驼和马是我的家畜。.....今天,骡子和驴子被使用,但他们没有被牛和马使用。

西汉民族贸易的基本内容是少数民族生产的马等畜产品和内地生产的纺织品等手工艺品。汉武帝时期是中国积极拓展视野,发展民族贸易乃至国际贸易的重要时期;

梁武帝有感于张骞的话,愿意与大宛各国交往,使者在道中相向,一年多达十代。[3]

在汉代的朝贡贸易中:

任何奉献者都能做到,婊子。如果你想在货币市场上买,就用这个名字。[4]

这种情况在当时相当普遍,甚至成为整个封建社会的普遍规律。东汉末年,中央政府与乌桓、鲜卑等民族交换市场,以及与分布在东北、内蒙的鲜卑、分布在西北的柔然等交换市场,都是非常典型的例子。

魏晋南北朝时期,随着割据政权的出现,正常的商业活动受到一定程度的限制,族际贸易不可能不受影响。正如著名历史学家李建农先生所说:

商业活动区也长期处于割据状态,商品交换受到极大限制;有时或不可能;有时或由于需要,允许共同市场,共同市场的地点不能受到很大的限制。过去所谓的互市,多在边境边缘;土地被分割,国家的水陆都在涌向分裂势力的边境。过去对外限制的相互市场体系,也是移入边境,不一定是封闭的。[5]

早在时,凉州刺史曹、徐邈就曾“筑武威、酒泉盐池,以收虏谷”,即以河西地区出产的食盐换取当地少数民族出产的粮食,互惠互利。史称徐淼“用政府省下的钱,从少数民族市场购买朝廷需要的具有民族特色的商品”。由于徐淼的苦心经营,丝绸之路在西北得以畅通,民族贸易得以恢复并更加活跃。

讨论曹魏时期的西北民族贸易,就不得不提到另一个重要人物——苍慈。为了保证丝绸之路的畅通和外商及其少数民族商人来内地从事商业活动,作为魏明帝敦煌总督的苍慈实施了一项非常重要的措施,给他们发放通行证,地方官民护送外商进出。

众所周知,自西汉末年以来,河西地区饱受战争创伤,严重影响了中外正常的经济文化交流,也严重影响了当地的民族贸易。曹时,虽然西域商人仍不时来敦煌从事商业活动,但由于二十多年来没有在此设府尹,当地政府很难有效保护外商的正常商业活动。地方巨商或阻挠西商的各种经营活动,或对其进行欺骗,进行不公平交易,威胁到外国和少数民族商人的利益和安全,尤其引起西商的强烈不满,前来从事经营活动的西商人数锐减。

针对这一痼疾,苍慈立即采取措施,确保西域商人的安全和利益,如“欲从罗谋利者,皆被阻;欲从郡归,官平之,政中之事,令官民保驾护航。“也就是说,西域等外商要在内地做生意,敦煌当地政府会发给他们通行证——过地方;如果他们愿意在敦煌当地进行交易,敦煌政府会用藏在县金库里的物品与他们进行公平合理的交易。为了保证西方商人的人身安全,他们一进入敦煌,就可以由当地政府指派的官员和民众护送和招待。

这些措施的实施,使外商在河西地区或内地的商业活动成为安全、有保障、有利可图的生意,极大地促进了中西经济交流,保证了丝绸之路的畅通,繁荣了西北地区的社会经济。[8]

魏晋南北朝是我国历史上的一个大动荡时期,政权众多,经济萧条,战乱频仍,但同时又是一个民族大融合,民族交往频繁,思想活跃的非常时代。正因为如此,魏晋南北朝并不是历史长河中的黑暗时期,而是呈现出政治多元化,民族交流在冲突中活跃,经济在萧条中反弹,国家在战争中趋于统一。

如果说汉代和隋唐是中国封建社会的两个高峰,那么魏晋南北朝则是两个高峰中最低的一个。高峰往往引人注目,令人钦佩,而低谷往往被遗忘,被贬低。其实低谷是另一个高峰的起点,低谷中有上升趋势。没有魏晋南北朝时期的积蓄、准备和上升趋势,隋唐的繁荣是不可想象的。地处祖国边陲的西北地区,在魏晋南北朝三百多年间,有着符合国情发展的东西,但由于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又有着不同于中原等地区的特点。这一时期西北割据势力众多,民族关系复杂,战乱频繁。农业和畜牧业是当地社会经济的两大支柱。西北地区的地理、生态环境、气候特点和多民族共存的社会现实决定了不适合搞单一经济。各族劳动人民经过长期的社会实践,公认适度的农牧是这里经济发展的出路。魏晋南北朝时期基本确立了适合西北地区农牧业的经济格局。这种经济结构一旦形成,就会对随后的历史产生深远的影响。

