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古城证实了印度的古代文明?
根据最近20年来印度和巴基斯坦考古界联合调查的结果,印度河文明遗址的数量已经超过200处,其分布范围东起新德里郊区,西至伊朗边境,南至古吉拉特邦,北至喜马拉雅山脉南麓,东西长1.550公里,南北宽1.000公里,相当于
印度河文明遗址的发现,特别是摩亨佐律界英豪遗址的重新发现,巴基斯坦的“死亡之丘”,揭示了在雅利安人入侵印度之前的几个世纪,这里曾有过繁荣的青铜时代文明,有规划良好、人口密集的大城市,无数的小城市和定居点,不仅有农业和畜牧业,还有相当发达的海外贸易。
曾几何时,印度河文明闻名于世,但好景不长。大概持续了750 ~ 1000年,然后就突然消失了。印度河文明的突然出现本身就耐人寻味,它的突然消失更让人难以捉摸。
摩亨佐律界英豪位于印度河东岸,在巴基斯坦信德省拉卡纳以南24公里,卡拉奇海港西南约225公里处。摩亨佐·律界英豪的意思是“死亡之丘”。遗址由东、西两个土墩组成,高出周围平原约18米,重叠着丰富的文化层。虽然由于地下水位上升,无法挖掘清理到最低,但钻探资料显示,这座古城下面并没有前哈拉帕文化层。就发掘成果而言,大致可分为9 ~ 10个考古文化层,最低为12米深。鉴于各楼层出土的器物,如神像、陶器、印章等。,大致相同,考古学家认为它可能代表了约500 ~ 1000年的连续人类居住时期。
摩亨佐律界英豪古城占地260万平方米,人口高峰时估计接近4万。这座城市分为两部分:城堡和市区。笔直的街道在十字路口成直角相交,房屋排列有序。因此,它被认为是人类历史上规划最早的城市。学术界普遍认为是公元前2500年至公元前1500年青铜时代的世界名城。
律界英豪摩亨佐古城的建筑都是用耐火砖建造的。今天,当你走在这个城市遗址中,可以看到四五千年前遗留下来的废墟,可以清晰地分辨出街道和沟渠。古城明确分为两部分:西部地势较高,有一座戒备森严的坚固城堡,是治理的中心;东边略低,是城市平民、工匠、商人的生活区。
城堡建在高度为10米的人工平台上,城墙又高又厚,还有防御塔。城堡的中心是一个世界闻名的长方形浴池,长10米,宽7米,深2.4米。周围有一系列公共建筑。浴池底部的耐火砖用沥青防水,然后用石膏灰泥砌筑,不漏水。浴池南北两侧都有台阶到浴池底部。大浴池是摩亨佐律界英豪的典型遗迹之一。
大浴池西面旁边是一个有通风管道的粮仓,建在一个用耐火砖砌成的平台上。粮仓原来东西长45米,南北宽27.5米,后来进行了扩建。专家认为,大浴池是祭祀的场所,粮仓是聚集财物的仓库。两者的结合意味着生命的再生和繁衍。
城堡南面还有一组公共建筑,以会议厅为中心。
由此可见,城堡不仅是城市的统治中心,也是宗教中心。统治者凭借大浴场和粮仓的权力,对广大平民行使着生杀大权。
古城东面是居住区,有两条东西向干道和三条南北向干道,相互平行或垂直相交。主干道宽10米,将市区分为12个区域。每个区域都有一条1.5 m到3 m宽的小路,与主干道相连,将城区分割成更小的广场。街道下面,有一条砖砌的排水沟。整个城市的居民楼错落有致,布局合理。居民楼以红砖为主,大小高低设备差异很大。有些人只有两个小屋;有些有许多房间和大厅;还有两三层楼的楼房,有厨房,卫生间,卧室,显然是有钱人的住宅。居民楼大门朝向小街,有完善的排水设施将污水排入小街排水沟,再排入主干道排水沟。排水沟上有很多检查用的小孔,防止淤积。穷人的房子根本没有这些设施,反映了贫富分化和阶级对立。如此复杂的城市排水系统在历史上是无与伦比的,即使在当今世界,也是许多城镇无法企及的。
