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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文化从4500年前的新石器时代晚期兴起,到2500年前的东周,由于巴文化的兴起,逐渐融合到巴蜀文化中,扩大为巴蜀文化。秦汉时期,巴蜀文化逐渐融入中国文化。
早在4500年前,成都平原就已经产生了作为蜀文化源头的新石器时代晚期文化——“宝墩文化”。宝墩文化是文明孕育期的考古学文化。宝墩遗址不仅是这一时期成都平原最早古城遗址的典型,也是四川即将跨过文明门槛的历史见证。
举世闻名的广汉三星堆古城遗址是目前最大的蜀文化遗址。三星堆遗址的发掘表明,“这种以小平底壶、高柄豆、鸟头勺等形制为代表的文化遗存,是川西平原一种自成体系的新文化。”从而证明,早在西周时期,就有一种不同于中原文化的、具有浓郁地方特色的本土文化——蜀文化。
古蜀文化是一种具有广泛影响力的地域文化。它由一个“中心”和四个“板块”组成,即以三星堆文化(包括十二桥)为中心,由成都平原、汉中盆地、秦岭地区和涡江上游组成。与江汉二里头峡文化、陕南商文化、渭滨周文桦文化交汇。
古蜀先民创造了耀眼的古蜀文明,三星堆文化是其鼎盛时期的代表。都江堰这个2000多年前修建的水利工程,至今仍在灌溉成都平原上发挥着巨大的作用,是世界水利工程史上唯一的奇迹。绚丽多彩的蜀绣织锦,“一菜一式,万种菜肴”的川菜,恬静闲适的茶文化,都是古蜀文化的具体体现,其中有些更是被视为中华文化的象征。
【蜀文化的起源】
蜀文化从4500年前的新石器时代晚期兴起,到2500年前的东周,由于巴文化的兴起,逐渐融合到巴蜀文化中,扩大为巴蜀文化。秦汉时期,巴蜀文化逐渐融入中国文化。
早在4500年前,成都平原就已经产生了作为蜀文化源头的新石器时代晚期文化——“宝墩文化”。宝墩文化是文明孕育期的考古学文化。宝墩遗址不仅是这一时期成都平原最早古城遗址的典型,也是四川即将跨过文明门槛的历史见证。
举世闻名的广汉三星堆古城遗址是目前最大的蜀文化遗址。三星堆遗址的发掘表明,“这种以小平底壶、高柄豆、鸟头勺等形制为代表的文化遗存,是川西平原一种自成体系的新文化。”从而证明,早在西周时期,就有一种不同于中原文化的、具有浓郁地方特色的本土文化——蜀文化。
古蜀文化是一种具有广泛影响力的地域文化。它由一个“中心”和四个“板块”组成,即以三星堆文化(包括十二桥)为中心,由成都平原、汉中盆地、秦岭地区和涡江上游组成。与江汉二里头峡文化、陕南商文化、渭滨周文桦文化交汇。
古蜀先民创造了耀眼的古蜀文明,三星堆文化是其鼎盛时期的代表。都江堰这个2000多年前修建的水利工程,至今仍在灌溉成都平原上发挥着巨大的作用,是世界水利工程史上唯一的奇迹。绚丽多彩的蜀绣织锦,“一菜一式,万种菜肴”的川菜,恬静闲适的茶文化,都是古蜀文化的具体体现,其中有些更是被视为中华文化的象征。
星星暗示着蜀文化。
谢芳,张铁林,姜昆...一群在荧幕上常见的明星,昨天(29日)出现在“影视剧艺术家书画展学术研讨会”上。然而,无论是谈笑风生的姜昆,还是儒雅出众的谢芳,都脱离了自己的传统电影,转向了书画艺术。
