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士元只是一个军事家。为什么最后他冲锋陷阵死了?
公元211年,法正奉益州牧刘璋之命前往荆州,迎请刘备入益州,拒绝张禄。法正私下向刘备献计,要求刘备借机谋利。刘备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
当时诸葛亮主要负责内政。军事上,刘备比较听庞统的话,所以就去找庞统谈谈对这件事的看法。庞统对刘备说:“荆州贫瘠,破败不堪,百姓皆失。而且东有孙权,北有曹操,很难有大的进展。益州有百万户人家,土地肥沃,物产丰富。若真能夺取此地,则能成大事。”
但是刘备还是很担心:“现在和我不一样的是曹操。曹操急了,我就大方了。曹操横行霸道,我就厚道。曹操狡猾,我就忠诚。一切都与他相左,才有今天的成就。现在为了谋利而失信于世,可以吗?”
庞统说:“现在乱世,不能墨守成规,要随机应变。更何况正是古人所讲究的,吞并弱小,攻讦黑暗,取逆从命,以义报恩。只要事情解决了,还给他一块地,谁能说你不守信用?如果我们现在不攻益州,别人会率先动手。”
刘备认为庞统说得对,决定留下诸葛亮和关羽镇守荆州,自己则带领庞统和数万将士进入益州。益州牧羊人刘璋与刘备在涪城相遇。庞统在酒席上建议刘备挟持刘璋,但刘备拒绝了,理由是他给钟书的感谢信不成立。
刘璋隆重款待刘备及其部下,给刘备调拨了大量的兵力、粮草和军需物资,甚至把战略关隘白水关交给他,命他领兵攻打张鲁。刘璋告白,回到成都,刘备则来到葭萌关。
第二年,庞统在战略问题上向刘备提出了三个秘密方案:“选精兵,昼夜攻成都,可一举决定,为上策;杨怀和高培是蜀中名将,麾下有精锐部队,正处于紧要关头。我们可以假装回荆州,引他们来见,却可以生擒杀了他们,再进成都。这是新兵;回到白蒂,连引荆州,慢慢进入土益州,这是下一步的计划。如果你犹豫,会有很大的麻烦,你不能在这里呆很长时间。"
刘备认为这一招很有道理,就按计划行事。斩杨、沛,引兵直指成都。一路如竹,所经之处皆被成功征服,很快便到了府城。
然而此时,蜀中各层都已经反应过来了。在层层阻力下,刘备集团推进非常缓慢。不得已,公元214年,刘备调整策略,想加快进度。他从荆州调来诸葛亮、张飞、赵云等人,准备几支军队围攻蜀。
此时,刘备已经包围了雒城。庞统作为军师,亲自领兵攻城,可惜被箭射死。这里有一点好奇。按照正常的观点,所有的军事家、谋士不都应该像张亮一样,运筹帷幄,征战千里之外吗?庞统为什么要像将军一样亲自挂帅?这里有很多历史上的说法,各种阴谋论就不说了。现在我列举几个观点。
第一:自我压力。
几年不占蜀,刘备也从荆州调来诸葛亮、张飞、赵云。其实他说庞统的计划变相出了问题;我急于证明自己,一点也不逊于诸葛亮,所以庞才如此急于攻下雒城。
第二:证明自己。
这和庞统早年的遭遇有关。庞统早年跟随周瑜。周瑜本质上是一个军事家,但他也勇敢善战。至少周瑜还活着的时候,周瑜的名气远远超过诸葛亮等人。庞统假装是王佐的学者,所以他也想成为像周瑜一样的儒家将军,而不仅仅是一个为他的主人出谋划策的军事家。
第三:自身能力
事实上,在宋代之前,大多数文人都精通礼乐、射箭、科举、书法、数学等。孔子是射箭高手,徐庶也是。庞统天生精于骑射,却在庞统成为司马懿那样的人物之前就去世了。
当然还有很多其他原因,我就不一一列举了。现在看来,刘备最大的损失就是徐庶的离去和庞统的早逝。这两个人如果能成长起来,一定能驾驭一方帅才,这和关羽张飞的观念完全不一样。其实刘备集团最缺的就是周瑜、曹仁这样的人才;本来关羽有很大的可能性,但终究没能完成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