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唐朝的人那么开放,后世的人那么保守?
在经历了魏晋南北朝时期持续而反复的胡汉文化冲突之后,多元文化终于在唐代得到了充分的释放。唐代女性女性意识的变化与唐代社会政治经济等方面密切相关:唐太宗改嫁寡妇,突破了正统女性贞节观的束缚,挖掘了女性在人类繁衍和生产发展中的社会价值和意义,使其真实性得到充分复兴。武则天当了皇帝,冲击了男尊女卑的正统观念,女性的天性和社交能力在整个封建社会得到了空前的释放。唐代女性自身能力的进取性是前所未有的,女性意识得到了极大的彰显。一方面,唐玄宗为了巩固皇位,稳定社会秩序,限制女性参政;另一方面,赋予女性在婚姻、社交生活等方面的自由。这种相对开放自由的女性观,表现了盛唐统治者自信、开放、务实、进取的性格。唐代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的开放性,使唐代女性在思想观念上感受到极大的放松感,在日常生活中表现出不同于前代女性的行为特征。
第一,原始性质
在母系社会中,女性不仅生活在相对自由的地位,而且还处于备受尊重的地位。女人有惊人的创造力。他们是征服自然的英雄,是创造万物的母亲,是创造发明的神,是社会生活的主人。人们不仅在现实中崇拜女性,而且将这种崇拜转移到对自然物的崇拜上,这又从对自然的崇拜中反映出对女性的崇拜。母系社会中女性的权利,如生育子女、养育族群的权利,组织氏族生活和生产的权利,都是自然赋予的,不存在法律意义上的人为特权。女性只有在履行了与生俱来的权利和义务后,才获得了全社会的尊重。这种女性意识其实是无知而自然的,人与人,男女之间也是自然平等的。恩格斯曾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第四版的序言中说,“在父系身份已经确定或至少得到承认的个体婚姻时代,这种女性血统的独特意义长期保存了下来。”(1)女性的自由意识一直延续到男权社会的到来,五帝时代盛行异族通婚的习俗。比如商朝祖契的诞生是他的处女巨蝶吞了神鸟的大卵,周朝的始祖后稷只有他的母亲姜媛,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这些都是母系社会女性中心意识的神话再现。
五帝时代是社会生活和性别关系发生历史性转折的重要时代。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发生了第一次社会分工,畜牧业和农业从狩猎和采集业中分离出来。女性在传统行业的主导地位逐渐让位于擅长放牧和种植的男性,男性在氏族组织中的角色也占据了主导地位。遗传逐渐向父系转移,于是父权制取代了母系制。"母系制度的推翻是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女性的失败."(2)在男权社会中,男性取代女性成为活跃在社会舞台上的核心人物,女性的作用被贬低,失去了崇高的社会地位,人们也从对自然和繁衍的崇拜转向了对“天”和“力”的崇拜。所谓“天”,就是男性统治者——“皇帝”的象征,与女性相关的泛自然神,都是受“皇帝”统治的。而“实力”是权力的象征,是实力的代表。韩非子曾说:“古之时,人争强弱。”。谁强大,谁勇敢,谁就能拯救自己,征服其他部落,从而让自己的氏族或部落成员肃然起敬。由于典型的一夫一妻制家庭已经形成,随着私有制的出现,父系继承的问题变得突出。恩格斯说:“一夫一妻制不是建立在自然条件上,而是建立在经济条件上,即建立在私有制战胜原来自然生长的公有制的基础上的第一个家庭的形成。丈夫在家庭中处于主导地位,生下只属于他自己的孩子,应该继承他的财产——这是希腊人公开宣布的一夫一妻制婚姻制度的唯一目的”(3)所以,在这个家庭和私有制发展的大形势下,一夫一妻制婚姻制度的开始,使中国妇女的地位翻开了新的一页。女性意识被男权意识无限压抑,其奴隶制的历史由此开始。