话题从张铁林的小品日记《成都茶馆》开始。作为一名职业书法家,曾首先肯定了影视人涉足书画领域:“演艺造就明星,‘明星效应’能为书画传承添砖加瓦……”北京大学教授王岳川也认为,书画和影视同属艺术范畴,可以相互渗透。
张铁林认为,检验艺术作品水平的标准是市场,“裁判”是观众。《成都茶馆》是张铁林上世纪80年代在成都拍戏时的“日记”。写日记的习惯伴随了他30多年。不同的是,这期间他把笔换成了毛笔。不仅赢得了市场的认可,也赢得了观众的好评。成都茶馆把与会者的话题带到了成都的文化内涵上。来自北京的与会专家都一致认为:成都这个在四川有着深厚文化积淀的城市,不仅要有传承感,更需要在今天增加内涵。成都充满了文化、故事、三星堆、金沙遗址。我们应该利用这些文化财富创造现代成都文化,我们应该海纳百川。通过邀请进来和走出去,成都将引入更多的文化意识和艺术成果,注入新的激情,反映时代。王岳川教授满怀对家乡的热爱,对生态文化和人文精神的发展提出了中肯的意见。
都江堰与蜀文化的关系
都江堰始建于2200多年前,是重要水利工程和珍贵文物的结合体。都江堰是在蜀文化继续发展的时候建立的。蜀文化中的水利科学、宗教意识、神话传说都在都江堰有所体现。通过对都江堰的研究,我们可以进一步了解蜀文化的内涵。
第一,李冰在筑堰时对蜀神的帮助
根据文献记载和考古发掘,李冰带领蜀人创建都江堰时,利用蜀文化中的宗教意识和神话传说,号召、组织和鼓励蜀人指导水利建设。都江堰工程布局的指导思想和一系列水石神都是其内容之一。我们先来看看都江堰创建时,李冰是如何使用蜀神的。
《蜀王传》说:“李冰以秦为蜀之卫,称文山为阀,谥号门。云之亡者闻之,鬼神见之。”(1)《华阳国志疏志》对此事有详细完整的记述,说“冰能知天文地理,文山名田鹏门,连勉县,两山如阀,故称田鹏阀。好像见了神就从水里拜三个地方,献三个祭品。”韩星,几个使节向他献祭。“在修建都江堰之前,李冰在勘察堰址时,先宣称自己“仿佛看到了一个神”,然后在江边立起三座庙宇,郑重供奉蜀人所信仰的相关神灵。田鹏是古蜀方言,最初以古蜀人的一个或几个部落命名,后来逐渐出现在他们的居住地。今天,冠县、彭县、文山和松潘都有叫“田鹏”的地方。文山,又名蜀山、独山。包括整个岷山山脉,都江堰渠首附近的庐山(唐代以后又称雷宇)也在其范围之内。今冠县、彭县(2)西部地区,都江堰渠首附近。有人对李冰在江边设祭祀仪式表示怀疑,将其归入神话范畴。这件事虽然有些玄机,但在当时是事实,也确实发生了。历史记录。秦《封禅》一书问世后,主管祭祀的官员奉命将各地供奉的、有利于秦统一的名山大川鬼神按顺序排列,在朝廷播放,统一规定祭祀的级别和仪式。当时全国四十六个郡中,朝廷批准的只有十八个,蜀郡占了两个:“鄙人山,蜀中文山;江水,寺蜀。"
古蜀文化属于“西南夷”文化范畴。大量考古和民族资料证明,早期西南彝族文化中的祭祀都是野祭(即在野外丛林中,在坟墓和洞穴旁边而不是寺庙里祭祀神灵)。蜀王明凯九世吸收了秦文化的因素,设置了“青、红、黑、黄、白帝王”五庙(3),仅限于宗庙,次于山川鬼神。《闭经》中的渎山、河水两寺,明显是秦人所设;而且从它们能顺利得到中央政府的认可来看,应该是由宫政建立的。据文献记载,秦治蜀期间,只有李冰建立了三座祠庙,可以进一步认为独山和姜水两座祠庙都是李冰建立的。无法确定亵渎山寺、祭祀文山山神的具体地点。