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lt《子同治鉴》一书的利弊

《子同治鉴》(以下简称《通鉴》)是中国古代一部著名的历史著作,历来为人们所重视和阅读。

这本书是北宋司马光编辑的。北宋经过中唐以来的长期混战,实现了国家统一,社会经济得到恢复和发展,学术文化得到繁荣。同时内政弊满,帝国军势弱,局势不稳。这是一个充满活力,压抑,进步,虚弱的时代。当时的君臣,仁人志士,老百姓,考虑的大多是如何生活,如何寻找出路。所以有人鼓吹“柔道”治天下,说祖宗之法不可改变;有的锐意改革,实行政治改革;过苦日子,被迫冒险,造反。掌握文化知识的人,尤其是历史学家,如欧阳修、司马光、范祖禹等,往往在现实面前回顾历史,试图总结历史经验教训,以史为鉴,更好地解决现实矛盾,以便能够治国安邦。其中,司马光主编的《通鉴》宗旨最为突出,最具代表性。

如今,了解司马光和他的书,学习和研究《通鉴》,有助于人们认识这部书在中国历史文化中的重要地位和价值,有助于我们批判地继承和发扬历史文化传统,有助于人们以史为鉴,积极创造新的社会和文化。

一、佟健的特点

主编司马光,宋代陕西夏县(今山西夏县)人。生于宋真宗天玺三年(1019),卒于宋哲宗元调元年(1086)。六岁时,他开始读经文。七岁时听《左氏春秋》(即《左传》),严于律己,刻苦学习,探求书中道理,思虑缜密清晰,才会学。他知识渊博,文章充实,著述丰富,绝非偶然。20岁考中进士,任天章阁教师、讲师,知谏院。英宗时是龙图阁直学士,开始写《通鉴》。宗申初年,他是翰林学士。因反对王安石变法,于熙宁三年(107)结识永兴军(今陕西Xi安)。次年改判西京御史台,抵达洛阳。此后居洛阳,六任冗官,皆取出版社,潜心编撰为镜。元丰七年(1084)写《一面镜子》,迁字正馆学士。第二年,哲宗即位,皇太后听政。他是北京洛阳(东京,今开封)人,任尚书仆从,新法废。不久,他因病去世。他的作品很多,《通鉴》是他的历史代表作。

司马光编纂《通鉴》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撰写一部简明的编年史通史。中国的史学一直很发达,宋代出现了新一代的修史热潮。那时候历史书太多了。司马光认为,对于大量浩如烟海的史书,读者不可能长年累月地跟着看,一辈子也很难看懂。于是他想到了删繁就简,给人们提供一个简要的历史读本,重点是可以借鉴的政治史。第二,通过编撰历史,“叙国兴亡,百姓之命”,总结历史经验教训,企图为政治服务。正因为如此,宋神宗认为这本书是“鉴于过去,它被赋予了治理道的资源”(见胡三省《治道为镜新注》序),并将其命名为《治道为镜》,为此他写了一篇非常值得称道的序言。

司马光在编辑《通鉴》时,邀请了刘舒、刘芳、范祖禹等几位得力干将参与编纂。司马光选择这三个人参与编撰,是因为他们的政治观点和态度基本一致。当时都不赞成王安石变法,试图通过编撰史书来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抱负。也算是每个人都有特长或者对历史感兴趣。刘舒对几千年的历史了如指掌,刘芳擅长汉史,范祖禹年轻气盛,专攻唐史。他们掌握了当时官方和民间的图书资料,使用了从《史记》到《新五代史》的19种正史,还参考了300多种杂史、奏疏、笔记和选本。他们在整理史料、考证史实方面也下了很大功夫。对史料异同和历史事件真实性的考证融入考证。他们把工作分成小组和长版本。司马光指挥调度,酌情灵活安排工作,最后修改定稿。他是唯一一个“切割”历史事件是非的人(刘:一面镜子问疑惑),“臣轻日”是他家对历史的看法。司马光勤于写史,多年来“昼不足,夜次之”(《金子·同治简表》),几乎倾注了他一生的精力。这部代表作* * *有二百九十四卷,三百多万字。写一本书用了十九年(1066-1084)。如果再加上司马光已经出版《通志》(实际上是《通鉴》前八卷)的时间,就有20多年了。