魏晋南北朝时期西北地区经济发展的主要内容包括农业经济和牧业经济,农耕民族和牧业民族之间的经济贸易也由此发展起来。它们是相互依存、相辅相成和不可或缺的。

在讨论民族贸易时,我们不得不特别关注北魏时期,尤其是吴泰(424 ~ 452)和孝文帝(471 ~ 499)时期河西地区畜牧业和民族贸易的发展,因为它代表了少数民族政权的一种生产和贸易类型。北魏拓跋焘在位期间,鉴于统一北方的需要和对战马的需求,非常重视对历史上以畜牧业发达著称的河西走廊的管理。众所周知,河西地处西北边陲。在古代,这里水草丰美,适合发展畜牧业。适当的农业和畜牧业是这里最明智的选择和出路。这里有着悠久的畜牧业和民族交流历史。即使在今天,我们仍能看到河西地区数百处岩画,包括马、牛、羊、象、骆驼、牦牛、野牛、大角羊等10多种动物,以及生动的放牧和狩猎场景,生动地展示了古代畜牧业生产的素描。其实早在西汉时期,河西地区就有“水草适牧,故凉州之畜饶于世”的说法[9]。汉代在西北设立的官牧场,官婢只有三万人,牧养马匹三十万匹。【10】北魏在上一代的基础上,充分发挥这里发展畜牧业的优势。然而,当北魏皇帝吴泰决定在河西发展畜牧业和民族贸易时,他在朝鲜引起了激烈的争论。

北魏统一北方之前,河西地区属北梁政权管辖。才华横溢的北魏皇帝吴泰早已对河西地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早在攻占万通(今陕西靖边白城子)时,吴泰就以政治家的战略眼光和务实精神拟定了攻冷计划,但客观条件并不成熟,因为当时中原还有北燕,北魏不得不暂停西征。即便如此,北魏太祖也没有一天放松攻占河西的准备。为了做好进攻河西的充分准备,太祖曾派王朝重臣李顺“十回甘肃河西走廊”。[11]北魏元年(432),北魏灭北燕。这样,淮河以北、秦岭以北的广大地区,除河西地区的北凉外,都被纳入了北魏的版图,北魏太武帝统一北方的大业接近尾声。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统一北方,太祖决定出兵西征。这一决定立即在北魏最高决策层内部引起了一场争论,争论主要围绕着对河西自然条件的认识。

弘农王喜金等30多位贵族一致认为河西“地苦无水草”,出兵自然条件如此恶劣的河西地区,必然会遇到军需难的棘手问题,最后的结局只能是徒劳无功。因此,他们认为与其出兵北梁,不如实行消极但稳健的“滞留”政策。[12]就连多次到过河西的李顺也附和说,河西地区的自然环境已经恶化到了“水草匮乏”的地步,所以“不适合远征”。这样,不出兵河西地区的意见在北魏上层决策者中占据了绝对优势。稍微有点历史知识的人都知道这是胡说八道。只有崔浩驳斥了朝鲜西进等人的观点。博学的崔浩首先从历史的角度进行了令人信服的论证。他强调:根据汉代的地理,凉州地区的畜牧业是世界闻名的。如果北魏时这里草少水少,汉人是如何在河西饲养牲畜并取得辉煌战果的?其次,汉代有个传统,城垛和郡县一般不建在没有水草的地区,而河西早在汉代就已经设郡县,自然条件肯定不是很差;第三,河西盛产雪。当冰雪在春夏融化时,它可以灌溉数百万公顷的农田。怎么能说土地贫瘠呢?对于崔浩的有力驳斥,李顺不予理会。他固执地坚持:“你听到的不如你看到的,我看到的就是我看到的。你怎么能反驳呢?”?言下之意,只有他一个人有发言权。至于崔浩的意见,那只是纸上谈兵。在这种情况下,崔浩不得不揭露李顺收受北良贿赂的事实。辩论双方都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面对这样的僵局,太祖挤过人群,毅然接受了崔浩的建议。太炎五年(439年),亲自率领大军出发前往河西。当北魏军队到达河西时,他们看到的是“更多的水草,正如(崔)郝所说。”事实已经无情地揭穿了金和的谎言。太祖见证了河西走廊富饶的牧场,可供654.38+万大军使用数年。古藏城周围喷涌的泉水从城西蜿蜒到城北,像一条河,许多沟渠延伸到沙漠。当时仅古藏城的户口就达20万,可见河西走廊的繁华。