从当时的情况来看,我们认为都江堰离渠首不远,也就是在庐山上。姜水寺,又名江都寺,据唐《扩地志》等文献记载,位于成都县南八里,具体位置在当时的(鉴江)畔;该寺明清至今犹存,历代多有记载。据说是民国初年毁的。李冰的申江本来是男的,从传说中可以看出他带了两个布衣女子,李冰要和他一起娶一个女子。但是最后,申江变成了一个女性的身体,这也很有趣。李的另一个祭祀,我们认为是祭祀、杜预、蜀王。在冠县二王庙,《冠县乡志》说:古有西路王迪庙,其旧址在崇德庙(今二王庙);齐建武年间(494-497),益州刺史刘迁至的寺,原寺改为,代代相传。《杨民古帝墓后录》也说:蜀人拜李冰,验其遗骨。李冰寺,杜预遗址,齐建武灌溉。
李冰祭祀三祠,祭祀等级为中原最高,三祭(羊、猪、牛)。仪式和舞蹈结束后,巫师将他的神器瓦比扔进了大漩涡。《说文》:“灵、巫、玉侍奉神。秦代《咒楚文》开篇就说“秦王嗣敢用祥玉露玉...“古蜀人也用玉做神器。在早期蜀文化中心之一的广汉,出土了大量的玉器,我们认为有很多巫师使用的器物。
李冰同时设立三个神社供奉蜀神,规模、气魄、影响显然都很大。李冰这些做法的目的和作用是什么?首先,这是为了向蜀人表明,他与神有着特殊的关系。他能“仿佛看见”它们,甚至想表明自己是神(这一点在他与水神搏斗的传说中表现得更清楚)。其展示作用是表明他对蜀人的山神、水神、祖先的尊重,并努力争取他们的支持。它隐藏的作用是向蜀人展示他和蜀神的和谐,说明堰已经得到了蜀神的认可。既然他已经和蜀神达成妥协,普通人更应该支持他。这个仪式还有改变李冰在蜀人心目中身份的作用。本来李冰就是一个外来的统治者,是秦称霸蜀地,秦称霸蜀文化的代表。但通过祭祀蜀神,蜀人认识到李冰已经接受了蜀文化,从一个非秦派来的统治者变成了一个他们认可的领袖。单看,是否设立这么多蜀庙,举行这么隆重的仪式,采用这么高的级别,似乎是个小问题;但如果放在秦王朝在巴蜀的整个统治事业中,放在筑堰事业中,就会发现它具有协调科学与土著宗教关系、以神力统治蜀人、以神力召唤、组织大家筑堰的整合功能。李冰的巫术实践符合蜀人的传统巫术和原始宗教,容易被蜀人接受。
第二,都江堰的筑堰人
要了解都江堰的文化内涵,首先要了解都江堰的筑堰人。
蜀国本来就是“西南蛮族”,所以张仪说蜀国是“荣宅首领”。秦、西汉时期,包括成都平原在内的整个蜀地居民以土著民族为主,只有少数移民。近年来,在成都、郫县、新都、双流、广汉、绵阳等地发现的大量船棺,以及大量典型的蜀文化遗存,还有在成都十二桥发现的甘兰建筑,都证明了蜀土著的广泛分布。在冠县发现的东汉石棺上,有干栏式的房屋装饰,说明东汉时期仍有大量土著居住在冠县。西汉王保曾在谭跃说,他在松边买了一个名叫“便乐”的大胡子奴隶。从他对“伊蹲”的喜爱,多伦和他的名字来看,显然是个土著。1966年,郫县犀浦发现一块东汉残碑。碑文显示,当地居民普遍持有奴隶。从那些奴隶的名字来看,他们主要是当地的原住民。我们已经指出,绥边路的居民,包括金冠县和彭县西部地区,主要是边民。(3)汉晋时期,苗族以杨为姓。张华《晋博物志》卷三说:“蜀山南山上有物,如猕猴,长七尺,能轻易行走。叫猴狗,也叫伪作。女人有好的人,所以需要去偷...如果他们有孩子,他们需要把孩子送回他们的家。生孩子就像一个人...而龙,就像一个人,都以杨为姓。故今川中西界多称阳,旨在锻缀华子孙,有时也有有爪之人。”汉晋时期,居住在平原上的苗族普遍汉化,仍以杨为姓。《华阳国志·蜀志》载有成都最流行的姓杨、舞阳(今彭山)最流行的姓齐、什邡最流行的姓杨、郫县最流行的姓杨、新都名人杨侯,其中的血源很多。根据有关资料,苗族人杨与都江堰的关系最为密切。
