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河古籍

汴河,古称汴水。《水镜》载“水从均邑县北(今开封市西北)的下水道流出”。李道元《水经注》说“阴沟是顽渠”。汴河自河南开封西北,向东南流经安徽省陈留、杞县东、宁陵北、商丘、虞城西南、砀山县、萧县,在徐州市东北部汇入泗河。王国维《水经注》中提到,拦渠取水,其实是一条有汴河的河。因为,汴水被考城县称为六合渠。

边、泗会合,继续穿过徐州市区,东南的伊、蜀两河在它的北面汇合。沂河发源于山东沂源鲁山一带山区,总体向南,经江苏省邳州市,在睢宁县古邳镇汇入泗河。沭河发源于山东省沂水县北部山区,与沂河平行向南,在江苏省宿迁市西北部汇入泗河。泗河继续向东南,接受何穗河至淮阴县,在夏香县以东(今宿迁市西南约七里)汇入淮河。

隋统一了中国,结束了自东汉以来长达400年的分裂。杨迪迁都长安,开凿通济渠和永济渠,西通关,南达江淮。

同济运河建于杨迪大帝元年(公元605年)。为避免徐州、吕梁两次水灾的危险,取苏州直入淮河,即在今祁县以西从汴河向东南分出一条支流,经商丘、永城、苏仙县、灵璧,再在盱眙北入淮河。这条河,不经徐州间的汴、泗运河,直入淮河,是唐宋时期的新汴河,又称南汴河。但此时成为汴河故道的汴、泗运河并未完全中断,因为鲁、徐、淮、海一带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是养粮的主要场所。仍然有船只通行的要求。唐高宗武德七年(624年),尉迟敬德奉命从温温、泗泗引水至任城(集宁),修筑会元水闸,控制徐州、吕梁二洪,以通饷道。韩愈:《汜水交换郡角》和白居易:《汜水河,泗水河;流向瓜州古渡头”是当时徐州汴河、泗河合流的真实写照。

五代晋朝后,迁都汴京,曾“开金乡、济州之水,西以汴水为界,北达济河,通徐沛”周世宗的局势总体稳定。咸德二年(959),边渠久废,“武宁奉命使武兴德为节度使民夫,因水被大堤改道,东至泗上”。六年二月,禁卫军奉命令韩通“送数万边水至定福、徐州、苏州、宋、陕”。至此,大江、淮河、汴州河、绵州河复流。同治《徐州赋志》载:“由淮入司,由司入边者,五代末之幸也”。

《淮系年表》记载,北宋仁宗《清历》(公元1045年左右)“任城、金乡大义河加深,清河(泗水)与水道相通”。又同治《徐州府志》载:“我留苏州、郫西,溯刘四,经彭城,西接萧艺,入贵德(商丘)界,亦为宋代至道前、熙宁之路(公元1068至1077)。”北四年(公元1089年),泗河水道上的徐州洪、吕进行了大规模的整治,即开通月亮河,修筑石堤,上下两端置闸,设置管理机构,按时开船闭船。公元1127年,宋朝南迁,到绍兴十二年(公元1142年),魏皇后从晋归来,还能“从东平从清河(泗水)航行到滁州(淮安)”。这就证明了隋唐两宋时期虽然有了新的汴河,但徐州的老汴河、泗河作为运河,一直到南宋时期都是中断的。

汴河成为同济运河的名字。据《宋史·河渠志》记载,汴河自隋大业初(605-618)引黄河至淮河而疏浚,至唐代改称广济。宋梁以孟州印盒县南为界,属黄河口槐泗。每年从春季到冬季,河口处经常调整水位,水深六尺,以负重为准。几百万米的年纪,又产在东南,东西之多,珍宝之多,不可胜数。又去西山失京师粟,提河北之急,内外还之。因此,在水域中,这是最重要的。“汴河从汴京外的西水门入城,重新进入内城水门,过宫城前洲桥和索国寺桥,出内城水门,再出外城水门向东南。淳化二年(990年)六月,骏怡郡城附近的一段汴河缺了一个口。宋太宗·赵光义亲自去视察,走在泥泞中。首相、枢密院和其他大臣迅速劝阻归还汽车。宋太宗说:“东京有几十万铁甲兵,几百万百姓,世界都转向曹杨了。这里,我在这里。于是下令数千士兵封锁,直到看到缺口被堵住,水稳了,他才回宫。可见,汴河不仅是当时南北交通的大动脉,也是国家安全的纽带,可以说是赵王朝的生命线。