可见,崔浩与弘农王喜金、李顺等人的争论,不仅关系到北魏是否直接出兵河西,而且关系到河西开发的决策,因此在河西乃至西北开发史上具有重要意义。北魏中央政府直接派遣使节到各地了解郡县的具体情况,并以此作为决策的重要依据,及时做出准确的反应和判断,这是决策过程中非常重要的一环。北魏皇帝吴泰坚决采纳崔浩的建议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建议符合北魏统一北方广大地区的大趋势,二是建议符合北魏将河西地区开辟为畜牧基地的决定。北魏用武力将北梁纳入版图后,立即采取了一系列积极有效的措施发展河西,尤其是这里的畜牧业。这样,北魏就把出兵河西前的庙堂之争变成了发展河西畜牧经济的决策。将河西畜牧业的发展提上日程后,太祖皇帝多次亲自到河西考察,了解当地的具体情况。【14】我们知道,十六国时期,西北地区政权林立,民族矛盾尖锐复杂。各族人民饱受战祸,生产遭到破坏。正如太祖皇帝经过多轮考察后所说,河西地区“连年征战,交通之战,百姓之辛苦,农业之浪费。”因此,北魏政府决定对河西地区采取轻薄赋税的优惠政策。[15]这对河西尽快恢复战伤,发展河西地区畜牧业经济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为了充分发挥“河西水草之美”的自然优势和当地人民“勤耕多牧”的历史传统[16],北魏皇帝吴泰决定将河西地区开发成为“牧场”——北魏畜牧业基地。为了将这一决策落到实处,北魏还在北梁招募了一些战俘和畜牧民族作为“牧羊人”和“放羊人”,就地安置专门放牧,以解决河西地区畜牧业发展人力严重不足的棘手问题。这些行之有效的措施,加上太祖多次亲自出访,促进了当地民族畜牧业经济的发展,从而取得了明显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据史记载,北魏开河西为畜牧基地后,经过几年的苦心经营,出现了“畜牧生产:马二百余万,骆驼一半,牛羊无数”的盛况[17]。北魏时期,河西畜牧基地有200多万匹马和654.38+0万头骆驼,但牛羊无法统计。这样的畜牧业经济效益,在河西地区乃至中国封建社会的发展史上都是绝无仅有的。河西地区畜牧业基础的迅速发展,为北魏统一战争提供了足够的战马和必要的畜产品,也为北方地区农业生产的恢复和发展提供了必不可少的支持。随着河西畜牧基地的发展,需要加强管理,并有一系列的配套措施。就这样,北魏政府设立了一个专门的机构——驾司,其职能是“知牛、知马、知驴、知骡”,[18]驾司的高级大臣主要负责官办牧场的事务。这样,北魏政府就把河西地区的畜牧业生产纳入了中央王朝的整体规划。

北魏孝文帝时期(471 ~ 499),拓跋宏励精图治,锐意革新。在吴泰的基础上,他不仅大力发展河西地区的畜牧业经济,而且以河西的官牧地为基础,逐步发展滨州(今山西省太原市)的畜牧业。正如史书所记载的:

他每年从河西迁到并州,逐渐南转,希望自己学水土不出伤亡,河西放牧风姿。[19]

这种把畜牧业从河西逐渐向东南延伸的措施,即使在今天看来也是科学的。一方面使迁徙到并州的牲畜逐渐适应当地的水生植物和气候,另一方面也为河西地区高度发达的官牧场的产品拓展了出路。河西地区成为北方战马、毛皮、肉类和优良家畜品种的重要生产基地,不仅对北魏的军事实力、经济发展和居民生活的改善具有深远的意义,更重要的是对北魏以后的历史产生了直接的影响。而且,河西地区畜牧业经济的发展,进一步为各民族的民族贸易提供了充足的商品。

