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君主很少关注文人的故事。
宣传室请圣贤拜见群臣,贾更是语无伦次。可怜子夜空前座,莫问人问鬼神!
方晓茹
虽然军事家姚劝说善待方孝孺,挽救读书的种子于世,但还是被毁了。
张
明朝的记录大臣死后也救不了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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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文人/丛台公子的悲剧命运
中国文人的命运大多是悲剧,有外因也有内因。外因是政治压迫,内因在于文人自身固有的一些性格:率真、骄傲、浪漫、不羁...
这篇文章用不多的笔墨叙述了一段漫长的历史,对孔子、荀子、屈原、贾谊、嵇康、李白等人都有独到的论述。是一篇难得的好文章。
“中国古代,曾有学者,无足观”。中国历史有自己的年鉴的共和国元年(公元前841),至今已有2840多年,可以说文人墨客不计其数。其中既有不朽的,也有不死的,平庸无为的,更是不可估量。再看身份,中国文人多处于社会上层,受过系统教育。作为中国社会的精英群体,他们受到很高的待遇。但是,很少有以仕途为荣,载入史册的;更多的人是那些才华难以展现,野心难以付出,屡屡被小人所困,被权臣所排挤,被现实所打击的人。二十五年的浩瀚历史,给文人留下了悲壮的戏剧人生,而这种悲壮的命运,更是因为他们被世人尊崇的“喜剧”身份所嘲讽。
中国的传统文化并不是来自于孔子的儒家思想,而是在这个春秋末期的大文化氛围下,整个社会需要从动荡中走出来,按照一定的秩序运行。在这一时期,孔子通过对当时中国传统文化(特别是齐鲁文化)的借鉴和整合,提出了一套治理规范和社会伦理体系,以实现社会的稳定。正是在这个时候,儒家的创始人意识到,要真正实现自己的理想,就必须做官,辅佐国王,实践自己的政治理想。于是,“学而优则仕”的观点渗透到了文人的基本信条中。同时,它也显示了中国文人的民族意识和社会责任感。
虽然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论在动荡的中国并无实际意义,也不为天下诸侯大夫所赏识,但它们毕竟代表了传统的礼制,在天生保守的中国文人的形而上领域有着密不可分的情节,而在这种情节的作用下,孔子随时随地都可以备受推崇。可惜孔子希望个人抱负和自我实现的展示,因为王公大夫的礼遇而无法实现。在周游世界,处处碰壁之后,这位圣人在遭遇挫折之后,依然照亮了一个可以树立为历代楷模的正统学者的态度——“知其不可而为之”;“穷则独善其身,富则济世。”
中国文化的源头不能简单归结为儒家(齐鲁文化)。应该说是以齐鲁文化和楚文化为主导,由其他文化部落汇集而成的庞大的中华文明。
“大夫不可罚,庶人不可礼”的硬性规定,不仅保障了中国文人的特殊利益,也为他们的言论自由提供了一定的保障。然而,是文人的地位被捧得太高了。他们在遭受了一系列打击后,不可避免地精神上没有沉沦,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屈原是楚国皇族的一个分支,在楚国享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深得楚怀王的信任。就对楚的热衷程度而言,屈原不亚于楚九大医中的任何一位。从史书记载中,我们看不到他当时为楚国制定了一些改革措施。遗憾的是,屈原毕竟是一个文人,他也犯了中国古代文人特有的通病,那就是一心扑在政务上,不攻君主的性情和心计。因为在君主社会,只有控制最高统治者的意志,才能真正施展才华。
“明明德,亲民,止于至善。”这是中国文人的人生价值。一旦他们失去了这样的权利,就意味着他们失去了生存的意义。这也是屈原被冷落流放后走向极端,然后接连听到国王和国家的噩耗的原因之一。