五代著名学者杜光庭在《治水》中说:“杨默有神功,破大造河边水,以龙为当头。”在李寿的帮助下,姜获得了名声,而贾确也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据《华阳国志》和《蜀志》记载,李冰曾“自堰过,灌溉江西”。“水经。朱也有同样的记录。堰就是都江堰,《治水录》中提到的“过河”就是“在大灶河边破水拦田”。大造河是闽江,江西是闽江西岸。根据这些记载,杨默帮助李冰治水,承担了“过羊磨河”和“与龙誓”两项任务。最后,为了纪念杨默的功绩,他把自己负责领导挖掘的人工运河命名为杨沫河。这个杨默是土著巫师,也是当地族群的首领之一,从他的“与龙誓”来看,也就是《华阳国志·蜀志》中的“与河神约:水之不竭,无以比肩”。从他的姓氏来看,他应该是个和尚。也有人说李冰的儿子二郎也叫杨二郎。《西游记》明代一位吴承恩说,二郎庙供养社稷,灌溉河口,诞生于“玉帝妹妹思下界,与杨军合作”的故事。据《封神演义》记载,杨二郎叫杨戳。二郎的雕像以三只眼为特征,中间有一只竖眼,这也与《华阳国志·蜀志》中有一只竖眼人在川西做石棺、石墩的记载相吻合,而二郎的“持鹰引狗”、“踩弩开弓”也与阿坚的猎人形象相吻合。据传说,二郎有许多事迹,其中最重要的是帮助李冰治水。二郎当然只是一个被神化的人物,剥去了神话的外衣,但却反映了当地土著——苗族帮助李冰治水的史实。李冰治水期间,在成都“二河”上修建的“七桥”中,就有“夷桥”,又称“夷桥”,这也说明李冰动员了大量的原住民参与治水活动。
三、都江堰工程中的蜀文化因素
只有通过比较才能识别。比较都江堰工程和古代中原的水利工程,很容易看出两者的区别。古代中原,传说中的枪时代,治水以“堵”为主;到了大禹时期,发展为以疏浚为主,实行“上高下低,疏浚河道引滞,钟水丰沛”的原则,即视地形而定,疏浚河道积水的主要目的是防洪。这在先秦时期的中原地区一直被视为先进的治水方法。当时的一些政治家,如周厉王的召公和春秋时期郑的子产,也主张用这种方法来统治人民。与中原水利工程相比,都江堰工程在构思设计、总体布局、一些具体技术等方面都是独一无二的,具有地方文化特色。
古蜀文化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重视阴阳五行学说,主张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汉代蜀学大师杨雄在《太玄》第四卷中说:“丈夫循规蹈矩,是人之常情。随之而来的是:大则强;小则弱,直则浑;歌也是实物,也不全是散的。”任何事物,无论大小,都必须遵循其本性,这是都江堰工程的基本特征。杨雄还总结说:“水若顺,则无败,无败则久。都江堰的一些重要工程,如余醉、百丈堤和沙飞堰,其特点是“顺”水势,而不是逆水或阻水。都江堰的主导思想是化水害为水利,主要布局特点是无坝引水、淤塞河道、因地制宜、自流灌溉;其主要功能是综合利用,集防洪、灌溉、水运和社会用水于一体,最大的特点是延续了2200多年。