唐代是一个经济空前繁荣、思想空前活跃、女性空前解放的时代,但我们应该看到的是,这种前所未有的女性解放其实是女性意识原始性的一种表现。隋唐汉族是以汉族为父系,以鲜卑为母系的新汉族。唐文化体现的是一种无所畏惧、肆无忌惮的包容宏大的风格。所有的因素、形式和风格都可以在唐代文化中找到。因此,生活在这一时期的女性自然与中国封建社会其他朝代的女性有许多不同之处。胡汉融合的最大表现是,作为游牧民族的胡文化,为作为农耕民族的汉文化体系注入了一种豪侠精神。唐人不仅气质上是“胡琦”,立法上也是“胡风”。唐代女性在这种“胡风”文化的氛围中,在礼仪淡薄的“任虎”社会中,豪放刚健,绝对不像南朝的羞涩温柔,汉代的温婉典雅。比如唐代女性在家庭生活中有一定的法定继承权,女性可以单独作为户主,具有相对独立的经济地位,在社会生活的诸多方面发挥作用等等。唐朝的女人也挺吃醋的。《西汉杂记》记载:“大历以前,士大夫之妻妒。”“嫉妒”这个典故起源于唐朝。所谓“女强人,夫弱,内强外软”“怕女人也不错”,成为唐代笔记小说中津津乐道的“话题”。由于胡风的影响,唐代女性审美从魏晋时期的崇尚瘦,转变为崇尚健康丰满。唐代一些艺术作品中出现的女子骑马、击球的场面,与中国文化中以女人味为女性常态的传统相悖,透露出胡女活泼、勇敢、奔放的性格。因此,唐代女性在中国传统女性中有其独特的魅力。或者换句话说,在唐代女性的社会经济生活中,女性意识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复兴。这是唐代女性文化的一大特色。这种原始的恢复。它不同于现当代女性的女性意识的解放,而是女性意识在被压抑数年后的一种释放,是“胡文化”和“胡风”的释放和表达,因此,唐代女性的复兴更多地体现为性意识的复兴,追求两性在生活方式和生活方式上的自由交流。
唐代是中国封建社会的一个特殊时代,婚姻观念开放,贞节观念淡漠。唐公主改嫁数十人,莱文、襄阳、太平、安乐、永嘉公主也保住了。唐律规定“夫妻不和离,不坐”,这让唐人对离婚的态度更加开明。有的离婚书上也有祝福的话:“希望夫人和太太走后,我再梳一次鬓角,把眉毛打扮得漂漂亮亮,姿态优雅,并聘高官厚禄......我会幸福的。”(4)唐代女性的贞节观念没有宋代以后那么苛刻,社会在这方面的要求相当宽松。从宫廷到民间,人们在性生活上有了相当大的自由。主要原因有:第一,在封建社会鼎盛时期的唐朝,封建礼教远没有后来那么严酷。封建伦理作为统治者禁锢人民和人性的工具,是随着统治阶级的需要而逐步发展起来的。统治者总是到了世界的尽头,越觉得有必要控制人们的思想、身体和世俗的欲望,于是礼教就变得更加严格、细致和强化。从先秦到唐代,虽然历代都有人出来提倡女子教育,但统治阶级并没有那么急于约束这方面。尤其是唐朝,因为高度繁荣,统治者有充分的自信和实力,所以对性等方面的控制更加宽松。第二,唐朝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太平盛世,生产力快速发展,人口大量增加,社会整体比较富裕。丰衣足食,生活稳定,人们必然会追求生活中更多的享受和快乐,包括性的愉悦,这是人的内在需求层次的逐渐上升和变化。古人云:“欲壑难填。”如果我们把“情欲”理解为爱情(苦行僧总是把人的正常爱情和性需求斥之为“情欲”),那么这句话就是一个道理。保暖是人的第一需求,也是最基本的需求。一般来说,当这些第一个、最基本的需求无法满足时,人们很少去追求爱情、性、自尊、自我实现等高层次的需求。等你有钱了,你会更强烈的追求别人。第三,唐代是一个“胡华”和汉族民族融合的时代。唐力王室本身就有北方少数民族的血统。他们曾与北方少数民族长期杂居,并在鲜卑族建立的北魏兴盛,后直接继承鲜卑族统治的北方政权。因此,他们在文化习俗上沿袭了北方传统,深受“胡华”的影响。唐来到人间后,他们把这些北方少数民族的风俗带到了中原。宋朝的朱曾抨击唐朝“闺不贞洁”、“礼教不盛”,说:“唐朝起源于蛮夷,故闺之失礼不异。”5]这也是实际情况。同时,唐代各民族之间的接触和国际交流也是前所未有的,盛唐对所谓“蛮夷之邦”的文物是乐于接受的。很多少数民族的婚姻关系还比较原始,女性地位比较高,性生活比较自由。这些文化习俗对唐代社会产生了非常强烈的影响,渗透到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强烈地冲击着中原汉族的伦理观念。