战国后期,以荀子为代表的儒家可以说已经开始意识到经济与实践的差距,尤其是荀子的两个学生韩非和李斯成为法家的集大成者。但韩非对政治的理解总是很幼稚,要么是因为不善言辞,要么是因为他毕竟出身于儒家家庭。一个政治老手的政治和谋略虽然在他的著作中有所揭示,但他只停留在理论层面,最终不可避免地受到李斯的伤害。但李斯最终没能学好老友的理论,强调“法”和“术”,反而在第二年登基后逐渐失去了“势”,被赵高陷害。李斯失去“权力”,可能是因为秦始皇的伟大才能和秦朝相对完善的行政制度,极大地束缚了他自身的发展。但这多少反映了文人始终无法摆脱自己的奴性,最终只是皇帝管理天下的工具。
与荀子不同的是,另一个儒家学派仍然尊崇圣人的教条,基于捍卫道德的大无畏精神,希望恢复中国统一后的西周分封制。以春博士为代表的儒生,终于在一次秦始皇的宴会上,就分封制与郡县制的选择问题,与李斯展开了一场公开的辩论,最终儒生因为这一事件而遭受了近乎毁灭性的打击。
从焚书坑儒我们不难看出,被杀的儒生其实是460多位方士;至于焚书,虽然保留了种植、医药、占卜、法家著作、秦国历史等方面的书籍(秦朝廷至今还保存着诸子著作),但毕竟是一种文化胁迫的政策,无论是对中国传统文化,还是对中国文人来说,都是一种非常沉重的损失。总的来说,以秦始皇、李斯为代表的法家,是后世史家所不允许的,也反映了时代的无知和教条形而上学的一面。而这也是中国文人两千多年来无法根除的顽疾。
汉初的孙同大叔表现了儒生与皇权的充分合作,为后来儒家在中国确立正统地位提供了前提。但此后,所谓的犬儒主义哲学就一直处于萌芽状态。
至于贾谊,与其说他是屈原的继承者,不如说他是新一代文人的代表。一是出身贫寒,缺乏政治基础;第二,年纪轻轻,文章雄壮,深得皇帝赏识。必然不会轻浮任性。但是,再精彩的文章,终究无法处理国家的具体事务。治国大政方针确立后,最琐碎的事情还是落在执行过程中一些与实际操作程序相关的具体问题上。而这只能由有多年从政经验的人来处理。再加上贾谊对政治的幼稚理解,又缺乏一个强有力的集团做后盾,他就像温室里的花朵,在复杂的政治局面中保护不了自己。可惜他没有体会到文帝的良苦用心,终日郁郁寡欢,英年早逝。
由于先秦文献的整理和西汉初年宽松的文化政策,汉初诸子百家的思想得到了充分的发展,但其弊端也暴露出来——人们无所适从。董仲舒以儒家思想为主导,对当时的各种思想进行了综合整合。它既强调皇帝的绝对权威,又将道教和方士中的天人合一、运气等观念引入其理论体系。可以说,董仲舒的思想都有当时社会文化背景的因素,甚至在某种意义上,他继承和发展了《蜀》,从而为以后中国文化的继承和发展奠定了一个主基调。所谓的中华文明也在这个时候正式化了。
汉武帝在实事求是的同时,意识到董仲舒学说的重要性,也意识到文人眼高手低的缺点。最终没有重用董仲舒,避而不谈其不利于汉朝统治的“齐数观”。这也说明了中国文人对理论的过度投入与政治手段的先天不足之间的矛盾。
也是从汉武帝开始,国外儒学,国内法治成为帝国统治者的执政之术。一方面重用酷吏,鞭挞天下;在尊儒的同时,敦化人。前者在宣帝称帝时得到了进一步发展。后者在元帝达到了顶峰。
在随后的两千年里,唯一的叛逆者是王莽,一个纯粹的先秦儒家信徒。意识到当时的社会危机和人民疾苦,他天真地寄希望于通过恢复古代制度来缓解社会矛盾,最终死去,这也为后世试图恢复古代制度的人树立了反面典型。
任何一种思想一旦被定义为一个国家的指导思想,上升到国家意识形态的地位,也就开始了它的转化过程。自“白虎观”以来,中国文人崇尚空谈,讲究章句,尸位素餐,毫无建树,难能可贵。但对后来文人的穷酸迂腐风气的形成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到东汉末年,由曹操开创的中国文人终于敢于走出书房,面对现实,处理政治。此外,蜀汉的诸葛亮和吴栋的君臣都显示了中国文人在政治上难得的活力。也正是在这一时期,中国文人也经历了一场极其激烈和动荡的矛盾心理考验。以建安七子为代表的北方文人,一生面对平庸和无为,把从小学到的东西化为尘埃,埋没了人生理想和价值观;要么从山上起来,辅助曹操父子篡汉的现实。我所学到的只是为忠君报国,而意识到我所学到的只能是协助“汉奸”篡位。中国文人的悲哀就在这种手里只有笔棍没有枪的尴尬境地,平添了一层苍凉和苦涩。