《通鉴》在中国史学中最大的特点是编年体的政治通史。它继承和发展了《史记·通史》的优良传统。《史记》是传记通史,《通鉴》是编年体通史,前者50多万字,后者300多万字。《通鉴》与史籍相比,具有略古详今的通史特征。中国人研究古代史,往往先读《通鉴》,这是有道理的。

中国古代史书种类繁多,内容各异,包括政治史、经济史和文化史。有综合的,也有特殊的历史。通鉴是“诉说国家兴亡,关心百姓生活”(《通鉴》卷六十九)。它详细记述了国民政府和人民的感情,混乱的起伏,政治的得失,政治修养,政治斗争和战争等。,并成为一部非常有特色的政治通史。它往往很少甚至不提社会经济文化。

第二,以史为鉴

历史学家管理历史,尤其是伟大的历史学家写历史,面对社会现实,讲求社会功能。司马光写《通鉴》,是给皇帝看的历史教科书,目的是在史学上造福天下。他在日历图表上写了什么?在序言中,编入了《通志表》,请继续编纂《通志》,以及谢慈《为镜将军作序表》等。,我一次又一次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尤其是进入通鉴表,让我写作的目的非常明确。他说:“我致力于这本书”,并要求皇帝花时间阅读它。“观前生沉浮,可鉴今日得失,嘉善悔恶,舍是非”,使政治有了新的起色,人民得到了幸福。宋神宗也意识到这本书具有“深刻的劝谏意义”。

司马光强调以史为鉴,大致如下:

首先,写历代的盛衰得失,成败得失,是人的功夫,所以注意区分人物的善恶。主要观点如下:(l)司马光认为人性有善有恶,应加强教育。他相信通过教育和学习,人可以变得更好。如镜描述各种人物,是君主还是大臣,看他的修养和待人接物,而不是看他的善恶得失。

(2)他认为人有才德,道德应该是第一位的。他曾经写过《论才德》,《资治通鉴》第一卷也讲过才德。他认为人只要善于学习,就可以修成德性。才与德的关系是德的“资”,德是才的“帅”。只有以德统领人才,才能发挥好人才的作用。他把既有才又有德的人称为“圣人”,把无才无德的人称为“愚人”,把有才有德的人称为“君子”,把德行超群的人称为“小人”。在他看来,在选人用人的艺术上得不到圣人君子,还不如得了愚人而不是小人。因为他考虑到小人认为做坏事是恶,而愚人无能难做坏事,别人可以控制。他提醒执政的候选人应该“判断他们的才能和美德,知道他们的优先事项。”佟健对历史人物的评论就是基于这种观点。

(3)他认为道教有善恶之分,强调信仰善恶排斥邪恶。他强调,手术的选择要“谨慎”,不能离开“正道”。所谓正道,就是圣贤之道,也就是儒家之道。至于“释老之术”、“老庄之言”、“神仙之术”、“敷韩之术”,都被视为“巫术”、“非国家教育之正法”。(《司马文传》卷四十二)他评论历史人物,正是在区分道的正邪的基础上,区分了善恶。