都江堰工程中的一些重要技术,如笼石技术、鱼嘴技术、火烧崖石切崖技术、都江堰渠首以及相关运河上的一些索桥建造技术,都不同于中原地区的传统技术,具有明显的地方风格和民族文化特色。都江堰的一些古名,如:蠡测、颜葵、夔站等。,也有地方文化特色。在都江堰工程中,余醉、沙飞堰、漓江、二江相互依存,相互制约,缺一不可。这种相互依存的关系,可以说是阴阳五行万物不相容,各有阴阳,各相生的理论的绝妙应用。在都江堰工程中,讲究以水排沙,溺石是“刚柔相济,生变”理论的具体体现。都江堰工程中“分水四六季”的作用,即汛期内江吞水40%,枯水期吞水60%,正是阴阳学中“有时损刚益柔,盈亏盈,与时俱进”的形象解释。
在都江堰项目中,一系列水石神尤为引人注目。在渠首,李冰设计了三个奇怪的水规——石头人。《华阳国志·蜀志》说:“李冰在玉女房下白沙成三石人,立于三水,与申江约:水不足,满肩。”这三个石人,隔在岷江、内江、外江的交汇处,其实就是三个水规,可以观察和测量水位。当时中国古代的度量衡早已成熟。如果把尺子直接刻在悬崖边上,那就简单方便,容易观察。为什么李冰从简单到复杂,用一个石头人代替?
李冰还在渠首埋了一匹石马,作为“深滩淘”的标准。宋代志曰:“渡江口老石马,葬于滩下。凡穿陶涛者,必以从堆中取石录为准,名为水。”海滩有20英尺深,水有七八英尺深。“这也是以石马为水的原理。
修建都江堰水利工程时,李冰还命人雕刻了5头石犀牛。把成都、冠县放在河中央,《蜀王书》说:“河水有害,蜀守李兵作石犀牛五只,府中两只,城桥下一只,水中两只,以恨(抑)水精,因谓之犀牛。”《华阳国与蜀志》书略异,说李冰:“五石犀外作厌水,通江南石犀溪,名犀。后来转移到犀牛中间:一个在城桥门口,现在所谓的石牛门也在,一个在深渊里。”这五头石犀牛其实是水规,同时又是水石之神。李冰提出的这些治水规则,将科学与古代蜀中的神话混为一谈,促成了古代蜀中水利科学与宗教神话的同一延续和同步发展。
石人、石马、石犀的共同特权都是石头做的。古蜀人有崇拜大石头和摩崖石刻的原始宗教意识。《华阳国志·书志》说:“蚕丛之死,石棺石瓶:明凯诸王下葬,立大石头,长三尺,重千钩,为墓志铭。今石笋也;淑妃死的时候,蜀王送了五座墓,占地好几亩,上面有一面石镜。”这些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当时蜀人的石头崇拜意识。根据有关资料,蜀人特别认为石神可以战胜水神。当人们看到汹涌的洪水卷走了房屋,摧毁了村庄,吹倒了树木,夷平了田地,却无力炸毁耸立的巨石和悬崖时,他们相信石神能够战胜河神,遏制水怪。李冰的时候,青铜冶铸还是很发达的,冶铁已经发展到相当的水平,制陶业也有盛有衰:用这些原料制作造像的条件很多。比如秦始皇的兵马俑坑,就创造了大量的陶俑和马。李冰弃铜、铁、陶而用石像,主要是适应蜀人的石崇拜意识,也包含了阴阳五行学说中更深层次的意义。