以下是世界名画《清明上河图》相关描写文章中描写喧嚣繁华的汴河的细节:

当我们进入汴河时,首先看到的是两艘重型船已经靠岸,正在码头上卸货。从船体的深吃水来看,卸下的货物只是一小部分。货物用麻袋装,老板坐在麻袋上指挥工人放好。扛包的工人很辛苦,需要两个人帮他卸。好像里面装的是吃的。北宋时,国家所属的粮食仓储仓库大多集中在东南城汴河一带。《东京梦录》中的“洋司”记载:“米麦来自元丰仓、东虹桥顺城仓、东水门广济、李和妥协、外河妥协、郭芙、广营、万英、永丰、济源等仓。”这些仓库里的粮食是通过汴河从“胡哲江淮”运来的。粮食是物质需要,汴河承担着运粮的重任。我们在图片中第一眼看到运粮船并不奇怪。也可能是油漆工的特别安排,因为其他船都有盖,卸货时看它的包装形式才能知道是什么货。

这艘船的码头正对着一个十字路口。这是进城的第一条街道,沿着河岸延伸。可以叫“沿河街”,也可以叫“沿河大道”。商店主要是餐馆,以小吃为主。这是很符合逻辑的,因为这里靠近码头,主要服务对象是刚进城的客人和一些苦力。如果街对面有小店,门前就有馒头,店主拿着一个从搬运工那里招揽生意。右边是一家小旅馆。过去一家,铺面比较宽。店前马路上堆着一箱箱的货物,路口立着一块招牌,上面写着“王家纸马”。这是一家专做纸人、纸马、纸城堡、钱的店。据《东京梦录》记载:“清明节...这条街上所有的纸马店都用纸雕成了城堡。”画家在出城的这个路口画了一个纸马店,不仅呼应了眼前的扫墓队伍,也再次提醒了他题目是“清明节”。

接下来是一个大码头,宽阔平坦的街道,两旁是精致的店铺。主业是餐饮,很多客人已经在店里坐过了。五艘大船连续停靠在码头。有一船还在卸货,从那些爬在遮阳篷上聊天的家伙来看,货物已经卸得差不多了。有些船东在卸完货后会邀请客人到延河酒店喝酒。延河宾馆的包间都开着临江的窗户,客人可以一边喝酒一边欣赏风景。在这组船中,有一个装饰精美、一体式的格子窗,前后两个门楼,船舷比较宽。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船舱里的餐桌等家具,知道这是一艘大型客船,不仅船舱舒适,还可以在船上吃饭。船主可能已经上岸了,留下四个家伙忙着收拾行李,等待客人的到来。

在这群船的外面,有一艘正在移动的大船。岸上拉纤维的有五个人,船上能看到十一个人。这是一艘客货混装的大船,因为它的窗板中间和两端不一样。前后舱的窗户向内分支,中间舱向外分支。看来它的货物不仅装在底舱,还堆在中间的上舱,所以船的载重量很大。正是因为货物重,船行驶在船只密集的江面上,船主和船工都很紧张。右舷的三个船夫正轮流用杆子把船推出去,以免与停泊的船只相撞。站在左舷和船头的两个船夫手里拿着扁担,准备随时使用,而船夫则在船头指挥,仿佛在大声呼喊,提醒前方船上的人。船上还有另外三位客人。第一个站在楼顶的前部,身后有一张小桌子,上面放着杯子和盘子。可能是喝了酒,看到前面有点紧张,就站起来帮忙喊。第二个在船尾敞开的棚子里,双手背在背后,迈着方步踱步。他好像很着急,可能还觉得船走得慢。第三个人在尾舱露出大半个身子,正要上岸。他想出来看看。在船的前舱里,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正躺在窗户上往外看。应该是船主一家,他们两个是全船最安全的。十一个人,各不重复,弹性张驰,各尽所能。我们不能不佩服画家对生活的熟悉和细致的观察。

船在逆流航行,这让我们知道它在边河的西南岸。岸边有一只小船,船夫正在划水。一艘大船刚好从它身边经过,大桨激起的漩涡一个接一个向它扑来,使得小船的船身似乎都在晃动。大船是双桨重型船,船尾八个船夫在使劲摇桨。船头也有八个船夫,但他们和船身被一棵大柳树挡住了。不要以为画师在这里偷懒,省去了在船上画各种细节的时间。他想让我们的眼睛休息一下,因为后面还有更热闹的场面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