唐代有很大程度的性自由,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婚前性行为多,婚外性行为多,离婚再婚多。从当时的史书和许多文学作品中可以看出,民间女子谈恋爱、自由结合在唐代是相当普遍的。“妓家到水边摇船入江抽烟,既寻同心夫妻,又采同心莲。”“江水平杨柳青青,琅琊江上歌声嘹亮。东方艳阳高照,西方却在下雨。道无情而有情。”这些诗都描写了劳动妇女自由的爱情生活。她们在外工作多年,与男性接触较多,伦理观念淡薄,感情自然简单奔放,所以自由恋爱的事情比较多。至于一些中上阶层的女性,这样的事情很多,社会也没有过度谴责。比如大理才女蔡超和邻居毛文,经常通过诗歌感同身受,借机同乐。晁的母亲得知后,叹道:“才子佳人当有此事。”所以我为他们结婚。女人们不时和她们的情人私奔。例如,台州女子小爱上了的玄言,私奔并住进了一家招待所。唐代很多传奇小说都描写了这种男女追求爱情,自由结合的故事。后世广为流传的《西厢记》出自唐代《莺莺传》。盈盈和张生有一腿。事实上,这个故事的结局并不像后世所改变的那样,而是莺莺嫁给了另一个人,张生也嫁给了另一个人。后来,两人有了诗歌和散文的交流。从《莺莺传》中也可以看出,当时人们并不觉得奇怪,只觉得张生过于隐忍,被誉为佳话。可见唐人对子女婚前贞操并不太在意,失贞再嫁是常事。翻看唐代的传说和笔记,有很多关于闺女、仙女、鬼怪“荐枕”的事情,是社会现实的真实反映。封建礼教对女性的离婚和再婚施加了许多严厉的限制,社会对离婚和再婚的态度也反映了社会的开放程度、婚姻自由和性自由。唐朝还是一个封建社会,还是一个宗法社会,在婚姻(结婚和离婚)的问题上还是以男性为中心。《唐律》中也有“七出”“三不去”的规定。虽然有一定的限制,但是男人结婚很容易,结婚的东西也很多。比如严灌的沈夫妻,因为十几年没有孩子而离婚。李惠秀母亲出身卑微,妻子斥责奴婢。当她母亲不高兴时,李和她离婚了。唐朝的特点是社会生活中大量离婚,同时女性主动离婚或抛弃丈夫。比如唐太宗时,刘基的妻子夏侯氏因为父亲双目失明,要求离婚赡养父亲。学者杨志坚嗜学,家境贫寒。他的妻子不能容忍贫穷,所以她去政府要求离婚和再婚。杨志坚送来一首诗,说:“我一生的志向在于琴诗,现在我头上有两根线。渔夫还知道山谷是黑的,山之妻不相信自己生得晚。柴静随意摸了摸她的新太阳穴,栾静从此又画了一条眉毛。今日与路人同行,相逢即下山。”当时的州官颜真卿办案,对该女子进行了批评。如云,杨志坚以儒著称,遍读九经,诗间风骚。愚妻见未遇,故离心。王浣的嫉妒是空的,所以你跟着黄卷;朱乔叟的妻子一定要去,而且宁愿看一件华丽的礼服。侮辱农村,伤害风俗,如果没有褒贬,机会很多。最后虽然判了离婚,允许再婚,但是罚了20下;同时给杨志坚“布帛二十匹,石二十米,送军”。据说因为颜真卿的判断,风俗很正,这里不再有抛弃丈夫的人了。唐朝末年,有个李将军的女儿,因为战乱分散,不得不嫁给一个少年。后来她找到一个亲戚,就对丈夫说:“混乱中,弱女子身不由己。幸运的是,她被提醒了,即使如此。失去童贞并不不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情侣,很难白头偕老。请从现在开始辞职。”根本不把“贞操”和贞操当回事。妇女离婚或丧偶后再嫁也是唐代的普遍做法,并不为舆论所谴责。据《新唐书公主传》记载,整个唐朝有20多位公主改嫁:高祖四女,太宗六女,中宗两女,宗瑞两女,元宗八女,肃宗一女。其中三个人结过三次婚。这说明当时的朝廷对此并不感到意外。这种趋势不仅存在于皇室,也存在于官僚、贵族甚至平民的家庭。即使是显赫的官家,也不怕娶已经改嫁的女儿。宰相宋景之子娶了寡妇石雪。颜廷之妻离了婚,嫁给了刺史王彦。后来王犯了罪,燕救了他。吉炜的妻子李福去世后,她主动去了王锦,王娜是他的妻子。是一代大学者韩愈,女儿先嫁给了他的得意门生,然后离婚后嫁给了范,所以可以看出,这位学者家庭并不禁止女儿再嫁。