石人,早在李冰之前的新石器时代晚期,就已经出现在蜀中。近年来,在成都方池街新石器时代遗址中发现了一个石仆。李冰之后,用石人节水的做法依然存在。近年来,在冠县都江堰鱼嘴后面发现了一尊东汉时期雕刻的李冰石像。碑文说,当时有一群人修建了“三石人”,目的是“永保山(镇)水”。不久之后,在那里发现了另一个石仆。由此可见,李冰的人物雕刻并不是新的创造,而是对蜀文化的继承和适应。
石犀牛和石马也是具有地方特色的圣物。在《风俗通》中,李冰曾经化为一头苍牛,与水神大战。在他们战斗过的地方,世人称之为“战犀台”,至今不变。李冰脸色发白不可信,但可以看出,在古蜀人的意识里,犀牛神是可以打败水神的。蜀中有许多关于犀牛的神话,如广汉的“沉犀河”、“沉犀桥”,宜宾(戎州)的“伏犀滩”,《蜀王传》、《秦王传》等,说:“秦王欲伐蜀,却刻五。蜀人买金后,见之,以为牛能大便金,其下有卒。”战国时期蜀国文化已经发展到很高的水平,蜀国与楚国、中原各国、秦国都有外交往来,绝不会如此愚昧。这真是秦史家对蜀人的嘲讽。剥去神话的外衣,我们可以看到这样一个事实:蜀人视为神或图腾。秦与蜀相交。在正式进攻蜀国之前,秦惠王让蜀神石牛给蜀国送了一份特殊的礼物,想让蜀国措手不及。正是因为石牛是蜀国的神,所以蜀王才派出大批军队迎敌。阿坝古代苗族和现代贾蓉藏族每年7月30日都要举行极其盛大的“牛王会”,比拼一场。古蜀人每年祭祀李冰时,还会举行斗牛表演。这些也证明了神牛是蜀国的神。蜀文化认为牛(犀)神可以降伏河神,反映出其早期受到畜牧文化的影响,这也是其与其他以龙为最尊水神的南方地区的文化差异。李冰在石牛和石马镇造水,也证明他曾经使用过不负责水利设计的巫师和土著水利工程师(可能是巫师)。
需要特别讨论的是石牛和石犀牛的形象。我们认为“五石牛”和“五石犀”都反映了强烈的阴阳五行意识。《华阳国志疏志》说:“九世纪,有明君,立宗祠。酒是用来谴责的,乐是用来叫敬的。人还是红的,皇帝是王。.....无溢,但以五色为主,故其庙名为青、红、黑、黄、白帝。”明凯对五样东西的崇拜基本上在这段话里表现出来了。这在考古资料中也有所体现。近几年在新都发现的蜀王墓中,腰坑出土的器物有188件。各种器物的组合数字主要是五或其倍数(如十或十五),少数是二。见下面其他组合图。这显然与当时蜀中流行的阴阳五行密切相关。近年来,在阿坝汉代石棺墓出土的陶器中,发现一个陶盖上刻有“赤帝”二字,这是古蜀人“红”的反映。根据当时七国流行的五行学说,五色、五方、五德、度等五行可以相互搭配,如表所示。
五行之间的关系是相互制约的。从这个表,很容易看出李冰的“五石犀牛”五行杀怪的含义。石犀在物质上属于“土”;第五,度也“土”;从五行关系来看,土胜水,石神有节水之意。这也是都江堰工程中五行以“三石人”和“二石马”为水理的含义。同时与蜀人崇拜石头的原始宗教意识相一致。从五行来看,故土富金,蜀地土著视自己为故土,秦属金,暗示蜀地应属秦。秦惠王送给蜀王的“五石牛”就包含了这一政治意蕴。李冰创作《五石犀》隐含了秦对蜀统治的合理性。
