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认为应该读什么样的书?

我们要读什么样的书?

作为一个把读书作为日常生活中最大娱乐的人,生活在这个时代是幸福的。自从吴言在中国写作以来已经有30年了。和平年代,连狗都轻轻吠叫,显得那么有学问。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繁荣足以证明中国的繁荣。这是一个知识普及的时代。全民在读历史,一知半解的大狗们在全民书写历史。随便去一家书店,甚至盗版书店,都会看到《华丽热血时代》《天可汗时代》《夜宴》《明朝的事情》《论语教训》《国史十六讲》之类的书。这些人有的是高校老师,有的是混在天涯料酒里。中国的历史几乎被他们嚼烂了。从先秦到民国,他们一段一段的啃下来,反复啃了好几遍。天涯有个叫赫连勃勃王的人,三年写了十四本书。他真的很难。估计他把蔗渣都吞了。哈哈。其实这些书写得也不差。如果我初中或者小学的时候看盗版书,大概会学到很多历史知识,但是现在要花30多块钱买这样的书,真的很亏。三十块钱足够我在我们和平室吃一顿水煮鱼或者烤鱼了!

现在书店的书太多了,我们的钱太少了。更何况我的时间更宝贵——人到三十,谁愿意让垃圾书把我们的青春浪费得只剩一条尾巴?所以这里有一个选择的问题:我们应该读什么样的书?

答案很简单:第一,读聪明人写的书;二是看正经人写的书。

这是我毕业后几年学习过程中的体会。虽然我很卑微,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很有价值。要在这个世界上有所成就,聪明和认真是必备的素质。你要告诉我,某某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但他自己并不聪明;或者说他不勤快,就像辛弃疾话里说的:“蔡丽是个下等人,却是个诸侯。”。这就是命运,“几乎是天赐的,不是人的”,这是人的自我所不能控制的。然而,写一本书却不是这样。李德,巩俐,李炎,为什么三里中成为古人最后的选择?因为立德往往模糊不清,自我标榜,却缺乏准确真实的评价标准(当然立德也可以体现在语句中);立功涉及各种外在因素,如权力斗争、时代机遇等;只有在陈述和写作中,人们才能真正表达自己。他的才华和个性将在他的书中得到清晰的体现。这些书是他精神上的儿子。

给门老虎,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打个洞。聪明人的书往往具有敏锐的判断力、丰富的想象力、充沛的创造力和开放的心态。他们不被一些固有的观念所束缚,而是以事实为依据,讲道理,从而讲出现实的、有质感的结论,或者他们天马行空,却充满文字,文采横溢。在他们的书中,我们可以获得放飞智慧的快感。在古代,我推崇苏轼和庄子;在现代,我推广了昆德拉和博尔赫斯。严肃的人的书往往思想深刻,论据扎实。不管他们是不是偏执狂,他们说的或写的毕竟是他们认真思考过的,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要为此负责。读他们的书,有一种出于信任而形成的在地球上行走的踏实感。这么认真的人,我古代推荐韩非,近代也会推荐很多优秀的学者。米兰·昆德拉曾引用古希腊哲学家巴门尼德的话来讲述轻与重的区别。那我们这里就不恰当的借用了:聪明人写的书,都是轻的;严肃的人写的书很沉重。中国古人说,混沌初开的时候,“淡而清者升天,重而浊者沉地”,但是天地都为我们在这个广阔的世界上生存奠定了最初的基础。在天地之间,我们是在其中爬行的赤裸的虫子。

下面是我想说的。星期天,我去地坛书市买书。三联有很多钱穆的作品。虽然我对钱穆先生不感兴趣,但出于对《国史大纲》和中国历代政治得失的好感,我买了两本书,《中国近代学术思想论》和《中国传统思想通俗说》。另外,我在一个小摊上买了一本疑似盗版的《国史新论》。但是当我坐在地坛北门的树荫下读《论衡》的时候,我觉得很可笑。这个倔老头心里从来就没有平衡过,那为什么还要“平衡”?在这本书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拿中国和西方做比较,心中始终有中西之别。他要从哲学观念、政治传统、科学思想等等方面为传统争面子,甚至他80年代在中国大陆的超常作用也成了他的论据(手头没有书,不能抄他的经典言论)。这是一个典型的老人。我思想贫乏,心胸狭隘。我村什么都好,别的村什么都不好,跟三村学究没什么区别。他的序言还不错,把晚清民国思想学术界的大致脉络说清楚了。但冯友兰说他学的哲学是神学,说钱穆学的历史是鬼学,这还是让钱老人怀恨终生。到了80多岁,他还旧事重提,在序言中以提倡通识为由骂他。其实要有通识教育,首先要有通识;要想有通识,首先要做一个通识的人;做一个好人,首先要有宽广的胸怀。像钱穆这样的头脑怎么可能做出真正的通识教育?

我在这里要讲的是钱穆,我还会带来我之前说过的,刘小锋写的《对儒家革命的审视》。我想说的是,不认真的聪明人,或者不聪明的认真人,也会成为“垃圾制造者”。钱穆是个严肃的人,他赖以成名的经典著作《先秦诸子年谱》也是一本严肃的书。就学术而言,他有很深的历史功底,对传统政治制度非常熟悉。然而,我们也必须承认,他并不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他内心有太多的执念,缺乏理解的概念,导致他无法成为真正的将军。正是因为他对传统文化的热爱,对西方文化的痛恨,他才挺身而出,成为传统文化的捍卫者。导致他在学术上常常失去严谨和认真,《论衡》成为一种不平衡的理论。刘小锋无疑是一个聪明人,但现在他越来越以学术名人自居,越来越不严肃。对儒家革命的审视,是一种肤浅而不合理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