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第三案:王老财夺妻杀夫,许逊巧寻尸体。
第二天晚上,李金娣路过翟汪的门。王老财让仆人把他带进屋里,吊起来打,打断他的左腿,用破床单捆紧,扔在院子里。李金娣半夜疼死了,王老财急忙让家人把尸体扔到深沟里。
第三天,王老财特意去李金娣家给他雇轿子。潘石说:“老李昨天出去了,还没回来。”王老财道:“听说最近村里老虎出去了,你老公也没回来。恐怕有危险。”潘石说:“家里没有别人,没办法找。我能怎么办?”王老财道:“我派人去帮你找。”
中午的时候,王老财的家人过来谎称:“昨天真的有老虎伤人,山上有血。但林深叶密,老虎遍地。没人敢去。”潘石,哭了。一个邻居偷偷告诉潘石:“你老公不是被老虎吃了,是王老财把他绑起来打死的。有几个人可以作证。”潘石知道这是事实,却又无可奈何。她连夜赶到丈夫的哥哥李金贵家,把丈夫被王世元杀害的全部经过告诉了李金贵。
于是,潘石和哥哥李金贵去县衙告状:王老财调戏妻子,害死丈夫的性命,抛尸,求青田大师为民做主。
王老财狡辩道:“我家一向待人和善,严守法律。临县的李金娣在我家做苦力,租了我的房子半年。最近,李金娣出去了,没有回来。他哥哥李金贵想敲诈我想他哥哥,诬陷我调戏他姐夫,杀了他哥哥。如果我真的杀了人,为什么没看到尸体?再说调戏老婆,你怎么敢打老公!我祈祷大师能看透一切,还我一个清白。”
县令秦质问方:“你与王士元通奸吗?”方害羞,只说王老财常来调戏,没当汉奸。秦县令问证人:“王老财是杀了李金娣,还是出去送死?”那些证人被王家收买了。他们都说李金娣是一个寻找出路的苦力。他可能死于山里的一场事故,但王老财没有阻止他被打死。秦县令判李金贵诬告。李金贵不愿意去州府申诉。张志福的审讯结果基本相同,他仍然被判诬告,服苦役一年。
一年后,听说徐光祖来县城视察,公正廉洁,于是李金现停下轿子抱怨。看到安庆满腹疑团,满腹委屈,徐公把一堆罪犯带上法庭,亲自审问。这些人在法庭上受过多次拷问,证词熟练。他们都坚持以前的说法。
第二天再审,让证人都跪在门口。证人张佳被单独传唤到法庭,没有询问案情。他只问村里的巷弄、门户、树木、石头,徐公点头应允,便大步走进后院的左房去看守。另一位证人李毅没有询问案情,只问了他的住所、人口和牲畜。他也点头应允,被带进后院的右房看守。其他人远远地看见许大人点头和两个证人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许公又叫证人来,说:“我知道你们村里有这么多户人家,还有很多人和牲畜,是不是?”王梓霏大吃一惊,怀疑许大人一定是微服出行,对村里的情况太熟悉了。许大人又说:“死的时候断了一条腿,是用绳子捆着的。邻家女人牵着花牛路过门口。她告诉了我一切。请尽快告诉我真相,说实话,否则严惩不贷。”知道隔壁有个老太太养了几头牛,又怀疑许大人亲自调查清楚了,前面两个证人也有交代,许频频点头。王梓霏只好如实招认:“李金娣被王老财打破,用破床单捆着,半夜痛死了。尸体真的不知道在哪里。”
许大人查问案情,提审了王士元,详细描述了杀他的过程,并说:“你自己去找尸体吧。”王老财吓坏了,磕头认罪,说:“尸体扔在深沟里。不知道还在不在?”许公道:“近日山上多雨。尸体可能被冲走了。应该不远了。”士兵们搜寻并找到了尸体,而破碎的床单还在。这的确是李金娣。
最终,许逊给王老财判了刑,做伪证的邻居每人打了50大板,以儆效尤。
如果这个案子不是许逊报的,李金现的冤案就不会得到洗清。其巧妙之处在于分别讯问几个证人,互不相识,设计查明真相。
王老财因为方的奸情杀了。律法上说:“淫妇杀丈夫,奸妇被治死,自己却不知道。”方之所以死里逃生,是因为他的通奸行为是被逼无奈之下,然后全力以赴为丈夫报仇。所以免于惩罚也是对世人的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