但当时蜀中的阴阳五行学说还没有上表那么规范。杜宇王朝(后来的本土势力)和明凯王朝所追求的阴阳五行,略显个性,又互相渗透。明凯的“上气”应该以七为度,而以五为度。究其原因,是因为其统治阶级中有很多杜宇时期的奇才及其理论。明凯统治的人民长期被杜宇统治,保留一些过去的意识是合理的。为了统治他们,开明的家族不可避免地要做出一些灵活的文化适应。以杜为代表的蜀中士人认为自己活在人间,这种意识就像中原一些人认为自己活在人间一样,是民族自我中心意识的反映,无可厚非。吕子方先生对《山海经》进行了系统的研究,认为《山海经》是舒之作,《山海经》中所说的“天上”是指川西平原。孟先生也指出:《山海经》的三部曲与中原文化的三部曲完全不同。是指巴蜀和荆楚地区,或者只是巴蜀地区。明凯家祖籍楚地,在《蜀王传》中被称为“京仁别陵”。他们在蜀中所奉行的阴阳五行学说,显示出受家乡文化影响的痕迹。《吕氏看立秋》云:“朱天刑在西南。”高修注:“西南亦火季,属少阳,故称烛天。”朱是红色的,是红色的,也就是说,他认为他生活在世界的西南方。这与楚人自称“那蛮”大体一致。
秦人也奉行阴阳五行学说。《李记封禅书》收录了对公的奉献,先后制作了志、阔志、密志、尚志、夏志,祭祀了白、青、黄、。秦水德的学说兴起较晚,萌芽于秦孝公之后,成为秦始皇。秦曾以自己的水德五刀论,黑六度入巴郡。秦年间,规定长椽每年捐二千一百六十元,三岁时捐八百元。当人们走出房子时,他们有80英尺高,有30根羽毛。两千十六块是六的三百三十六倍,三百三十六块是六的五十六倍,一千八百块是六的三百贷款,三十块是六的五倍。与巴郡不同,李冰并没有强制执行秦人的制度,而主要是尊重蜀人自己的制度。这也正是他比一般地方宫女强的地方。李冰奉行蜀人的思想体系,除了他认为这种思想体系有些可取之处,主要是安抚蜀人,稳定人心。秦、蜀相邻,统治者多次通婚。③民间经济文化交流广泛,相互影响,都深受西戎边强文化的影响。战国时期流行于秦、蜀的原始宗教意识,都以阴阳五行为重要内容,彼此相似。所以蜀人的宗教观念是可以被李冰理解的,李冰的做法也是可以被蜀人接受的。
一些汉族移民也参与了都江堰的建设。在李冰之前,只有一个有记录的移民。《华阳国志·蜀志》说:周元年(前314),因戎伯在蜀中尚强,迁秦人。但从我国历史上移民边疆的实践来看,零星移民始终存在。他们中的一些人一定参与了都江堰的建设。但从都江堰项目的整体布局和各个环节来看,外来文化因素并没有太多的展现。看来移民并没有参与整体布局设计和重大技术指导,至少没有起到关键作用。都江堰工程中明显的外来文化因素主要表现在当时一些先进工具的使用上,如大量的铁器、马车、牛车、船艇等。我们知道,秦国是最早采用铁的国家之一,铁在春秋时期就已经使用,在战国时期被广泛应用于生产生活的诸多领域。牛车和马车也是在中原地区发明的。在大量关于“西南夷”文化的考古资料中,根本看不到马车和牛车的影子。中原的船一般都是木板做的;原船是两只木船组合而成,在楚越文化中较为常见。“西南彝族文化体系中的‘船’一般是独木舟,见于巴蜀土语、青铜饰品、古彝语、纳西语的符号中。蜀中的独木舟更有名。”《淮南子·郊真训》说:“离水不能浮。高:“蜀船,一船一板。”。“上述先进的生产和交通工具主要是由移民带入西蜀的。正是这些先进文化因素的引入,才使得都江堰工程的提出和建设成为可能。
综上所述,我们认为都江堰工程虽然有中国文化因素,但主要成分还是本土的蜀文化。毫无疑问,都江堰是中华文化的辉煌结晶,是中华文明划时代的杰作;如果再细分的话,也可以明确指出都江堰是蜀文化的丰硕果实,凝聚了蜀文化的科学技术和淳朴的宗教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