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为今用的用法

用作定语:指继承文化遗产。

1和50年代,毛主席提出研究历史要“古为今用”,这和历史上很多帝王主张以“古为今用”为重点来编撰和治理历史如出一辙。当然,历史的真实面目一旦被“古为今用”,就已经被篡改得面目全非了。当我们阅读当代历史书时,我们只能对历史有所了解。每个朝代的历史学家都在想方设法用历史的“今用”效果来换取当权者的欣赏。这样,真实的历史,自学的历史,治理的历史,都变成了虚假的历史,晦涩的历史。尤其是在中国,历史为朝代统治的政治服务早已成为习惯。所以,当我们今天仍然面对“古为今用”的历史时,难免会有很多疑惑:是从古代史中吸取教训,不重蹈覆辙,还是单纯地为当时的政治统治服务。

2.在20世纪50年代的中国,以及后来的60年代、70年代和80年代初,我们的历史研究基本上是为阶级斗争服务的。胡琛在《20年来对历史的反思及其发展的展望》一文中指出:“学者们认为建国后的历史研究存在着许多主观歪曲,对历史的客观真实的研究很少。”从“以理取史”,即按照指定的观点对史料进行选取和切割,以证实本书早已定性的结论,进而发展到“以理取史”,即根据现实和政策的需要,随意编撰史实,最终将中国几千年丰富浩瀚的社会发展史描绘为“农民革命战争——建立封建王朝——租界”。历史研究完全成了现实政治的工具。胡琛所说的也是毛泽东所提倡的“古为今用”的精髓。抹去、颠倒、任意切割历史事实,是目前历史学家最无能的技巧。以范文澜为例。他一直声称自己在追求历史的真实可信,但他从来没有在追求历史的真实可信。

3.至于“古为今用”,范文澜曾说:“我们中国的史学历来有‘古为今用’的传统。孔子写《春秋》,造反贼怕。这不就是“古为今用”的例子吗?司马迁写《史记》,就是为了以史为鉴,为今人和后人服务。司马光的《紫同治剑》有更明确的目的。我们今天学习和书写历史不能‘没有目的’。我们的目的是为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长期稳定。”如果说“古为今用”是以史为鉴的一般理解,可能有一定道理。但后来,中国的史学界越来越充斥着“历史要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即历史要根据某种政治需要来编辑和治理。这样,“古为今用”就失去了内在的意义,历史也就成了统治阶级所取悦的老处女,这并不新鲜。真实的历史和忠实的历史已经成为国家层面的机密,不允许普通公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