其次,写《通鉴》的目的是以史为鉴,认识知人、立政的重要性。《通鉴》中有很多“兴亡在知人”、“成败在立政”的内容。100多首《臣光日》大多是关于历代用人与治乱兴亡的关系,主要内容是关于善用人、严课、教书、懂法制、讲忠信。他认为“重要的是执政,而不是用人在前”(《资治通鉴》),并以用人为基础,批判了“第一家族”和遵循资历的做法。他强调“礼”,强调伦理原则,即严格的阶级划分(《资治通鉴》卷1)。他认为教育是“国家的当务之急”(《资治通鉴》卷68),必须高度重视。只有“上面教”,才能“下面俗”,通过思想教育,社会风气才有可能变好。他说的是《天下公器》(如镜,卷14)。法律确立了,就应该遵守。“熟如一家”,法制必须严格,执法必须公正,奖惩必须明确,切忌“人身走私”。他主张“以邻为壑,守信用”(《吉谷·鲁》卷11历),告诉各民族、政权、邻国都要守信用,不能“厚此薄彼,忘义”,既要维护汉民族的尊严,又不能压迫各民族。

司马光强调,知人、立政,关键在君,这是历史已经证明了的。君主要知人、立政,就要以史为鉴,以史为镜,“从善戒恶”,即学习历史上的正面人物,以反面人物为戒。推而广之,所有人都应该学习历史,从中吸取教训。

佟健擅长写战争。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是政治斗争的最高形式。写政治史,难免要写战争。如镜着重于历代各种战争。事实上,它侧重于政治历史,并将战争视为政治斗争的一种形式。在中国古代的历史名著中,《史记》应该是第一部写得最好的人物,而《资治通鉴》则是写得最好的战争。佟健简洁生动的文采在书写战争中有集中体现。一些关于战争的篇章,如赤壁之战、淝水之战等,古往今来脍炙人口。写战争还是一种以史为鉴的尝试。

三、所选笔记

我们的文选是基于通鉴政治史的特点。选定了以下五个方面:

(1)政治事件。主要是一些具有重大历史意义或一定历史教训的事件或事实,比如商鞅变法,秦始皇焚书坑儒等等。

(2)执政方式。主要讲的是“为官”、“立政”、“爱民”、“交友”。做官就是识人、选人、用人。建立政治,包括尚德、守法、写作、动武等等。怀民指的是对人民的态度。与邻为善是指对各民族和周边国家的关系和政策。对于这些问题,要注意成败得失。

(3)政治生活。主要是君臣之道,侧重君臣关系中的邀谏、纳谏、拒谏、谏等内容。《通鉴》记述了唐太宗与魏徵的关系,内容丰富,大致是从贞观显贵和其他书籍中搜集材料而成。因为内容丰富生动,这本书被摘抄的比较多。

(4)政治修养。主要是君主及其臣民在政治活动中的个人修养,如尽忠职守、廉洁奉公、勤俭节约、改革、贞洁、谦逊、诚实、率直、关心人民等。它是一种个人素质,也是一种政治思想素质。我国历来讲究做人,有优良传统。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首先是修身,这是基本的前提和要求。不把自己修好,就谈不上怎么执政为民!

(5)战争。精选了一些著名的战争文章,如赤壁之战、淝水之战等等。《资治通鉴》写战争,讲究战略原则、计划、大场面和细节、成败原因等。我们选择关注这一点。因为描写战争的文字多,篇幅长,不能多选;即使选择少了,还是有话多的感觉。

《资同治鉴》的成就和影响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在编年史著作领域,《资同治简》开创了中国第一部综合编年史,促进了编年史的发展。司马光在编纂这部史书的过程中,制定了一套行之有效的编纂方法,即集体编纂、分工协作、环环相扣、主编把关。这种编撰方法科学地组织和利用了人力,既提高了编撰效率,又保证了书稿质量。

同时,司马光对编年程序、史料选择标准、语言风格、行文格式和体例等一系列问题制定了明确而严格的标准,这在编年体史书的编纂史上是前所未有的。《资同治鉴》进一步完善和创新了编年体史书的结构。《子同治鉴》除了主体部分之外,还增加了目录和考证两个重要部分。

