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傅与余罪的“深厚关系”

网剧《余罪》用三个有才气有英雄气概的美女,塑造了你心中的痞子英雄——余罪。但是,无论是清纯的校花安嘉璐,还是大胸的警花林宇婧,还是毒贩沈佳文,都是在老傅面前粉身碎骨。老傅和余罪的组合是我最喜欢的。

当一个丸子头的老傅出现,颜值只能靠边站,萌就够了。老傅就是老傅,时而长发披肩,时而俏皮可爱。花白的头发,无论配上中式衣服还是西式背心,都有一种优雅的味道。所谓优雅,真的是附庸风雅,靠的是读万卷书。老付爱读书,藏书很多。他一点也不像毒贩,就像余罪一点也不像警察。这两个人每次出现在一个画框里,都能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那种幽默,率真,感同身受,是别人无法理解和复制的。

老付作为一个极其聪明的反派,怎么可能在短短一年内就被余罪拿下?就因为余罪,演技好吗?

不完全是,甚至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原因之一。

剧中有几集是余罪即将暴露警察身份。挑两次最明显最危险的情节。有一次,我在解冰酒店的浴室里,寻找剩下的犯罪线索。我尴尬极了,大叫道:“你现在是走私大鳄。别忘了你以前是警察!”此音一出,全场震惊。最可怕的是老付等人都听到了。枪口对准了小二的额头,虽然残存的犯罪机智,三言两语就将和他的龌龊不平点给扭转了局势,但老谋深算的老傅怎么会这么轻易相信呢?甚至,老傅还有些替小二找借口,嘴里不断重复着那个脏点有毛病,试图打消韩的疑虑。

还有一次,我发现了一张穿着警服和余爸爸合影的照片。如果上次我听到了,那么这次我看到了。小二因为上吊被抓了,好在小二无论如何都不肯承认,坚持说照片是ps的。按理说这种内部卧底的情况宁可错杀一百人也不放过一个,但是我们可以看到老付听从了小二的建议,愿意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于是,小二的哥哥骆驼,一个计算机专家,上台了,很明显默认作弊的意思,即使照片是真的,也可以说是假的。还有余爸爸拍的小陶和警察聊天的照片。有点智商的人都要问这照片是怎么拍的。从来没有过允许被告亲信出庭作证的审判,都是老傅通过的。跟了老付十年的小陶,几乎没有给自己辩解的机会。她被捏造的音频文件和照片贴上了汉奸的标签,被老傅亲手杀害。毕竟他还是相信余罪的。

一个闯荡江湖多年的黑道老大,看到一系列诡异事件在同一个人身上上演,为什么不开始排除隐患?况且每次为余罪开脱的理由都不够有说服力,仔细分析都能发现各种bug。如果不是编剧的疏忽,那么问题就出在老傅身上。在第二季的结尾,沈佳文对余罪说,我早就发现你是个警察。再聪明的沈美人,我也不相信老付的智商还不如她。

老傅和余罪其实有很深的关系。对于老付来说,那就是:因为喜欢,所以选择信任。

老傅自己也说,他从一开始就怀疑余的罪恶,而且只要这种怀疑还是比较突出的他就喜欢。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年轻人,尽管他看到鱼雨去监狱当警察来说服自己,他还是笑着说,我就是喜欢鱼雨,不管他是毒贩还是警察。就像沈佳文很久以前背叛他一样,他仍然假装没有看到这一点。他说:“如果所有人都让我失望,我不会让所有人失望。”他宁愿让爱情蒙蔽双眼,盲目信任,甚至不愿意戳破它。能一次次脱险,并不是真的运气好,但在老付心里,他占据着信任的位置。老傅维持着信任的预设,只等剩下的罪名一个接一个的“合理”解释,刻意忽略那些不一致的部分。

为什么这个聪明、圆滑、贪婪、好色的“毒贩”会赢得老付的信任?表面上看,儒雅的老傅和聒噪的小二画风迥异,年龄相差甚远,似乎不太一样。在监狱的灯光下,老傅形容小二“说你是人,你比谁都鬼;说你是鬼,你比谁都像人”说得精辟。这是余罪能活下来的原因,但不正是他活了这么多年的原因吗?一个即将步入老年的人,喜欢欣赏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很难说这里面没有他青春的影子。老傅年轻时的风采我们不得而知,但从他早年的教学经历,以及学生时代对沈佳文的大力利用,我们可以想象,也许年轻的老傅就是一个有余罪的德性。就连最认真的许都说,他年轻的时候,比余罪还要卑鄙,所以选择了他。

“和人说话,瞎说”早已是老傅在江湖上练出来的一招,但他心里还是有“人”的成分。你能看到的不是标签,而是老傅话里的“真相”。韩不仅仅是一个流氓,但小陶还不够聪明。真正能产生互相欣赏的感觉的是余罪。老傅和余罪同样聪明,注重友情,能看透对方,善于利用面具。根本上是一个层次的人。这种“喜欢”和地位无关。看到老付的命运,我流泪了。他理解老付对自己的爱和信任,他也知道老付是个和自己闹脾气的人。

一个可爱的老头,一个鬼仔,在罪犯和警察的作用下,依然残留的深厚感情令人尴尬。它让我们看到了人性的真实,看到了所谓“高大上”下的鲜活与瑕疵,看到了所谓“十恶不赦”下的温度与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