同样,面对政治压力和文化专制,文人选择苟且偷生;宁死不屈,舍生取义。嵇康死了,也许只是因为他和曹魏皇室是儿女公婆。然而,在司马昭的统治下,所谓的耿介大臣只能通过鼓吹玄学来保持理智,为自己寻求一点心理安慰。中国文人的软肋也由此可见一斑。
西晋以后,文人要么隐居山川,要么生活在王侯将相身边得过且过。偶尔有些失控的,比如谢灵运,很快就受到了惩罚。挫折后的佝偻病困扰了学者几千年。以至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成了挫折后的消极遁世者,还有梅的妻子。徘徊在儒道之间,出世与入世,中间有些无奈。
中国的政治制度和文化思想发展到隋唐为分界点,不同于东汉和六朝。从此,文人避开章句之学,转而通过制度的不断创新来谋求国家的长治久安。
陇西贵族宣扬儒学,是为了表明自己是汉族正统。但骨子里,他终究摆脱不了军人贵族的背景和习气。贞观君主和大臣们展现了中国历史上罕见的务实作风。但长期以来,儒家士大夫不切实际的习气,很快使盛唐官员的整体素质下降。
当然,我并不是说盛唐时期的官员大多昏昏沉沉、无能,而是中国文人的特点是:处处以儒家教条为准则,缺乏灵活务实的工作作风。为了实现自己的荣誉,不顾整体利益。他们甚至因为感情纠纷而互相攻击,甚至不惜颠倒是非,完全无视国家的真实需求。贪图眼前利益,对提出反对意见的人缺乏战略眼光和宽宏大量。
如果说张九龄适合做道德家,那么李就是名副其实的宰相。在中国历史上,除了韩非之外,没有一个人能真正集大成者法家思想超越了李。当时中国的官场如此火爆,所谓的博览群书的人在书房里学习,真正处理实际政务却没有用。他们常常搬出圣人的教导,但他们所做的却不切实际。他们只问合理不合理,不管违法不违法。正因为如此,唐玄宗以李为宰相,希望以法制的形式将其制度化,最终巩固。李没有辜负对他的厚望。他亲自主持修订《开元信阁》和《唐六典》,使国家政策和判例有法可依。官员的任免只有经过李的仔细审核才能通过。
但是,李也提倡“技”和“势”。在位期间,为了保住自己的相位,他牢牢掌握了首都附近三镇的兵权。其次,他不惜重金投入罗志的冤狱,引诱他人犯错,然后攻击一群对他构成威胁的人。同时,他又能利用手中的权力成功地控制住自己的大臣,包括安禄山和杨,成为当时政坛上一块不可动摇的巨石。其负面意义在于破坏了中国的等级选官机制和中央各部门相互分权制衡的体制。唐朝转衰。
盛唐时期另一个值得一提的人是李白。白寿彝先生在《中国通史》中对他的评价是:诗天下第一,有些文章可以千古传诵,但缺乏政治才能。可以说这样的评价对李白是公平的。毕竟治国不像写诗,不能浪漫浮夸。至于像李白那样整天活在激情中的人,怎么受得了衙门里的套路生活?需要注意的是,仅仅靠激情治国是远远不够的。此外,他看不起有权有势的人,追求名利,追求将来的军事成就,不知道高层政治的内幕。最后,他先被释放了,然后跟着王勇·李林,又被送了出去。李白的一生是浪漫的一生,求仙山,求仙丹。同时也是悲剧人生,政治追求无处施展,被命运反复玩弄。同时也给历代向往仕途的文人泼了一盆冷水。