第二,自主性
唐代女性意识的自主性表现在女性地位尊严的提高。盛唐有登上皇位、号令天下的女皇帝,有设幕府、治狱的女权贵,有写诗的女才子,有擅长管弦音乐、轻歌曼舞、色艺俱佳的女艺人……都能够公开露面。尤其是当时的诗坛巨擘,文章顶级作家,各界名流都与妓女有着密切的交往。他们不仅喜欢才情出众的女子,钦佩她们的才华,而且了解她们的内心,尊重她们,从而彼此亲近。像薛涛、于、艺妓兼诗人、女道士这样的才女被一群崇拜者包围着。他们是名人、诗人和抄写员。像元稹、白居易、刘禹锡和女词人薛涛,元稹和、陆羽、刘长卿、叶莉,他们都是诗旅中的挚友,他们彼此激情,都喜欢唱诗。他们从不把女性描述成物化的审美和情色对象,而是精神上的超越和思想上的共鸣。比如元稹,被薛涛的诗歌才华和口才所惊叹,被引为知己。他曾赋诗一首,赞薛涛:“锦江在峨眉华而不实,文君与薛涛相幻想。文字偷鹦鹉舌,文章得凤毛。一个接一个,所有的诗人都停笔了,所有的大众都想梦见一把刀。别后相思隔烟水,菖蒲花五云高。”[6]薛涛的美貌、口才和文采都受到高度赞扬。另一位诗人胡曾写诗赞美薛涛:“万里桥边女校书,枇杷树下,闭门不出。扫眉知道多少,不如领春风。”又一次,僧人兼诗人的叶莉受到了超然学者鲁豫、僧人皎然、刘长卿和朱芳的重视。叶莉与他们的交往也非常坦率、真诚、感人,友谊深厚,与陈规陋习和封建礼教格格不入。这种男女之间坦诚开放的社会交往,在中国封建社会是很少见的。唐代杰出女性以其才华赢得了正直文人和诗人的尊重和敬仰,在中国女性生活史和女性观念中值得关注和研究。这种情况在上一代是绝无仅有的,影响深远,开启了后世尊重女性男女平等的意识。唐代这一特殊的社会现象不是偶然的,而是盛唐经济生活和文化精神的反映。一个开放的社会,繁荣的气象,旷达的胸怀,在文化思想上必须是包容的,允许各种所谓的“异端”存在,在女性意识上必须是自主的,多元的。不仅是唯一体现正统儒家伦理价值观、恪守道德伦理道德的女性典范,而且艺妓、舞女等能给社会带来美好和乐趣的社会女性也得到肯定。其中的佼佼者自然受到志同道合的文士的推崇。唐朝的女人经常在大庭广众之下出门,甚至男女还会毫无顾忌地坐在一起喝酒、欢笑、唱歌。唐朝的皇室贵族没有男女之分。唐中宗皇后魏和权臣吴三思坐在御床上下西洋双陆棋。中宗还在那里为他们筹钱。边塞大帅安禄山在后宫与杨贵妃同吃同打,经常彻夜不眠。宫中的女官经常“进进出出,参观宫殿”,与朝臣、外臣交朋友。杨贵妃的姐姐郭夫人和哥哥杨甚至去了朝鲜。至于普通人,没有约束。“你的家人在哪里,在这附近,在鱼塘旁边吗??停下船,暂时问一下,我们是否属于同一个城镇..”⑼这首唐诗描写的是一个船夫女子,大方地与陌生人打招呼、交谈。白居易的名诗《琵琶行》讲述了一个商人女子与一群陌生男子聚会,在丈夫外出的半夜弹奏琵琶的故事。宋人洪迈曾叹道:“李夏疑,唐人不饥。”⑽唐代妇女在社会活动中所体现出来的自主性,一扫六朝时期充斥的铅白之粉,呈现出瑰丽多彩之美。
第三,进取
马克思曾经高度评价妇女的历史作用。没有女人的酵素,就不会有大的社会变革。某种程度上,社会进步可以用女性的社会地位来准确衡量。历史经验证明,妇女地位的提高将对社会发展和社会进步起到非常重要的推动作用。中国自春秋战国之交进入封建社会以来,社会、经济、政治、文化等各方面沿着一条曲折的道路前进,出现过三次高潮,即三个鼎盛时期。而且尤其是第二次是最旺的。所谓最繁荣的第二次是以唐朝为代表。
