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新冠肺炎疫情改变了历史趋势的观点?

今天是65438+2月31,2020年的最后一天。我默默地坐在学校图书馆里,感受着寒冬和北风下的宁静时光。我手机里,一边是这样的新闻——疫情防控|好消息!新冠肺炎疫苗对所有人免费。一方面,有这样的新闻——美国新冠肺炎确诊人数破2000万,不断增加的死亡人数堪比911,白宫一直难辞其咎。作为预防医学和公共卫生的专业人士,我觉得我有必要写点什么。

因为当我们回头看的时候,我们发现过去的365天改变了历史——而我们都是这段历史的见证者。

新冠肺炎疫情,作为二战结束以来近代史上最大的世界级传染病疫情,已经到了“突破想象”的境界——连我这个公共卫生专业的学生,都没有做好比尔·盖茨在2015的ted演讲中的预测准备(见:比尔·盖茨超有远见的Ted演讲:下一次爆发。在新冠肺炎席卷之前,我们并没有太在意:因为生活在21世纪,我们一直相信自己是被现代文明武装到牙齿的最强蓝星物种!从高楼到高铁,从坦克火箭到电脑电话,还有什么是人类无法企及的?

至于“瘟疫”和“传染病疫情”这两个词,应该是几百年前或者1000年前“虚弱”的古人认为的,与我们现代人无关。

然而,2020年,新冠肺炎拒绝接受暴政的统治,并善于粉碎“宇宙之精华,万物之灵长”的傲慢:无论你是“被选中的人”,还是“西方贵族”,无论你是当红明星,还是身居高位的政客,这一次,你依然会被打得浑身干咳——甚至硬到送你去见上帝。

我们当中明智的人会发现,从一个角度来看,与我们的祖先在14世纪面对第二次世界黑死病疫情时相比,这一次的情况似乎在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人类在面对传染病和病原体时仍然是那么脆弱、不堪和渺小——这是最可悲、最残酷、最真实的第一个事实。

第二个我们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是,我们在新冠肺炎疫情后的生活轨迹和目前各国的国家轨迹,就像他们在黑死病疫情后的生活轨迹和当时所在国家的国家轨迹一样,被永远地改变了:从个人微观的生活方式、工作内容、社会习惯到国家宏观的政治、经济、工商、外交舆论,都发生了改变(这里我要再提一点,很多人会拿这个时间。但就对后世的影响而言,似乎1918的西班牙疫情最大、最高的影响主要在于它促成了一战的结束,它更像是一战这一伟大事件的下属,但二次世界黑死病疫情更像是这一伟大事件本身,是在接下来的300-500年间彻底改变世界历史的初始因素。比如有利于资本主义的萌芽,动摇了中世纪的黑暗宗教,甚至重构了当时的一些国家,重塑了当时国家之间的格局。后者的影响要大得多,所以我想比较一下新冠疫情和第二次世界黑死病疫情。

此时此刻,如同当时;那一刻,就像这一刻。