文人的喜剧立场往往是其悲剧人生的开始。尤其是从一介平民突然升任中央决策职位,成为铸造他悲剧结局的重要因素。王的“雍正革新”就是因为这样一个原因而失败的。比较典型的代表是北宋中期由宋神宗和王安石共同主持的“熙丰新法”。确切地说,中国的文人一旦走出平民身份,迅速上升到显赫地位,往往会对朝中的长辈和文人产生嫉妒心理。他们一般思考时很清醒,做事时很迷茫;看清楚别人,看糊涂自己。所谓中庸之道,只有在思考问题的时候才会关注,到了处理实际事务的时候就完全忘记了。王安石和司马光的争论,其实本来就是政策上的分歧,但由于中国长期存在的“士相轻”的弊端,他们情绪化、非理性的原因,都习惯性地把这种技术性的政策分歧上升为道德伦理上的对立。从而无视对方的合理建议,偏执。以至于在推行新法的过程中,使用了像鲁这样的小人(他们属于一种重利轻义的文人,不符合儒家模式)。新法的失败已成必然(对新法的评价涉及更多的政治经济问题,但与本文关系不大,我就不提了)。北宋也是中国历史上最彻底、最糟糕的时期。
在唐代,由于儒、释、道的发展,中国文化界有必要对它们进行全面而有机的整合。通过朱成理学的建立,这个任务终于完成了。中国的学者们把通过政策改革使国家富强的努力转变为努力进行内在的自我修养,加强对人民的意识形态控制以实现社会稳定。从此,儒学呈现出不可阻挡的反动发展趋势。
元朝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让文人抬不起头的朝代。当时社会分为十等,在第八等(妓女)和第十等(乞丐)之间是第九等——儒生。
进入明朝以后,随着中国商品经济的繁荣发展,中国文人在禁欲主义的束缚下,逐渐开始有了放纵的倾向。同时,反传统、反伦理在文人中普遍存在,且大多以此为荣。但归根结底,这些文人不过是统治者手中的玩偶。只要他们在原则性问题上不出格,做个小丑,放纵一下也没问题。也正是在这个时期,中国文人的思想普遍平庸。真正的文化统治是由市民中的流浪知识分子扮演的。
黄子澄有报国之心,但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他的名声自然是被被奴役的历史学家毁掉的。方孝孺在文健一次也没有建树,但他以恪守儒家忠君信条的人格魅力而名垂青史。
明朝第一位伟大的思想家、政治家、军事家是南京兵部尚书王守仁。他只用了43天就成功地平息了宁王朱的叛乱,使明武宗的统治转危为安。当被宦官陷害时,他们可以利用李思监狱的内部矛盾来保全自己的生命和职位。在思想体系上,他大量借鉴了佛教的许多思想,而由陆九渊发展而来的王陆心学,终于使原本默默无闻的心学突然对朱成理学构成了“鹅湖会议”以来最直接、最致命的威胁。比如“人人皆可为圣”,“人格不如人品”等带有人文色彩的思想。他还使王陆的心性论成为当时中国思想界进步的重要标志,并对后来黄宗羲、王夫之、李贽、顾的思想发展起到了启蒙作用。
明代第二大人物是的首辅张。张第二年在入阁,从万历元年辅政之初至万历十年去世,张实际上是当时中国的皇帝。
在中国历史上,尤其是中国文人中,愿意做官的人很多,但愿意努力做事的人很少,愿意努力把事情做好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张之所以是中国历史上伟大的政治家,就在于他没有像其他中国文人那样,把自己的权利和地位作为获取利益的资本和发光发亮的幌子,而是在自己的职权范围内,实实在在地管理政务和国家的人。他定期对官员进行评估,以充分利用他们的才能。一切按规章制度办事,有奖惩,奖惩适度,绝不会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同时,他们敢于用人,人不求完美,不求所有的工作。采取一系列措施提高政府工作效率,执行国家法律法规,武装整顿边防;财政上:全国清地,改革财税体制,既还于民,又增加国库收入。以至于明朝在风雨中又活了62年。
不幸的是,在中国这样一个以宗族强化为基础的国家,一个以家庭为基本单位的宗法社会,一直重视人情而非法治。无论他的政绩有多好,只强调法治,不在乎人情或者少讲人情的官员,都不会得到人民的支持。中国文人更是如此,他们普遍贪图小利,注重义气,好面子。他们只说一个人的知心朋友和学生,却不看智者和愚者。形而上学的思维方式使得他们在做事的时候往往缺乏长远的眼光。在张死前,他们就坐等着看他的成败。一旦失势,就群起而攻之,以至于到了万历十二年,张的坟墓几乎被挖开。