初唐时期,农业生产蓬勃发展,手工业日益精良,商品经济空前繁荣,城市交通繁忙,一派繁荣景象。晚唐时期,江南经济进一步发展,为以后南方经济水平超越北方奠定了基础。政治上,出现了“贞观之治”和“开元之盛”,国家统一,社会稳定,呈现出一派太平景象,封建政治、经济、文化发展水平日趋成熟和完善,社会风气日益开放。此时,女性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因为日益开放的社会氛围的影响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这里,出现了中国第一个封建女皇帝武则天,而武则天的出现,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就像是一针兴奋剂,进一步促进了唐代女性积极参加各种社会活动、参政议政的热情,也就是女性的进取精神,进而完成了唐代女性意识的大展示。
武则天是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还有其他小皇后坐过皇帝的宝座,但现在普遍的看法是把武则天当成唯一的皇后,因为她是靠自己的力量登上皇帝的宝座,而不是别人的傀儡。武则天自立为皇后后,开始参与政治事务,与高宗并称“双圣”。683年,高宗驾崩,李习安继位为中宗,尊武氏为皇太后,皇太后称为皇族。次年,废李习安为庐陵王,立李旦为,武则天掌实权。690年,李旦被废为泽天皇帝,国号改为周,史称“武周”。武则天称帝后,开放科举,破例用人。奖励农桑发展经济;了解他人并善于履行职责,允许他人接受指导。在她执掌朝政的近半个世纪里,社会的稳定和经济的发展为后来的“开元史圣”奠定了基础。在武则天统治时期,唐代妇女比以前更多地参与政治和经济的国家生活,这在一定程度上使被压抑的女性意识觉醒。
在传统社会的男性统治者眼中,女性属阴,男性属阳。但在唐代,女性参政议政的现象普遍,自武则天上台后,这种现象更加突出。比如上官婉儿的一生曲折动荡,投靠各种政治势力。但不难看出,作为唐代女性的杰出代表,她在参政议政中表现出独特的女性魅力和不朽的才华,是她在“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阴影下女性意识的强烈表现。另一个层面,也代表了唐代女性开放的思维方式和积极的思想意识。社会地位是一个社会学概念,反映人们在社会关系中的差异,具体指人们在社会等级关系中的地位,通过人们在社会中的义务、权力和待遇表现出来。唐代女性之所以敢于挣脱封建礼教的束缚,是与她们在当时文化教育较为普及的社会氛围中学习和接受教育的能力分不开的。唐代妇女学诗已越来越普遍。光是整个唐诗就有100多位女作者,几乎所有的唐代美女都会情不自禁地背诗写诗。唐太宗的孙子爱读书,会写字。徐贤妃4岁时跟随父亲学习,能背诵《论语》和《石矛》。8岁时,他就能写文章了。武则天既懂文史,又能为皇帝宣读奏章,充当朝廷代表,进而爬上权力的台阶。《论语·妇人》作者宋若昭五姐妹,自幼随父读书。他们不愿意结婚,决心以学业出名。当唐德宗召他们入宫时,他们被称为“单身汉”。很多著名的文士的妻子都是丈夫闺诗的朋友。诗人元稹、韦时、的前妻,著名学者纪仲甫的妻子,进士的妻子,尹的妻子,都是才女,有的还经常代写诗或散文。出身文人或平民家庭的著名才女薛涛和女道士、于,都是自由读书、学诗的。在观看新进士称号时,于曾唱出一句“恨罗衣诗,仰头羡榜名”的诗句,表达了对自己才华的自信和对自己不能与男人同登金榜,大显才华的遗憾。
第四,开放性
社会进步可以用女性的社会地位来准确衡量。唐初(唐高祖-唐玄宗),经过“贞观之治”和“开元盛世”,唐代乃至中国封建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发展达到顶峰。同时,人的个性发展相对自由,生活在这一时期的广大女性摆脱了封建礼教的束缚,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比如初唐时期,大部分女性大胆追求个性之美,服饰和色彩的选择抛开了官方的规定,甚至穿胡夫和胡帽。上妆也是“浓妆”。唐代妇女的日常服装是上面是衬衫,下面是裙子。