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为什么那么强大?为什么会输给美国和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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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究大国衰落的过去,是因为必须了解大国崛起的奥秘。而这样深刻的教训,只有英国短暂、雄伟却跌宕起伏的历史才能给出。
作为2012夏季奥运会的东道主,英国似乎突然对奥运奖牌表现出了异常强烈的渴望。英国是世界体育强国之一,英超联赛世界领先。近几届奥运会,英国代表团在金牌榜和奖牌榜上也是前十。但是这一次,他们希望取得进一步的进展。
2006年,英国奥组委宣布了一项类似于“举国体制”的运动,以增强国家在各项赛事中的实力。今年伦敦发出了“20-4-2012”的倡议,在2012奥运会上获得了20枚金牌和总排名第四的好成绩。为此,他们从全国挑选了11到16岁的1.5万名孩子,用复杂的类别进行了几个月的评估,最终选出1.5万名孩子接受专业教练的训练。当然,英国成功了:在投入数亿英镑后,他们以29枚金牌成功问鼎金牌榜。
然而,就像金牌数量的增加并不代表整体体能的优秀一样,奥运奖牌的激增也无法扭转英国下滑的经济曲线。进入20世纪后英国经济实力和国际地位的持续下降,成为一百多年来最著名的神话。在这个问题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考,而在全球格局可能迎来巨变的背景下,这些思考和大国兴衰的经验教训无疑具有重要价值。
和马克斯·韦伯一样,人们喜欢把国家运气的兴衰归因于文化。在1982中,马丁·维纳在《工业主义与英国的衰落》中表达了类似的观点。维纳认为,英国文化倾向于导致工业精神的衰落,进而导致对资本主义的批判和英国的衰落。
维纳的言论很受欢迎,但历史无法证明类似的观点。对资本主义的批判不仅限于传统的社会主义国家,几乎所有国家都对这种制度的利弊进行了反思。相比英国,那些取得更大成就的国家,对资本主义的反思甚至更好,但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全国性衰退。
我们可能弄错了一些简单的因果关系。一个国家的经济实力确实决定了它的文化影响力,但这个命题的逆命题不一定成立:某些经济成就的取得是多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文化只是最边缘的因素。否则我们就无法解释东西德和韩朝在经济领域完全不同的表现。把经济问题归为文化,更多的是人们在面对复杂的经济问题时刻意避免的选择。
蒸汽革命之后,英国并非没有延续辉煌的机会。200多年前,当时的人们几乎一致认为,英国将赢得电气行业的国际竞争。从18世纪到19世纪,虽然许多为电力发展做出杰出贡献的科学家和工程师来自欧洲大陆,但奠定工业基础的伟大发明几乎都来自英伦三岛。
迈克尔·法拉第奠定了电化学的基础,发明了发电机和电动机。詹姆斯·麦克斯韦是经典电磁理论的创始人,为电工技术和现代工业奠定了基础。此外,约瑟夫·斯万发明了白炽灯,查理·惠斯通发明了电报、发电机和打孔机,查尔斯·帕森斯发明了蒸汽轮机,约翰·弗莱明发明了热管。
在这一创新浪潮中,英国可以像在蒸汽时代那样再次领先,但它没有。在欧洲,很快被德国超越;在全球范围内,被美国彻底打败。
太阳底下无新鲜事,历史上可能有相似之处,古今中外都有。公元前503年,孙武想退隐到乡下,阖闾劝说伍子胥留下来。孙武告诉伍子胥:“夏天一过,天就冷了,春天一到,就是秋天了。这是很自然的感觉,其实人事也是。如今的吴王凭借强大的国力,与边境无关,变得骄奢淫逸。不退古,必有后患。我退居到林泉,这是一个避免灾难的计划。”随后的历史证明了孙武的智慧,对于英国来说,所有这些预言几乎同样适用。
工业革命的光辉历史曾经为英国指出了一条永恒的强国之路,那就是培养企业家精神发展商业,改善教育提高劳动力水平,发展科技推动创新。但遗憾的是,英国没有正视这些经验,这个骄傲的帝国挥霍了历史留下的宝贵经验和更宝贵的发展机遇。
被录用的创业精神
维多利亚时代无疑是英国历史的全盛时期。与当时大多数欧洲国家只有两层楼的社会结构不同,英国也有庞大的中产阶级。这些人勇敢地发展商业,开拓市场,促进贸易。他们刺激旧英国不断改变传统的因循守旧,从而使英国社会充满活力。
很快,中产阶级在经济上大获全胜,他们能够不断从贵族手中夺取政治资源。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英国中产阶级未能珍惜这些来之不易的胜利,过度的贪婪最终导致他们在与“正统”地位相关的价值观竞争中意外地彻底失败,英国历史的转折点也因此终于到来。
当时剧烈的社会变革让很多社会底层的人一无所有。英国最富有的1.4万人控制了全社会1/3的财富,超过了下层阶级3000多万人的财富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