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播效果研究的相关研究
塞维林和坦卡德认为,根据图表中传播效应的研究轨迹,首先,“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些理论处于一个循环中。”然而,这个循环并没有回到最初“子弹理论”的起点,而是逐渐螺旋前进。其次,也可以看到“一种理论在一个时期占据主导地位,最后被另一种理论取代”的规律。最后,他们承认,用“理论”这个词来概括四个阶段可能太超前了,因为它们只是对大众传播效果的一些看法,远非系统的科学理论。但是,把这些观点总结成一句话,并冠以“理论”,无疑是非常方便和有用的
“强力效果理论”是塞弗林和坦卡德对当时正在形成的传播效果研究的现象和现状所做的大胆总结。在他们看来,传播领域对传播效果强度的评价正在快速上升,虽然不是回到起点,但也在向强效果方向靠近。因为多项研究表明,“只要大众传媒能够按照传播学理论的原理,精心而巧妙地安排节目(版面)或策划宣传,就可能使传播发挥强大的影响力。”同时,根据N Maccoby和J Farguhar的研究报告,以及德国传播学者Elizabeth E . Noelle-Neumann在《回归大众传播的强大观》(1973)一文中的观点,他们总结了一些可以取得强大成果的重要原则如下:(。(2)传播的目标要非常明确,不同媒体产生的信息必须与这些目标相关;(3)需要确定和瞄准某些特定的接受者作为传播对象;(4)在大众传播中,积累性、普遍性、和谐性的有机结合,比碎片化的传播效果要强大得多。
虽然塞维林、坦卡德等人口若悬河,有理有据,也总结出了一些可以发挥强大影响力的原则,但未来的传播效果并没有像他们预测和预期的那样,这种在大众传播强度上做文章的举动也被指责为墨守成规或反复循环的学习,在认识上很难有什么真正的突破。1977,elihu E Katz对42年来的传播效果研究进行了第一次观察、扫描、归纳和比较,认为可以分为三个阶段,三种理论:
(1)短命时期(1935-1955)的媒体形象是“媒体万能”,但具体研究很快就走进了死胡同,走向了衰落。
(2)抑郁焦虑期(1956-1960),当媒体形象“效果有限”时,人们失望地发现,媒体极难改变普通人的态度或行为,他们普遍陷入抑郁焦虑状态,怀疑媒体是否值得研究,是否应该另谋高就。
(3)凤凰涅槃时期(1960-1977),此时的媒体形象“相当有效”。人们看到了媒体在一系列社会动荡中的突出作用,如反越战、妇女解放运动、青年暴动和水门事件。此外,麦克卢汉在著作中倡导通信技术的作用,学者们重拾信心,展开了更多。E .罗杰斯在《传播技术科学》一书中,将1940以来的传播效果研究历程分为三个时代:(l)弱效果时代;(2)条件效应时代;随着计算机等新的通信技术广泛介入通信领域,它已经进入或正在进入一个全新的时代;(3)分层效应的时代。
罗杰斯认为,在传播效果研究史上,根本不存在子弹理论或注射针理论,拉扎斯菲尔德等人只是发明了一个便于攻击的目标。因此,“以今天的眼光来看,我们似乎很难找到任何知名的、负责任的传播学者在弱效应时代之前提交基于研究的报告。”对大众传播效果的真正研究应该从20世纪40年代开始,“可以找到一系列的脉络:从大效果的乐观时代到小效果的悲观时代,再到视情况而定的阶段(条件效果)”直到信息社会的分层效果时代。
罗杰斯的弱效应时代和条件效应时代在时间划分上与有限效应阶段和中等效应阶段有些不同,各自的内涵也不尽相同。为什么要用“条件效应”而不是“中度效应”?罗杰斯(1988)说:“这是因为学者们发现,传播媒介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才能有效,所以某种媒介在特定的情况下可以对某些人产生特定的效果。”
所谓分层效应时代,是指大众传媒兴起后的信息时代。“新的通信技术可以在个人、团体和组织等不同层面产生社会影响;或者产业层面,经济部门,甚至整个社会。”因为这个时代的传播已经演变为一种多媒体、多渠道、全方位、立体化的传播结构,受众也已经分群、分块,传播效果的研究也开始关注新媒体对传统传播基础的动摇,以及对个人、组织、社会的影响。虽然罗杰斯在讨论传播新技术的社会影响时只是偶然提到了“分层效应”的问题,而且有点犹豫和模糊,缺乏更深入细致的分析,但他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全面系统的描述和分析的启示和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