衣服上有华丽的图案,红色是最受欢迎的衣服。有钱的女人经常用上好的丝绸面料做衣服,柔软、轻薄、精致。总体来说,唐代的服装款式典雅华丽,配饰华丽。唐代的材质以丝、麻为主,以红、紫、黄等鲜艳的暖色为主。唐代女子常上身穿圆领长衫,肩上披披肩,袍外穿特制短袖半臂衫。穿裙子,裙子高腰,线条优美,显得高挑漂亮,体现出相对稳重的一面。唐朝以汉族为主,文化源远流长,文明精致,逐渐形成了典雅的塔形服饰。生活在温暖湿润的地区,丝织技术高超,丝织品品种繁多,以轻薄著称。比如吐鲁番出土的轻纱,就比马王堆出土的素纱细腻。唐朝的仕女大多“不要瞧不起爱情”。而且唐朝还有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唐朝的女人喜欢穿男装。唐朝统治者出身胡人,所以尚武,所以以胡服为乐;初唐社会开放,女性参与社会活动更多,男性穿着更方便。唐代女性自我表现意识强,男装能体现女性身体各部位的曲线。尚武精神和开放,无疑是女扮男装流行的背景。突出女性的身体美,可能是个别女性的意识,不一定是所有人的想法。开放和人性美也可以通过其他装饰来表现。而北齐、北周、隋朝也有胡血统,有尚武精神,有开放的社会,但并未见到女性大量穿男装,可见唐代女性的开放程度。初唐时期,女性并没有像其他时代一样被排斥在宫廷和上层社会活动之外。这些女性的社会形象往往以男装的形式出现。武则天和太平公主这两位有影响力的女性喜欢穿男装,必然会对社会风气产生影响。在和统治时期,武则天、魏、安乐公主、太平公主、金仙公主和公主等女性为社会塑造了一个所谓的“女儿国”形象。然而,在男权传统意识形态的支配下,出现在公共场合的女性往往以男性的服装站在人们面前。服饰排在人们“衣食住行”的第一位,可见服饰在日常生活中的作用,它能反映一个民族的整体精神面貌。唐代女性的富贵、典雅、夸张、华丽、别出心裁,都体现了唐代女性的开放与热情。
习俗,也称风俗,是在长期的历史发展演变过程中形成的既定的社会习惯。虽然习俗不以国家的行政命令或强制手段来约束全体社会成员的思想和行为,但在法制不健全的中国古代社会,习俗文化往往在维护社会稳定和封建统治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看来唐代女性的社会地位也提高了。唐代大部分贵族女性都有参政的习惯。即使是普通女性,外出经商的,想入诗的,与男性自由交往的,外出寻欢、相聚的,受到的限制也比其他朝代要少。一般认为,这与唐朝强大的国力所带来的自信以及唐力皇室崇拜女性的鲜卑遗风有关。盛唐时期,社会风气开放,不仅男性,女性也饮酒。女人的丰满在当时是公认的美,女人的醉态是一种美。唐朝皇帝李隆基特别欣赏杨玉环的醉韵和妆容之美,经常开玩笑说贵妃醉酒是“贵妃醉不醉,是海棠没睡够”。唐朝是中国历史上具有开创性的朝代。它不仅武功鼎盛,宗教自由,文化丰富,而且“女权甚高”。由于李渊从边疆进入中原,与四面八方的少数民族有着广泛的接触,自然形成了开放、豪迈、不拘小节的塞外民族风格。男人如此,女人如此,所以有“唐朝豪放女”的美誉。这种崇尚自我的风格也影响了女性美容化妆的风格。当时女性化妆时,还喜欢在脸上涂两块红色的嫁脂,这是当时非常流行的化妆方法,被称为“醉妆”。
唐朝是一个大装饰的时代,这一点从保存至今的美术、雕塑、诗歌的描述中就可以看出来。唐代仕女图和敦煌壁画中的女性服饰各具特色,新颖精致,开放社会的服饰不拘古今,不拘一格。但从发髻款式和华丽类型来说,各不下十几种,分唇的款式也是数不胜数。初唐时,陆的《长安古意》写当时贵族女子化妆之盛:“片片云间蝉鬓,初月披鸭黄。鸭黄粉在白车上,韵味十足,很有感觉。”写妓女的女人:“妓女黄昏穿紫衣,情歌满香...罗是为你解的围,而赵舞是为你解的围。”社会地位贵和便宜的两种女性,在服装和美容上同时起到引导社会新潮流的作用。唐代女性对“胡妆”的偏爱也很有特色,“圆脊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