史前时期的摩亨佐律界英豪古城屡遭洪水蹂躏。但每次洪水消退后,城市都被重建得一模一样,严格保持了原有的城市规划。这显然与当时权力政治统治着印度河流域最古老的城市有关,也反映了当时的社会停滞不前,停滞不前。
在摩亨佐律界英豪遗址,出土了大量的遗骸和遗物。但奇怪的是,至今没有发现象征宗教或世俗权力的寺庙、宫殿或墓葬等古迹,出土的武器也很少。这种现象也说明,印度河流域是一个像两河流域文明社会那样没有祭司和国王的和平、稳定、开放的社会。
这种文明的发展和延伸是以农业和贸易为基础的。从摩亨佐律界英豪遗址出土的动物骨骼材料来看,当时的信德省并没有这样的沙漠,在印度河以东还有一条流经信德省的河流,名为马赫兰河。受大河滋润,这里土壤肥沃,水源丰富,灌溉农业发达。祖先种植的作物是小麦、大麦、水稻、棉花和枣,家畜是牛、牛、水牛、羊、猪、狗、大象和骆驼。在农牧业发展的基础上,衍生出了棉纺织业、剪羊毛纺织业,建立了有专业分工的工匠和商人。“信德”这个词的意思是“棉花”(意思是海)。据说当时印度河流域的棉花很有名。两河流域的巴比伦人称棉花为“Sindu”,希腊人称之为“Sindun”,发音与今天的“Sindh”相近。因此,“信德”一词可以视为印度河文明是棉花种植鼻祖的有力证据。
摩亨佐律界英豪的手工业相当发达。当时有轮式车辆,有二进制和十进制计算数字的标准计量系统,有紫铜、青铜和石制武器,也有金、银、金银合金、紫铜、青铜、釉陶、红陶、象牙和玉髓的装饰品,但没有铁器。绝大多数陶器是素色的,也有鲜红条纹和黑色的彩陶。金属制作和石雕技术娴熟,尤其是小石印上的凹雕技术最为突出。用石器、陶器和象牙雕刻的印章,不仅刻有牛、鱼、树,还刻有奇怪的文字。这样的文字有500多个,从左往右读,至今无人能破译。
摩亨佐·律界英豪的青铜舞者,身着三叶长袍的头部,哈拉帕遗址出土的红砂岩裸体和灰色雕像,被视为印度河文明城市的“杰出作品”。
在农业、畜牧业和手工业发展的基础上,摩亨佐律界英豪的商业和贸易活动日益繁荣。这里生产的大量陶器、石器、青铜器和装饰品被运到各地交换农副产品。与此同时,来自各地的农副产品被收集在当地的“粮仓”里,然后运往文明的古都摩亨佐律界英豪。
摩亨佐·律界英豪鼎盛时期的海外贸易在印度河流域也是首屈一指的,最大的贸易是通过海路与两河流域的古文明交流。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了罗塔尔、马克兰、俾路支斯坦等贸易中转站,对保护和促进贸易发展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也为印度河文明的摩亨佐律界英豪统治印度河流域起到了媒介作用。比如在罗塔尔遗址,有类似波斯湾沿岸遗址的馒头形铜锭和波斯湾式印章,还有码头遗址。同样,在两河流域和叙利亚也发现了具有印度河文明特征的船运货物的印章和泥印。
在遗址附近的博物馆里,有一幅画再现了当时城市的全貌。图上可以看到“赭红色的城墙里商旅众多,烧砖烧陶的火窑浓烟滚滚,枣椰树遮天蔽日,印河上的船只如鲫鱼过江。”考古资料证实,摩亨佐律界英豪曾经郁郁葱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