其次,在思想价值上,《子同治简》中反映的许多思想和观点对当代和后世社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司马光编纂《子简》的指导思想是“删减冗赘文,摘要机要,着眼国家兴亡,助民同生,善为法,恶为戒”(《子简表》),这就决定了这部史书在叙事内容上必然以政治军事历史事件为中心。通过对政治历史的叙述,作者一再重申维护封建等级制度和封建伦理道德的重要性。司马光认为,礼仪和纪律是不可侵犯和践踏的。作为皇帝,有责任和义务维护皇族的威严,维护社会秩序。这关系到国家的兴衰,社会的混乱。司马光也认为,要使国家富强,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重视人才,善于选拔和使用人才。

第三,在历史认识论上,《资同治鉴》体现了司马光客观公正的辩证思想。司马光虽然恪守君臣之礼,但并不掩饰封建君王的政治过错。换句话说,司马光既讴歌了贤明的君主,又以现实主义的精神揭露了封建统治阶级内部的黑暗与腐朽,揭露了一个坏君主“惯于灯红酒绿,甘于偷懒,忠于作恶,混而不辨,不顾事物得失,不顾现状,不思后患”的形象, 并揭露暴君和亡国之君的形象为“执迷不悟”连那些为建国或兴国作出贡献的人都能明智地对待,司马光也能保持不偏不倚的政治立场,从客观事实上把他们的历史分为两部分。 然后根据他们对国家的贡献或灾难,来区分功过,判断善恶。比如对汉武帝的评价,司马光在肯定汉武帝功绩的基础上,还指责他的过错和缺点,如“奢靡奢靡,重刑,宫中奢靡,外事混乱,过度游弋,使民累而为贼。”司马光对一代奸雄曹操的评价,脱离了传统的历史观。他肯定曹操是时代造就的英雄,他的出现对当时的时代和社会具有积极意义。他扭转了汉末的战局,救民于水火,使国家免于一再分裂的危险。

第四,就文学成就而言,司马光是语言文学大师。从《子同治简》的历史和文学作品中,我们可以领略到他驾驭文字和语言的非凡能力。他的语言既详尽全面,又简洁明了;他的文笔细腻优美,在博大精深的古奥中不流;他的风格不仅思想丰富,而且别具一格。

《子同治鉴》也存在一些不足之处。书中暴露出的最明显的缺点是,司马光反对任何形式的改革,坚持保守的治国方针,否认某些政治经济改革对推动社会进步不可忽视。从根本上说,司马光没有看到历史是不断发展的,社会条件是不断变化的,缺乏物质决定意识的唯物主义观点。所以不可能认识到封建统治阶级的上层建筑要为客观现实服务,政治制度和治国方法要顺应社会发展变化的趋势。

关键知识点

司马光为人们学习和研究历史提供了一部简明完整的通史。钱大昕在评价《紫同治鉴》时说:“读《十七史》,就得同时读《通鉴》。《通鉴》中的材料大多在正史之外,可以通过考察各种历史的异同加以纠正。古人云,物重于前,文不如旧,但佟健可视为之。”由于《资同治鉴》在史学界的卓越成就和在社会上的广泛影响,从它的编纂到出版,人们对它进行了多种形式、多角度的研究。研究和注释《通鉴》,改编、复制和延续《通鉴》,并对《通鉴》进行考察和评论的人和著作越来越多,最终形成了一门关于《通鉴》的专门学问——“通鉴学”。《通薛健》一书是注本、考本、评点中成就最高的著作。

司马光等人编纂的《通鉴目录》和《通鉴考辨》是通鉴的开山之作。第一部《资治通鉴》的后续作品是南宋李涛编纂的长篇《资治通鉴》,清代毕元等人的《资治通鉴》是众多续写《资治通鉴》作品中的佼佼者。第一部改编自《子同治鉴》的书是宋代袁术编纂的《通鉴年谱》四十二卷。作为中国古代史领域的显学之一,《通鉴》研究自宋代开始兴盛,历经宋、元、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