中国文人都挺懒的。他们是官员或者只是名教的殉道者(比如海瑞);要么充分利用自己的权利获取利益,最后退休养老,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即使有,也不会载入史册,留下一个明明白白的名字(比如董其昌,可惜他只留下画名)。
从万历开始,中国文人更加关注民族危机和北方女真的崛起,终日只想求名。他们卫道保国,护节护君,相互交好,相互攻击。正是在这种背景下,产生了“建国之争”、“扑案”、“红丸案”、“移宫案”。万历皇帝有治臣之术却没有治国之才,明朝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崇祯皇帝就是死在这些迂腐书生手里的。
这种士大夫风范在天启年间的林东党内以另一种形式得到了充分的发挥。其中不乏务实的人。特别是,他们对中国文人的天然自豪感——在《孟子》中被称为贵族精神——支撑了中国文人两千多年的脊梁。
至于清朝,我认为清朝无论是思想文化还是科技,与明朝相比都是历史的倒退。在满族人民族自卑心理的阴影下,汉族文人的文化专制使整个清代文化思想界处于一种死气沉沉的状态。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中国文人无所作为。
明末清初,中国文人的另一个特征在动荡的年代显露出来——政治立场转换角色的极端选择。中国文人最注重地位。一个人不怕天赋多,就怕立场不对。如果他立场错误,他的才华只会伤害他自己。在中国的文人环境中,地位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种大的变化非常具有戏剧性。明朝末年,所谓忠臣在前方忍辱负重,舍命报国,在后方却屡遭陷害、排挤,甚至性命堪忧。在对朝廷失去了最后的信心之后,他们往往不顾民族气节,转而投向自己一直敌视的清朝。明代文人中的洪承畴和钱就是鲜明的例子。
纵观中国的文人,他们的悲剧不在于无能,而在于被儒家教条所害。寒窗苦读的学者,意识不到这些,缺乏解决实际事务的能力。在皇帝和将军中,认识到学者缺点的人用勤奋的人,而这些人又比学经济的人少,这自然是学者的耻辱,从而加重了没有才华的学者的悲哀;而那些没有意识到士子缺点的皇帝和将军们,广泛使用士子,士子却只适合在建国之初,百废待兴的时候使用。一旦国家富强,纯粹的政治家更需要从法制的角度巩固早期帝国的商业成果。毕竟政治需要的是政治家,而不是作家艺术家。皇帝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结果很多政务被荒废,积累了很多弊端,甚至导致了悲惨的结局。
古代的皇帝为了巩固统治,对百姓无知,却不知道科举制度就是在这些无知的百姓中寻找国家的“栋梁”。渐渐地,官场上的官员们昏昏沉沉,无能为力,作为科举老师的朝臣们用他们的“无知教育”,用一系列看似无意识却又不可避免的方式教育皇帝。最后,所谓的愚民政策终于愚弄了整个中国。文化专制,对一种观念的高度崇拜和神化,最终导致了观念的僵化和国家的衰落。而生活在其中的文人,却永远无法以喜剧的立场逃脱悲剧的命运!最后都成了意识形态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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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古代,就是现代文人最悲惨的命运,都是些没用的文人!看看王国维,就是最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