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记忆(二)——青龙街

第一期,出于对历史的尊重,我们共用了信阳最古老的街道——仓胡同。这一期说说青龙街。说青龙街的原因之一是我家住在羊山新区,青龙街在家。二是青龙街正在进行棚户区改造,马上就要拆迁了。不然就没机会了。当然,棚户区改造是社会进步的标志,繁荣发展当然是好事,但不要忘记历史,就像列宁说的: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留下青龙街历史的一个缩影,给信阳人留下这美好的记忆。

青龙街呈人字形,全长410米,两个人字形开口。青龙街是怎么来的?这个传说有好几个版本。一个传说是每天都有一条龙在这个地方降落,降落的地方叫青龙街。龙头在原来的青龙街小学,也就是现在的第十一小学。青龙的卫龙在岱庙小学。为什么戴庙小学是卫龙?因为戴庙小学原校区有一棵又高又大的树,据说是青龙的龙尾。为什么说十一是领袖?因十一小两侧有两口大古井,为青龙之眼,龙头位置命名为青龙街。这条龙之所以落到地球上,是因为他不小心弄伤了眼睛,变成了独眼巨人。他无法忍受疼痛,倒在地上。如何证明这条龙是独眼巨人!以前十一小学校旁边有两口古井。一口井里的水总是清澈的,而另一口总是浑浊的。这意味着青龙的一只眼睛瞎了,是独眼巨人。当然,从科学上讲,浑水只是一种地质自然现象,与龙睛无关。这是青龙街名称的一个版本。

还有一种说法是,古时候天空中有掌管四个方向的神灵,即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分别代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这条掌管东方的龙名叫张梦。至于它的形象,《道门焦桐必用集》有七云:“东方龙角,精气神足,吐云发光,哭雷,飞八极,游四鬼,立于我左。”当时,一位名叫陈石安的老人住在这条街上。他以东方之神的名字命名这条街道,因为它在当时信阳古城的东部。

第三个传说,据青龙街老居民黄光和说,很久以前,天上的青龙,疏于职守,玩忽职守,不管人间大事。地上栽苗不下雨,开花不刮风,所以信阳人苦不堪言,几年来一直这样。后来这件事让玉帝知道了,玉帝很生气。他一举将青龙放逐到信阳的龙飞山,也就是现在的阳山。这条青龙至少有几公里长。这条大龙躺在地上,因为没有水,长时间受不了,会干涸而死。

看着一穷二白的生活,信阳人已经不在乎青龙的过错了,因为到处缺水,河塘干涸,井里没水。信阳唯一有水的地方就是龙泉巷的龙泉(至于龙泉巷在信阳的位置和传说,以后这一期我会留个扣子)。信阳人民都跑到龙泉巷取水,水青龙。全城数千人一起行动,在家里饮水困难的情况下,尽力维持青龙的生活。还有一些人天天去找玉帝(至于玉帝庙在信阳的位置,以后也会说明,另留一个扣子),求玉帝原谅这条大龙。玉皇大帝得知此事后非常感动,被信阳人既往不咎、相救的行为所感动。同时觉得不能再麻烦信阳人了。青龙收不到,信阳人就得挑水去喂龙。玉帝不忍,准备召回青龙。

但是,很难回忆起青龙,因为青龙那么大,长期缺水,奄奄一息。青龙这么大的家伙,不依靠自身力量很难起飞。信阳人用精神胜利法来提振青龙的精神,靠青龙自己的力量腾飞。信阳城内数万人围着青龙,敲锣打鼓,鸣枪呐喊,山响如一。群众高呼“起飞,起飞”。在这一声喊叫中,青龙的精神为之一振,尽了一切努力终于起飞了。青龙起飞时用力过猛,爪子抓地很深,在地下留下很深的沟壑。后来人们把青龙龙头所在地命名为龙飞山;青龙之身,名青龙街;青龙起飞的时候,被龙爪抓住的山沟就是青龙河,现在流经信阳市区。

青龙街的传说,我比较喜欢第三个版本,因为这个传说和这个故事有人情味。是信阳人淳朴、勤劳、勇敢的真实写照。大革命时期,很多老区信阳人为了革命献出了生命,无怨无悔。这种胸怀全球的大别山精神,不正是青龙街传奇的又一次写照吗?

虽然青龙街将被拆除,但青龙街所展现的信阳人淳朴、勤劳、勇敢的精神,将伴随着她的美丽传说而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