讨论魏晋南北朝的民族贸易,就不得不提到对西北地区影响很大的吐谷浑民族。《晋书·祖逖传》简介:

石勒苏益格-石勒苏益格和祖逖写了一本书,要求进入市场,而不是报告这本书,他们听取了共同市场,赚取了十倍的利息。[]20

民族贸易是贸易双方互利的经济行为。吐谷浑与北朝交往频繁。据舒威不完全统计,431 ~ 520、190年期间,他们之间的交往多达64次,居边境少数民族地方政府向北魏朝贡次数之首。[21]不仅如此,吐谷浑还经常派遣使节到其他中原地方政府进行贸易。史称西魏废帝二年(553年),吐谷浑赞鲁:

.....还派人到齐国,(西魏)凉州刺史施宁昆知道还在,便率骑攻州内西直泉,夺了他的仆从乞摸板、将军翟潘密、商人二百四十人、骆驼骡子六百匹、彩帛数万匹。[22]

即使在割据状态下,民族互市仍保持着相当的规模。当时,吐谷浑支付的主要是牦牛、马匹和加工过的畜牧产品,交换的主要是丝绸和丝绸。《梁书》(卷五十四)和《西北朱彝诸戎》记载,田健十五年(516),吐谷浑遣使进贡梁朝,“舞龙舞马,使其一岁再到,或一岁再到”。

至于当时民间从事的互市,其数量更大。土古魂“常与商贾往来,人仰其趣,多从之,教其秘书,译之。”

魏晋南北朝时期,河西地区社会秩序相对稳定,经济相对繁荣,各民族之间的交易频繁。例如,546年,西魏文帝大一统的第十二年,来自西域的商人来到河西地区进行贸易。当时的西凉州刺史韩豹,主张和保护与西域的民族贸易,并把它作为发展地方社会经济的重要内容:“货物到西域,穷城先竭,于是贫富渐平,户籍稳固”[23]收到了良好的经济和社会效益。据史书记载,北周时“河西诸郡用西域金银钱,官无所不能”[24]颇能说明问题。

魏晋南北朝时期民族贸易非常活跃,为隋唐时期这里的民族贸易乃至国际贸易奠定了基础。张掖作为隋唐时期的国际贸易城市,至少从北朝开始,经历了一个形成的过程。[25]

给…作注解

[1]尚贤:《千年茶法与茶政》(上),载《平准杂志》第三卷,中国商务印书馆,1986版。

【2】《唐六典》卷二十二《诸胡释鉴》注。

[3]《汉书》卷九十六上《西域传》。

[4]《汉书》卷九十六上《西域传》。

[5]李建农:《魏晋南北朝隋唐经济史稿》,第82页,中华书局,1963版。

[6]《三国志·舒威》卷二十七《徐邈传》。见《晋书》卷二十六《食货录》。

[7]《三国志·舒威传》(卷16)《苍辞传》。

[8]《三国志·舒威》(卷16)《苍慈传》记载,苍慈主政敦煌期间,采取了一系列保护外商和少数民族商人的措施,取得了良好的效果。"正是因为人们突然死亡,他们才被称为有道德的."

[9]《汉书》卷二十八地理下。

【10】汉书(卷五)《景帝传》注,如淳引《汉仪注》:“北、西三十六僧园。以郎为朝监,官婢三万,马三十万。”

[11]舒威卷36李舜川。

[12]舒威卷35崔浩传。

[13]舒威卷35崔浩传。

[14]《武帝纪》卷四。

[15]《武帝纪》卷四。

[16]隋书第29卷地理。

[17]舒威卷110食货志。

【18】舒威卷110食货志;舒威卷113正式记录。

【19】舒威卷110食货志;《南齐书》(卷五十七)《芦伟传》。

[20]《晋书》卷六十二《祖逖传》。

[21]崔永红:《青海经济史》(古卷),第66页,青海人民出版社,1998。

[22]《周树》卷五十《异域传·流传下来的屠谷浑》。另见舒威(卷101)《吐谷浑传》。

[23]《甘肃赋志》卷1《世纪》。

[24]《隋书》卷二十四《食货志》。

[25]李瑟娥庆玲主编:《甘肃经济史》,第102 ~ 103页,兰州大学出版社,19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